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姜磊稱呼沈文志爲舅子,楊琪很不高興了,雙眼緊盯着姜磊,怒道:“你剛才說什麽?”
姜磊呵呵笑道:“沒什麽沒什麽,請進屋,請進屋,還沒泡茶吧,今天我來給大家展示一下我的茶藝。”
說完,他帶着四人進入别墅。
在自己的房間中,姜磊搬出一套茶具,在客廳茶幾上熟練泡起茶來。看他熟練與專注的樣子,任何人都會覺得與往常的他判若兩人,誰都沒想到他會有如此專注的時候。
姜磊泡好一壺茶後,先倒上一排,雙手從一排中端出一杯輕輕放在沈文志面前。然後是沈文靜、楊琪與周小玲,按照年齡大小分下來。
看着四人端起茶杯,姜磊笑道:“先嘗一口試試。”
沈文靜先在杯口吹了兩下,這才閉上雙眼,小抿一口,笑道:“想不到姜磊你的茶藝很好。”
沈文志聽了,立即品嘗了一口,笑道:“普洱?可是怎麽與以前喝的普洱又不大一樣?”
楊琪也疑惑道:“感覺這個更好喝。”
作爲不是品茶的專業人士,這些人隻知道茶好不好喝,并不知道怎麽用什麽樣的語言來形容。
姜磊笑道:“以前在山裏修煉的時候,經常給師父泡茶,久而久之就熟練了。”
“不錯不錯,比那些茶樓酒樓的茶藝師要好多了,隻有平時專注于茶的人,才能泡出如此好茶。”沈文志笑道。
“沁人心脾,真的好茶。”周小玲也是贊不絕口。
或許三人在找到姜磊很會玩遊戲後的第二個優點而高興,至少,姜磊并不是其他人眼中的廢物,連茶都能泡的這麽好,至少人品不會差到哪去。
姜磊帶着微笑,說道:“以前在山裏的時候,不像這邊的大城市,那裏每天早上能聽到鳥叫,有時候打開門還能看到有鹿在院子裏,每次忘了收進來的東西都要被這些鹿糟蹋一些,每天也是粗茶淡飯,别說蛋糕了,就連零食都沒吃過,雖然過的清貧,但也開心,在修煉之餘,還能泡上一杯茶,慢慢品鑒,覺得人生就是如此。”
“喲呵,沒想到你口裏還會冒出這樣的話,姜磊你今天怎麽了?”楊琪一臉的驚訝,很不相信這些話從姜磊口中冒出來的,按理來說,總會讓他們笑一下,可是卻沒有,感覺怪怪的。
沈文靜笑道:“想不到你也會感歎之前的生活啊。”
周小玲糾正道:“那是回憶。”
姜磊呵呵笑道:“其實也沒什麽。”
“爲什麽今天總感覺有點不大一樣啊?”楊琪總覺得姜磊怪怪的,總覺得他好像有什麽目的。
姜磊帶着腼腆,笑道:“其實吧,我隻是想爲了好好表現自己,這很怪嗎?”
“原來是這樣。”三女都眯着眼盯着姜磊異口同聲說道。
沈文志笑道:“都到了中午了哦,想餓死哥哥我啊?”
沈文靜笑道:“今天爲了這個家夥的事,連菜都沒買,如果知道他沒事的話,我們會一個上午都沒準備嗎?”
好像一切都是姜磊的錯。
姜磊有些無辜,撅着嘴說道:“你們還不知道我的能力嗎?搞定那個少爺不是分分鍾的事?”
“那你爲什麽不分分鍾搞定?”楊琪反問道。
“那是我想整他一頓,今晚我還要去吓唬吓唬他,我反正一看他就煩躁。”姜磊帶着一臉的怨氣說道。
沈文志起身,笑道:“算了,今天中午到外面吃吧,現在還有點時間,就陪我閑聊一下吧。”
姜磊立即問道:“我想問個問題。”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沈文志笑道。
“可能有點難度。”
“那不用問了,我怕麻煩,我隻是過來跟你談條件的。”
姜磊這個時候才記起來,沈文志就是那個被搶走建國卷軸的哈裏蘭玩家。
姜磊呵呵笑道:“早知道你是沈老大的哥哥,我早就免費送給你了,真的是,不就是個建國卷軸嘛。”說着這話的時候,隐約還能感覺到他話裏面對于建國卷軸有點不舍。
話說真的要是知道哈裏蘭土豪玩家就是沈文志的話,免費把建國卷軸送回去,感覺又有點不舍的,真的,免費送給他的話,就跟心口挖一團肉似的。
他什麽人三女還不知道嗎,在聽到他這話的時候,都帶着一臉的鄙視,當然沈文靜除外,她仍然是帶着微笑,好像什麽時候都是微笑。
沈文志笑道:“這個算是給我提了個醒,之前呢,我聽說文靜在外面開了個工作室,說要自己賺錢,家裏人想着反正要嫁出去,所以就由着她了,本來我還想着遊戲是個耽誤人生的東西,有一次朋友說還可以,讓我試試,沒想到我一下就沉迷進去了,如果不是遇到他,恐怕我都忘了我當初的本心。”
沈文靜笑道:“遊戲這個東西如果太過恣意的話,很容易沉迷進去,需要合理安排。”
沈文志點頭,認爲妹妹說的對,看着面前的姜磊,笑道:“其實我的條件很簡單,我玩遊戲的事情,不能說出去了,連我老爸老媽都不能告訴。”
“你老爸老媽?”姜磊納悶了,他的老爸老媽不就是沈文靜的老爸老媽嗎?
看着姜磊臉上疑惑的表情,沈文靜笑道:“他是堂哥,不是親哥,别想錯了。”
姜磊這才明白過來,難怪,之前總覺得怪怪,原來是堂兄妹啊,還好,隻是堂兄妹,隻要是兄妹就好,表兄妹就算了,越親越好。這樣才不妨礙他泡妹子。
哦不!他是沈文靜的堂哥的話,那就是楊琪的表哥咯!那就也就是周小玲……想到這裏,姜磊不敢再往下想,我靠,這麽下去的話,潛在的威脅啊。
“不光不要告訴爸媽,連你們的嫂子也不能告訴了,反正誰都不要提起來。”
聽到沈文志這話,姜磊這才放松,我靠,你結婚了早說啊,連嫂子都有了,現在威脅解除,還好,不會對自己産生任何威脅,現在可以放肆巴結了。
“另外我過來是想看看姜磊的,聽說你是道門的人,現在看來,你挺有意思的,以後你見到我得改口了。”沈文志笑道。
改口?啥意思?
看到姜磊一臉的不明白,沈文志笑道:“當然是叫舅子了。”
誰知道他的話剛說完,兩個抱枕便飛了過去,當場把沈文志打得靠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