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從古到今的gal當中,最忌諱的就是多線程攻略,一般來說,多線程攻略隻會存在于一些不大正經的遊戲當中,雖然也不是沒有例外,當年某名作就出了一條非常經典的雙線攻略劇情。
但一般情況下這樣做就是作死,或者柴刀結局。
知道爲什麽人們那麽喜歡後〇結局嗎?就是因爲這種事情原本就不可能做到,于是就隻能将希望付諸于幻想而已。
強行去做做不到的事情,人們将這種行爲稱之爲作死。
人作死,就會死。
柴烈火并沒有作死的打算。
人生苦短,不要浪費在這種地方。
“啊咧?怎麽會這樣?和計算中不符合啊!”
魔法少女薇薇開始鎖起眉心冥思苦想。
這種東西還要計算,隻能說人類就是這樣的生物,擁有各種各樣的可能性。
“在計算之前,我倒是覺得還是先複習一下這個世界的常識比較好……”
柴烈火基本上已經無話可說,隻剩下吐槽的欲望了,兩隻手肘撐在桌子上托着下巴,面無表情。
“男人不就是這樣的生物嗎?用自己的欲望将别人變成自己的形狀什麽的,每天都在想象着這樣的東西!”
魔法少女薇薇一點都沒注意到自己的用詞究竟有多麽糟糕,還在因爲自己豐富的知識而得意不已。
明明都是些扭曲到不能再扭曲的謎之知識。
“我說啊……把什麽變成自己的形狀?要是智商的話我倒是求之不得,有些事情就不要在不知道的時候就随便胡扯行不行?”
柴烈火依然保持着撲克臉的狀态。
臉上的每一根肌肉都盡量繃緊,如果不這樣做的話,吐槽的沖動就會爆發。
“不知道……我……我當然……當然……啊啊啊就算不知道又怎麽樣!”
“好,那我告訴你哦……”
柴烈火站起身來湊到魔法少女薇薇的耳畔,小聲嘀咕了幾句。
魔法少女薇薇的臉一瞬間染成了帶着一絲絲熱氣的紅色,就好像是剛蒸出來的某些東西。
“這……這種事情……難道要……“
因爲學到了大概完全沒有什麽意義的知識,少女的身體開始極不自然地僵硬。
“啊?原來你們在這兒!我找了好久!”
這時,皇珠仙托着盤子的身影從不遠處出現,打了個招呼之後開始往這邊走。
“啊啊啊啊!對不起!告辭!”
魔法少女薇薇像被驚到了小動物一樣猛地跳起好高,頭也不敢回轉身就跑,瞬間沒影。
“幹什麽呢?好奇怪。”
皇珠仙望着魔法少女薇薇離去的方向,又看了一眼柴烈火,歪起了腦袋。
“這個嘛……發生了驅邪的效果?”
柴烈火也不是很确定,于是就随便胡謅了。
“烈火又在說一些聽不懂的奇怪的話……喂喂!這邊這邊!我們都在!”
皇珠仙發了一陣呆,忽然看到白紗莘和蕭展摩正在對着自己揮手,于是就效仿着她們的樣子用力的揮。
除了愛夏之外,社團成員再一次聚齊。
“什麽?師匠沒吃東西?”
白紗莘趕快伸出手放在了柴烈火的額頭上。
“不是發燒,剛才客串了一下談話的工作。”
當然不能直說。
“談話的工作?開導别人嗎?”
蕭展摩也擔心地望着柴烈火問道。
“差不多……吧……沒怎麽來得及吃東西。”
“我去拿!你等着!”
話音剛落,皇珠仙的身影瞬間消失了。
“我……我也去!”
“哼哼哼,那麽我今天也爲師匠服務一下好了,敬請期待。”
說着,蕭展摩和白紗莘也離開了現場。
頓時又剩下柴烈火孤零零的一個人。
遠處的舞台好像很熱鬧,熱鬧的不是舞台本身而是正上方,兩個人好像在空中以肉眼難以察覺的速度相互以拳*戰,其中之一是梅傑德神大叔,其中之二……
愛夏嗎?
因爲她一隻手拎着酒瓶,難道是不小心喝醉了?這人一點酒都不能沾,沾了之後就會立刻暴走,不過有梅傑德神大叔在,所以應該沒有太大問題,兩個人看起來都很快樂。
“那……那個……我回來了……“
“啊?姐姐大人搶先一步,好不甘心,不過沒辦法,隻好先将師匠讓出去了。”
一先一後回來的是蕭展摩和白紗莘。
不知道兩人拿來了什麽,最先跑出去的皇珠仙反而沒有回來,這令柴烈火有些擔心。
“我們那邊的人,沒有力氣的時候當然要吃炸雞!”
哐——
蕭展摩用雙手将稍稍有些大的盤子落在了柴烈火面前的桌上,盤子上盛放着堆積如山的雞塊。
不愧是垃圾食品的天堂當中能夠與薯條分庭抗禮的王。
超高的能量的确能夠補充不少體力就是了,而且柴烈火也不讨厭炸雞。
但是真的有這種風俗嗎?
“謝謝,我開動了。”
柴烈火叉起一塊碩大的炸雞,直接塞進了嘴裏。
“怎麽樣?”
蕭展摩因爲不是很清楚柴烈火的口味,所以顯得有些不安。
“這很好吃,原來是這樣的口味,蒜香我喜歡,甜的我也喜歡。”
柴烈火連連點頭。
不是正宗的古法炸雞,而是相對現代的做法,牙齒一接觸到炸雞的外皮就立即品嘗到了蜂蜜與大量的大蒜混合的香甜味道,仔細咀嚼一下還會發現裏面有不少芝麻,恐怕調料本身也用了芝麻油,以至于香氣及其濃厚,很快就把食欲勾了起來。
調味并沒有蓋過雞肉豐腴的肉質,明顯吃得出就是雞腿肉,而且略有一絲嚼勁,牙齒需要稍稍費力才能将其切斷,但絕對不是需要花好大力氣的那種,富有彈性的雞肉明顯比一般的炸雞更加優秀,看來的确經過了嚴格的選材。
該說不愧是拿到宴會上的炸雞嗎?也算是長了一點見識。
柴烈火将一塊接着一塊的炸雞送入口中。
蕭展摩也欣慰地笑了,笑容中洋溢着溫暖的母性。
“接下來也該嘗嘗我拿回來的!”
白紗莘稍稍粗暴地将幾個盤子逐一放在桌子上。
盤子裏的東西有點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