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又大和阿樂就算了,一個是我師父,一個是t連老連長,那兩對貨竟然也入選了?!”淩落棱着眼睛思索着:“大舅竟然成了帶新指揮,我跟他差了太多了,但我憑啥不是連長??特麽的,看來還得更加努力才行啊,我非常不服。”
台上,伊文清了清嗓子,接着宣布道:“還有最後一件事兒啊,這件事,事關重大!作爲thed的一員,我們每個人都有義務爲thed做好自己分内的事,順便也做點額外的事兒。”
“哎呀”
“果然是這樣!”
“我要退出。”
伊文這麽一說,地下這幫小兵都開始嘟囔起來了,伊文面色一僵,不過還是耐着性子接着說道:“這件重要的事情就是——還債!1000億ts币的債務,全營來還,雖然看上去比較可怕,但是,大家不要緊張,你們殺敵得到的獎勵,thed隻抽百分之二十,剩下的百分之八十,還是你們自己留着,俺知道,抽這百分之二十,其實我都是舔着臉說的,我也很不好意思,但大家既然聚到了一起,就要維持好這個大家庭,如果你們覺得,百分之二十太高了,提出來!我這就再把它往下降點!”
伊文說完這些話,心中得意,心想這下沒人說什麽了吧?可沒想到
“确實有點高”
“降點吧!”
“百分之十可以!”
“好,抽百分之十,還有沒有人有意見啦?沒有,散會兒!”伊文大手一揮,自己就先走了,他怕再不走,這百分之十就變成百分之五。從這一天開始,thed所有的成員戰場殺敵收益的百分之十都要扣除,全營,包括營長,帶新指揮,連長,各連新兵,不包括旁聽和長駐的人員,每個人都開始勒緊褲腰帶還貸款,莉娜估算了一下,全營急頭白臉的到地表去打仗,兩個月才能還清,這還不能把陣亡費用算進去。
連長換屆會開完了,thed新兵訓練營把丹參溝酒吧給包下來了,伊文用賬戶餘下的最後的錢,買了一大堆酒開慶功會,就堆在酒吧房間的中央,四十來個人都擠在這不到百平米的小房間裏,相互碰杯,吹着牛逼敗着火,四個老連長被灌得最多,尤其是家俊,他喝得哭咧咧的,因爲他的畢業選擇是野兵,以後回來跟大家相聚的機會都少了。
賣萌和胎神也哭咧咧的,他倆喝完這頓酒,就要去糖果戰隊報到了,雖然說以後也能常回來,但可是呢?這倆大老爺們就跟出嫁前一天晚上似的,哭咧咧的。
大舅也喝多了,他剛剛晉升了帶新指揮,全營的新兵都來敬一杯,這是值得恭喜的好事兒。
各位帶新指揮官,莉娜,探戈林,水貨,主席,鴨雞鴨,陳也都喝了很多。
10個月後,參加這次慶功會的人,腦海中都會輕輕哼唱:“回想那一天,喧鬧的喜宴”
伊文喝多了,他不知道自己是咋回房間的。睜開眼睛,人造陽光刺眼,渾身跟散了架一樣酸疼酸疼的。往身上看去,竟然還換上了一套幹淨的睡衣,我去了!往床邊看去,就看見一張老虎的大臉。
“啊!,啊啊啊啊啊!!!”伊文大叫着,感覺自己的下巴都快張脫臼了。
“啊!,啊啊啊啊啊!!!”鐵灰也大聲叫了起來。
這倆人,就在那“啊!,啊啊啊啊啊!!!”
良久,伊文點頭哈腰道:“隊長好,這麽早啊!”
“伊文,一屆連長換屆換得利索啊!佩服佩服。”鐵灰動了動自己的三角耳朵,說道:“我現在有點怕你。”
“怕我?”伊文揉着太陽穴問道:“你怕我做甚?”
鐵灰面無表情的回答道:“我是真怕你。你做的這一切,我把我自己代入了一下,發現我做不到。你是那方面的人傑,而tbm則是技術型的巅峰,你們兩個fame戰隊出身的家夥,一文一武,尤其是你,這麽短的時間内就讓thed成了今天這個規模,我自認爲,如果與你爲敵的話,我幹不過你。”
“爲敵?”伊文揉着大椎骨問道:“你與我爲敵作甚?”
“我覺得,伊文,你應該來當糖果戰隊的隊長,我呢,給你當個副隊長,給你打下手。”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鐵灰的眼睛就這麽盯着伊文,身子一動不動。伊文的臉上,笑意全無。
倆人都不動,也不說話,就互相看對方的眼睛,好像是在比賽誰先眨眼,大約有個三分鍾。
“不當!”伊文斬釘截鐵。
“那你給我當副隊長。”
“不當!”
“預備役隊長。”
“不當!”
“那你給我個thed帶新指揮官當當吧。”
“好。”
伊文的臉上挂着燦爛的微笑,嘿嘿哈哈嘿嘿哈,鐵灰當了帶新指揮官,真是thed之福。這倆人勾肩搭背的從伊文的房間裏走了出來,一路上各自發出低沉的“哈哈哈哈”,一直走到了主平台。
伊文扯開大嗓門,大喊一聲:“宣布一個好消息!”他指着身旁一身生鐵盔甲,牽着一直華南虎的家夥說道:“鐵!灰!從今天開始!就是咱們!thed的!帶新指揮官啦!大家!呱唧呱唧!”
“鐵灰?那不是糖果戰隊的現任隊長嘛?”
在主平台上的新兵們都停下了手中的活,拍着手掌“啪啪啪”的向兩人靠攏,都想争相一睹這個傳說中大佬級人物的風姿。
“見笑了,哈哈哈,見笑了,哈哈哈!”鐵灰抱着拳,對各個方向都施着禮:“我當帶新指揮了,那我也是thed的一員,從今天開始,我會将我個人的大部分時間,放在thed的帶新工作上,和各位一起進步,一起成長,希望大家都能喜歡我!”鐵灰說這幾句話的時候,三角耳朵還一跳一跳的,顯得挺萌,在衆新兵心中留下了非常好的印象。
“隊長,你就自便吧?”伊文低聲對鐵灰說道,鐵灰左邊那條粗眉毛破天荒的飛了飛,說道:“你自便,我也自便,自己的粑粑自己拉,營長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