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聽到她的聲音皆是一愣,随後都順着她的目光往上方看去。
李睿本來還看着下方的情景暗暗乍舌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了被什麽注視着的樣子,猛地一轉頭,就看到了那邊的好些人似乎都注意到了自己的這邊。
糟糕,被發現了!
發現這個情景的李睿猛地一轉身,直接離開天台的圍欄旁邊。
而學姐和百裏萌月在繼續不斷的斬殺了一會兒,那邊的喪屍也終于停止了湧上來。
六月也在已經從血紅海豚身上跳了下來,不知道從哪裏找到了一把小刀,和學姐,萌月在那些喪屍的軀體上面掏那些‘QQ糖’出來。
被斬殺的喪屍的屍體實在是太多了,堆得像個小山一般,一股股惡臭傳來,讓李睿眉頭都皺了起來。
百裏萌月滿意的看着自己這兩邊口袋,得意的點了點頭,按照人類的說法,這就是‘大豐收’啊。
“我們快點走!”就在這個時候李睿猛地對着三隻喪屍妹紙說道。
剛剛明顯的被‘花’那邊的人給發現了,現在不走等下就麻煩了,李睿可是知道他們有着許多強大的武器的。
等下被他們來一炮,整棟樓估計都被被炸掉。
“哼,不就是些蝼蟻人類嗎?”百裏萌月很不滿意的說道,她本來還想着在這好好的品嘗一下食物的。
學姐和六月卻很乖的點了點頭,那邊的人類确實太多了一點,而且那些激光槍如果射擊中她們的話也不好受。
“嘭”的一下,六月操控着的血紅海豚這個時候也瞬間從空中跳躍了出來,猛地一下子變得鼓鼓脹脹的,就像是一個圓圓的大氣球一般。
幾人對視了一眼,很有默契的一起就跳上了血紅海豚上面。
“怪不得會發生這種事情,原來是有人在搞鬼啊……”這個時候慕容炎牙齒咬得咯咯響,看着李睿他們所處的那棟高樓,整個人眼中露出陰狠的神色。
“幹,掉,他!”慕容炎一字一頓的說道,旁邊的一輛造型奇特的車子上方的炮管慢慢地轉動着。
然後随着‘嘭’的一聲聲響,頓時一陣火光發出,一個黑色的炮彈瞬間往上方射擊了過去!
“轟隆”一下,天台那邊猛地爆炸起來,整棟樓仿佛都一陣震動一般,頓時大量的建築碎塊掉落下來。
這棟樓的上半層直接被炸成破破爛爛的,周圍也瞬間燃燒了起來。
一股黑煙瞬間彌漫在周圍。
哼,還不把你們給炸死!慕容炎看到這情況嘴角翹了起來,剛剛那種程度的爆炸,就算是喪屍也被炸得渣都不剩,除非他會飛,不然還想要逃跑根本不可能。
而在另外一邊,他不知道的是,李睿他們确實可以算是飛走了。
不過還是受到了一些爆炸的影響,現在李睿的身上全部都是灰塵渣,整個人的臉龐也髒髒的,看起來異常的狼狽。
站在血紅海豚的後方,李睿暗暗松了一口氣,差點就要被炸死了,幸虧自己猜想到了這種可能。
這種程度的爆炸可不是念氣就能抵擋得了的,如果剛剛不是靠着血紅海豚飛走了,現在估計已經葬身那邊了。
“六月,快點走吧!”李睿這個時候對着前面的六月說道。
“嗯。”六月點了點頭,然後眼瞳一下子變得通紅,瞬間血紅海豚的速度快了很多,一下子就往前面飛了過去。
“好厲害啊……”而下方的那些人類,此時還震撼在海棠的實力中。
她的火系異能雖然看起來不是太強的樣子,但是這火焰的特性實在是太變态了,竟然還會蔓延的。
本來讓人頭疼無比的喪屍,此時一大片全部都被燒成了黑炭一般。
當然,這些喪屍大多數都是一些普通的喪屍,如果是變異喪屍就沒有那麽容易對付了。
海棠看着周圍的那些人的反應搖了搖頭,然後眼神往剛剛被炮彈擊中爆炸的那棟樓那邊看去,剛剛明顯的感覺那邊好像有人的存在。
這些屍潮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引發,而且憑着自己的記憶,這周圍根本沒有喪屍的存在,隻有在另外一邊才有。
這麽看來的話,是有人故意把這些喪屍給吸引到這邊來,想要給自己等人造成麻煩的嗎?
這麽想着的同時,眼瞳頓時露出一股陰冷之色。
跳躍了幾下,然後很快的就來到了慕容炎的旁邊冷笑道:“繼續走吧,實行部的總指揮。”
“是!”慕容炎額頭冷汗直流的應道。
雖然他是本次作戰的總指揮,但是面對着這個女人還是讓他感覺到了莫名的壓力感。
被她這麽看着,感覺就像是被一條毒蛇盯着一般,讓人背脊發涼。
“大家準備好,繼續出發!!!”慕容炎此時猛地站在了一台車的車頭上方,然後對着周圍的衆人大聲吼道。
聲音很多,近兩千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不知道是什麽原因,這些人都像是非常訓練有素一般,聽到慕容炎的話語,本來散亂的隊伍也瞬間再次集合了起來。
很快的,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又繼續再次出發前進了。
“暗夜基地那邊估計是收到我們要進攻的風聲了。”這個時候聞文一邊走着,一邊不知何時拿出一支筆一邊在紙上畫着。
慕容炎點了點頭,他此時心裏也差不多是這麽的想法。
剛剛那些來搞鬼的人,肯定是和暗夜基地那邊有所關聯的,這麽想來的話,那上次的那些被幹掉的東瀛人,該不會也是出自暗夜基地的手下吧?
慕容炎眉頭皺了起來,這次進攻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怎麽,怕了?”這個時候,陳沉走到他身邊,然後嘴角露出一絲奇異的微笑說道。
陳沉長得很是帥氣,笑起來似乎讓人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但是慕容炎可不這麽認爲,能獲得‘彼岸花’代号的他,手下也不知道死了多少的人。
而且還有傳聞說上一任的‘彼岸花’就是因爲他的原因才死掉的……
“我怎麽可能會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