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d新兵訓練營第二屆連長畢業典禮,比第一屆規模要大多了,首先是人數變多了,其次是參觀的變多了,人老厚了,因此,莉娜和主席的缺席,并不是那麽的顯眼。
探戈哲特意穿上了一身借來的正裝,這西服的領子、肩膀、袖口非常契合他的身材,再加上他那清秀的面龐,豎得闆闆正正的頭發,和一副顯得非常有文藝範兒的黑框大眼睛,把他凸顯得特有精神,榮光煥發的探戈哲從硬又大手裏接過了象征着e連連長權力與責任的權柄,高高舉起。
同樣将h連權柄舉在手中的,還有h_諾言,這個家夥穿了一身筆挺的白色西裝,跟探戈哲的黑色西裝形成了鮮明對比。
“h連将在我的帶領下,成爲全營第一!”諾言一聲發自内心的吼聲,撥動了台下所有h連小兵的心弦,他們瘋狂的呐喊了起來:
“諾言諾言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
“諾言,我要給你生猴子!”
相比于探戈哲和諾言的人氣兒,白夜就顯得有點那個什麽了。她剛接過阿樂手中的權柄,台下的t連戰士們就喊道:“噫——!”
白夜妹子怒目圓睜,将手中的權柄重重的往地面一紮,道:“本小姐當連長,你們‘噫’什麽?!”
“噫——”雖然聲音小了點,但t連的新兵們還是在“噫”探戈林此時站了出來,吼道:“探戈小隊的,都閉上嘴!你們都換位思考一下,如果今天站在台上的是你們當中的一個,你們希望台下的新兵們‘噫’你們嗎?你們肯定不希望,既然你們自己都不希望,那就不要把這種事情強加在白夜身上”
“林麻麻,我們保證閉嘴。”t連所有的探戈小隊成員都乖乖的閉嘴了,林麻麻的磨叽攻擊實在是太淩厲,他們負荷不來。不過,t連可不單單隻有探戈小隊的人,阿樂選擇了白夜當連長,不但探戈小隊的人不服,t連的其他人也不咋服啊,爲啥?因爲白夜是d連的兵,大t連又不是沒有能人,怎麽又讓其他連隊的人跑來當連長了呢?
王溫柔第一個就不服了,他指着白夜的鼻子說道:“我不認你,我隻認我大哥!”
“你認不認我我不管,但從今天開始,本小姐就是t連連長了,然而誰要是跟我對着幹,先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白夜一甩一頭銀色發髻,話說的恰到好處。
“嘁!”王溫柔聽白夜這樣說,還是自顧自的跟身邊的t連兄弟們說道:“我就認阿樂,不認她!就不認她。”
“王溫柔你個逗比!!”伊文在台上突然大叫一聲,王溫柔一愣,立即理直氣壯的問道:“我拓麻咋啦?!”
“你耽誤人家d連新連長露面兒了你個逗比!”伊文喊道。
“奧,不好意思啊,伊文你個逗比!”王溫柔可能不抓住這麽露臉兒的機會裝一把嗎?跟淫漲大人一來二去的,多有面兒!果然,王溫柔反罵伊文逗比,起到了不錯的效果,所有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阿樂見狀,上前了一步,伊文伸手攔住了他,搖了搖頭。
這第三屆d連連長,似乎還沒有成年,長得很稚嫩,跟探戈萌還不一樣,探戈萌那是個兒頭矮,他這個是真小,真天真,真無鞋。
“忽忽悠悠的就當了連長了哇,好厲害!”阿磊一臉神聖的,從探戈萌手中接過了d連連長權柄,神情肅穆,d連的新兵們也都紛紛鼓掌。
連長權力的交接終于完畢了,第二屆各連連長們也都要被領走了,陳示意硬又大、微涼和探戈萌跟他去tanc戰隊報到,微涼有些舍不得,她還有個thed苗苗平台的計劃呢,看來要随着自己的畢業破産了。
“涼快,趕緊。”陳稍稍的催促了一下微涼,好像從那次開始,微涼的外号就這麽的,慢慢的變成了涼快,後來又變成了兩塊。
阿樂跟着莉娜離開了,他要先去棺材鋪報個到,不日就會回來thed繼續任職,和硬又大、微涼、探戈萌三人那一步一回頭的狀态不一樣,阿樂是直不楞登的就走了,跟着莉娜去往棺材鋪總部。據說,棺材鋪一共隻有六個人,算上阿樂。
台上,伊文要叨叨兩句,進行收尾了,收尾之後,肯定就是丹參溝酒吧走起,今天丹參溝注定要熱鬧,鴨雞鴨這幫大酒鬼注定要把“人生如夢,夢裏不是東西。”改成“我愛你們。”鴨雞鴨一大早就去把丹參溝給包下來了,他就喜歡看thed新兵畢業時候那種鬼哭狼嚎的場面,覺得特别過瘾。
“好了啊,我逼逼兩句,然後你們就撤,硬又大他們仨估計下午能抽出時間來陪大家,你們到了就先自己嗨。”伊文說道。
“老大,你再墨迹一會兒下午就到了!”
“哈哈哈!”
台下不知哪個新兵冒出來這麽一句話,引得其他新兵哈哈大笑。
“好了昂,我長話短說,先向大家報告一下thed的總人數。”伊文接過大舅遞過來的一張紙條,念道:“總人數是102人!其中,h連人數爲全營第一!thed達成了‘一百塊都不給我’的目标!”
“啪啪啪啪”
各連新兵都開始鼓掌,尤其是h連的新兵,鼓得最起勁兒。
“接下來是個壞消息,帶新指揮主席和莉娜,紛紛退休了,讓我們默哀1分鍾吧。”伊文說道,1分鍾,這些新兵根本就沒反映過來神兒,伊文便命令道:“自己的人自己帶啊,目标丹參溝酒吧,前進!”
新兵們喝得五迷三道兒,老新兵們喝得哭哭啼啼,下午臨近了,加入了tanc戰隊預備役的那幾個新兵也都來了,賣萌、胎神、阿樂和硬又大,微涼和探戈萌沒來,但是大家也都理解他倆到底因爲啥不來,thed核心隊伍裏,少了些熟悉的面孔,卻多了一大群新面孔。
該慶祝的慶祝,該失落的失落,該幹仗的幹仗,炮仗的脾氣火藥做的心,有那麽一種人,見面就是尅。
這倆人,就是王溫柔和硬又大。
“我咋看你那麽不順眼呢?”王溫柔不知何時,來到了硬又大身邊,端着一杯酒,晃晃悠悠的問着,這其實是他敬酒的一種方式,拉近距離的一種方式,硬又大也懂,但他的徒弟們,好像是不願意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