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文背負一身疲倦,痛苦與唏噓,硬大眼中此刻卻充滿淚,這個世界已不知不覺的空虛,噢噢,不想你别去。”——e_inyour大
夜天使聯盟要塞,人傑地靈,少年英雄層出不窮,自tanc戰隊創始人,第一代隊長,tanc_wdb,綽号王大寶于兩年前回歸戰隊,攜手虎妹共鑲大業以來,糖果戰隊已經逐漸取代了night戰隊的威名,成爲聯盟要塞的實際把控者。虎妹和王大寶這兩個後亡者時代英傑,是戰鬥準備平台的主創者,這一戰鬥變革,極大增加了亡者的參戰率,提高了新兵的成長空間,要知道,在沒有戰鬥準備平台的年代,完成組隊前往地表作戰,不知浪費了多少時間。
所有亡者都進行實名登記,利用匹配系統,可以自由組隊,速度空前提高。此外,虎妹更在前人的基礎上去粗取精,創造了“虎式”路線,這個路線,更加有利于隊伍作戰的安全穩定,極大提升了參戰亡者的存活率。
更有一項戰術的變革,讓10波後的戰鬥變得勝算更大,這個變革的首創者,當屬box,一個風華絕代的女子,糖果戰隊曆代隊員,陳和鴨雞鴨競争的對象。
她靈犀一變,智盈溢滿,提出了10波後物資分類堆積,8波前全員攜帶纖維質蛋白繃帶的想法,經過大量實踐證明,此法大大增加了參戰亡者存活率,提高了地表區域作戰勝率,屬于人類的白天,漸漸的多了起來。
這一切早在伊文等一大批亡者遺骨回歸之前成爲了主流,伊文對于眼下的亡者來說,也是新兵。
“營長,我有個問題想要請教你呀!”一個新兵跑到心事重重的伊文面前,敬了軍禮。
伊文一揚手,示意他說。
“優秀的爆破手,都用散捆地雷埋雷,但地雷一般不拆合,5個一捆,炸死一隻c區域級别小胖,需要15枚,我想請教一下這15顆地雷的埋設方法?”這新兵問道。
伊文想了想,回答道:“正常難度小胖子啊?15顆地雷數沒錯,埋設方法嘛,三堆,每堆五個,每堆距離不要太遠,然後将小胖控入三堆地雷中心引爆,如此能達到地雷利用率和作戰效率的完美平衡。”
這一問一答讓路過的陳聽到了,他微笑着湊過來,對伊文說道:“營長好興緻啊!”
“陳前輩!”伊文趕緊施禮。
“别——”陳手一擋,阻止了伊文,說道:“你我是同期,不分前後輩。我曆亡者八年,從無間斷,見得也多,今日偶聽伊文傳授新兵古典戰法,突來興緻,不知可否參論?”
“可,但我就不在這陪你倆參論了,你倆論吧。”伊文毫無心思。
“爲何?”陳臉上笑意更盛。
“我有急事兒。”伊文說完,就離開了此地,讓那新兵顯得手足無措。
“他不聽,你聽嗎?”陳轉身問道。
“請前輩賜教!”這新兵巴不得趕緊有個話題,好緩解一下尴尬的氣氛。
陳娓娓道來,新兵大喜過望,收獲良多,原來,伊文所說的倒三角埋雷法,過于古典了,時過境遷,如今的亡者講究的是快、準、狠,而不拘泥于一兩顆地雷的爆炸利用率,現如今,優秀的爆破手,都掌握着一種瞬秒小胖的方法——“方塊雷。”15枚地雷,每排4枚,并列4排,最後一排,少一枚,這種布雷法,相比于三角埋雷法,解決了大量的緩沖時間,爆破手操作犀利的,甚至可以在隊伍臨危時瞬間做出判斷,秒下秒引,在地表戰鬥中,時間有多珍貴,每一名亡者都深有感觸。
方塊雷可能少了些許利用率,但這種法子赢在了快字上,相比于快,那損失的些許利用率就微不足道了。
地雷與連鎖炸藥是不同的兩種東西,連鎖可以集中于一點埋設,地雷卻不能,它無法疊加埋設,不能雷摞雷,連鎖炸藥無論埋設多少,都是一個點,但地雷,卻像一個面,因爲有面,地雷的埋設方法,就千變萬化了。
“我建議你到地表試試兩種方法,自知其中優劣,但千萬記住,不要嘲笑古法,新法會變成古法,古法也曾是新法,新法值得你去學,古法值得你去尊。”陳侃侃而談。
“哈,多謝前輩指教!”這名新兵大喜過望。陳微笑着看着這新兵的背影,又由近及遠,拉開了視野,看着整個戰鬥準備平台,認識的,不認識的,新的,老的,敵對的,友善的,漸漸愣了神,時光仿佛在這一刻倒流,他眼中這些忙碌的身影,全都換上了他熟悉的面龐,匆匆而過,向他打着招呼。
“像,太像了”陳喃喃的說道,不知他所說的像,到底哪裏像,到底像什麽。
如果伊文在,伊文一定會懂,并且一定會接過話茬子,也喃喃的說一句:“像我們年輕的時候,像那些已經凋零的人。”
伊文的同期,被他裝進了盒子裏藏着,陳的同期,被他埋在了墓地裏守着。
隻不過是方式不同而已。
主席和胎神一路走,一路說,不知不覺接近了陷入回憶之中的陳,主席見到了陳,趕緊敬了個軍禮,把陳的思緒拉回了現實。
“你在這裏不要對我這麽恭敬,你是帶新指揮,我是亡者百科,平級。”陳說道。
“那我對前輩的尊敬也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前輩你可認識我身邊這個小子?”胎神說道。
“自然認得,胎神。”陳對胎神點了點頭,這一舉動讓胎神備受感動,能讓一個亡者泰鬥記住自己的名字,這是一種至高無上的榮耀。
“我太喜歡這小子了,他是狙擊天才!”主席脖子一歪,咧嘴一笑,問道:“前輩,你說,如果我向伊文要人,他會同意嗎?”
陳眯着眼睛,盯着胎神看了好一會兒,發現胎神似乎也有此意,于是笑了笑,反問道:“你和伊文交情深嗎?”
“我自認爲挺深,伊文和莉娜剛來的時候,我可沒少忙活啊!”主席自信的說道。
陳笑了笑,踱步離開了。
“前輩,給點意見啊?!”主席遠遠的喊道。
“師父,我覺得,陳前輩已經回答你了啊”胎神吸溜着鼻涕,弱弱的說道。
主席尋思了半天,突然逐笑顔開,對胎神一扭頭,兩人立即往組隊終端奔去,看來,這師父是要手把手,嘴對嘴的教徒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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