楚凡發現了,蘇琯琯也發現了,兩個人彼此對視了一眼之後,都加快了腳步向着内殿旁邊的一間屋子走了過去。
因爲在裏面出現了說話的聲音,雖然聲音不大,但是這也的聲音對于蘇琯琯和楚凡,卻是聽得極爲清楚。
想必要找的人就在這裏了,這裏算是流雲觀的深處了,在往後的話,就是山了,楚凡已經查看過了,後面沒有人迹。
“誰?”
當楚凡和蘇琯琯距離說話的房間不足二十米的時候,屋子裏面傳來了一聲冷喝,随即就看到了房間的門突然無風自開,從裏面走出來兩個人,一個花白胡子的道士後面跟着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中年人在看到楚凡和蘇琯琯後,眼神裏面露出了一抹驚恐的目光。
“哼!賀滿堂,沒有想到吧?我找到了這裏!”蘇琯琯看着站在老道士後面的男人,身上的殺意縱橫,真氣波動十分的厲害。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蘇琯琯的牙齒咬咯嘣咯嘣的響動,恨不得上次咬死面前的男人,喝了這個男人的血一樣。
楚凡仔細的看着站在老道士後面的男人,眉毛濃郁,明亮的眼睛,高高的顴骨,面如玉,身材魁梧,這個家夥年輕的時候一定是一個帥哥,一想也對,如果這個男人長得不堪的話,怎麽可能騙了蘇琯琯的母親?
仔細看上去,蘇琯琯的眼睛竟然和這個男人有幾分相識,看來這個男人必定是蘇琯琯那恨之入骨的父親了。
“施主,你身上的殺氣太重了,這樣對于你的修煉可不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老道士看着蘇琯琯微微一笑,勸說道。
“我呸,你一個道士,你勸我成佛?你糊塗了麽?趕緊滾開,讓賀滿堂滾過來!”蘇琯琯看着賀滿堂眼神裏面充血,難以抑制的恨從身體裏面迸發出來。
“施主,你闖進我流雲觀的内殿殺人,你以爲你是誰?在我流雲觀,一切都得聽我的!哼!趕緊束手,我可以饒你不死!”老道士手拿浮塵,向前邁了一步,瞬間就到了蘇琯琯的面前,雙眼冒着寒光,盯着蘇琯琯。
楚凡一看這個架勢,趕緊來到了蘇琯琯的面前,擋在了蘇琯琯的身前冷笑道:“你一個先天後期的高手,這樣欺負人,真的好意思麽?這麽大的歲數了,也不知道害羞麽?”
老道士聽到了楚凡的話語,眼神微微眯起盯着楚凡,這個年輕人竟然可看出來自己的修爲,看來賀滿堂說的沒有錯,這個叫楚凡的人修爲真的有些古怪。
看上去區區天級中期的修爲,在自己的威壓之下竟然沒有任何的局促和不安,就可以肯定這個年輕人的不簡單了。
“楚凡施主,我聽聞過你,你想要爲蘇琯琯出頭,殺父可是大罪!你最好别管閑事,否則老道我廢了你的一身修爲,念你修行不易,趕緊離開,我可以既往不咎!”老道士看着楚凡慢慢的說道。
“你有那麽好的心?你真的以爲我不知道麽?你這個院子裏面的殺陣已經啓動了?哼!我能走的了?你是想要先殺了蘇琯琯在殺我吧?老道,你好算計啊!”楚凡冷笑不已。
楚凡對于陣法可是有着深刻的研究的,就在剛才說話的時候,周圍的靈氣突然變得濃郁無比,而且院落有了一種禁制的力量出現,楚凡就知道,人家開啓了陣法,今天他和蘇琯琯想要出去的話,必須幹掉這些人,否則的話,想要出去可是十分的困難的。
“哈哈,沒有想到,楚凡施主還是一個陣法高手,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老道士贊歎的說道。
“躲在暗處的那兩位,你們還不滾出來麽?還想着偷襲不成?”楚凡的聲音對着右邊的空氣喊道。
不過卻是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楚凡随手在右手掌心裏面煉制出來一把乾坤真氣針,随手跑向了右邊,真氣針在空氣之中發生了一陣劇烈的爆炸之後,兩個老者的身影顯現了出來,一臉的憤怒,因爲他們的衣服被真氣爆炸轟的淩亂不堪。
“楚凡,你當真以爲無人是你的對手麽?今天你别想走出這裏!”一個黑袍的老人看着楚凡憤怒的說道。
“也不怕風大?你以爲你是誰?你以爲憑借你先天初期的修爲可以留得住我麽?我呸!趕緊閉嘴,否則我不介意先送你們兩個上路!”楚凡看着兩個老人不屑的說道。
狂妄無比的霸氣,讓後面的賀滿堂看的有些發愣,這個楚凡還真是如傳言那麽狂妄,三個先天高手,這個小子憑什麽不懼?就算龍出現的話,也要掂量一下吧?
“蘇琯琯,你隻要交出來功法的下半部,我就可以求流雲道長放你一條生路,畢竟你是我的親生女兒,我不想看着你被殺,如何?”賀滿堂看着蘇琯琯慢慢的說道,眼神之中帶着一抹狂熱。
爲了那後半部的功法,賀家可是對于蘇琯琯出手多次了,可是一次都沒有成功,這次蘇琯琯自己主動送上門來,本來賀家以爲可以穩穩的吃定蘇琯琯,在賀家看來,蘇琯琯那些積存的力量,簡直就是微弱不堪。
可是沒有想到,一個楚凡,竟然将帝都的風雲攪動風雨漫天,賀家的老泰山賀千軍差點被楚凡給幹掉,簡直就是讓賀家心驚不已。
這個楚凡怎麽這麽厲害?哪裏冒出來的,就算從娘胎裏面修煉也不可能這麽強悍吧?
“你做夢,賀滿堂,你有種就跟我對戰一場,如果我輸了,我就把後半部的功法給你,如果你輸了的話,你就下去陪着我母親贖罪吧!”蘇琯琯大聲的對着賀滿堂說道。
“爲那個傻女人你值得麽?隻要你交出後面的功法,我讓你回歸賀家,讓你想盡榮華,隻要你想要的,我都會盡力給你,蘇琯琯,你放棄吧!别以爲有了楚凡這個小子,你就可以橫行無忌的對賀家下手!”賀滿堂對着蘇琯琯勸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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