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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2.第1430章 圍獵蕭鸾之始

“……其實我一直在猶豫,到底是否應該将黑鴉衆交給你。”

在介子鸱離開之後,趙弘潤端着茶盞說道。

聽到「黑鴉衆」三個字,張啓功驗證了自己心中的猜測,神情稍稍有些激動,但又因爲趙弘潤的話,他克制着心中的激動,低着頭聆聽着。

而此時,趙弘潤繼續說道:“據我所知,你在私下整理我大魏的律令,并做以相應的添注……”

『……』

張啓功微微張了張嘴,心中微微有些吃驚。

事實上,他的确在閑時纂編魏國的律令,并以自己的觀念加以改變,但是這件事,他從未透露給任何人,暫時隻能算是他的一個個人愛好,沒想到,眼前這位太子殿下卻竟然知道這件事。

不過驚訝歸驚訝,但他并不意外。

畢竟他也算是半途投奔這位太子殿下的,青鴉衆派人盯着他,這太正常不過了,而張啓功自認爲,自己也沒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這是高括的意思,希望你不要因此記恨他……”趙弘潤笑着說道。

“太子殿下言重了。”張啓功聞言正色說道:“就算是在下,站在高括大人的立場上,亦會小心謹慎。”

“你能這麽想,就很好。”趙弘潤點了點頭,笑着問道:“想聽聽高括對你的評價麽?”

張啓功擡起頭來,微微張了張嘴,縱使是他,在這會兒也不禁稍稍有些緊張,畢竟高括對他的評價,或将決定他在眼前這位太子殿下心中的信任度。

而就在他忐忑之際,卻見趙弘潤笑着寬慰道:“無需緊張,高括對你的評價很高,相對而言……”

說到這裏,他不由地想到了張啓功纂編的刑律,微微吸了口氣,心中泛起絲絲遲疑。

原因就在于張啓功纂編的刑律‘很有意思’,大過重懲、小過更懲,從字裏行間透露出的種種,簡直就是一個毫無人情味可言的法家思想。

打個比方說,就連「将炭灰随意倒在路邊」這麽點小事,張啓功亦主張處以「截指」、「斷手」的懲罰,讓趙弘潤實在是頗感震驚。

“何以傾倒炭灰這點小事,你卻要主張要截指斷手?你不覺得這過于殘酷了麽?”他忍不住問道。

張啓功愣了愣,随即這才釋然于眼前這位太子殿下臉上那份遲疑與凝重所因何事,遂笑着解釋道:“太子殿下,正因爲是小事,是故臣才主張重懲。臣以爲,這條戒律,應該是人人都能辦到的事,既然是人人都能辦到,卻仍有人懈怠打诨,這即是重罪……需以重懲以正律令之威!”

“……”趙弘潤摸着下巴思忖了片刻。

不得不說,張啓功的解釋倒也有點道理,畢竟「不得随意将炭灰傾倒于路邊」,這是一件很小且很容易辦到的事,雖說張啓功在這件事上給予重懲,但若是無人觸犯,事實上這條律令也就是擺設而已。

借重典之威,約束了一件幾乎人人都能辦到的事,加強了百姓的法制意識。

似這樣想着想着,趙弘潤忽然感覺自己好似被張啓功給說服了似的。

他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先擱下。……對于你在宋郡的某些行爲,我看過崔詠與高括二人的呈報,二人的評價簡直就是兩個極端……”

張啓功聞言淡淡說道:“不能否認,崔詠大人在某些時候,過于沖動直率,遠不如高括大人穩重……”說着,他偷偷瞥了一眼趙弘潤,見趙弘潤微微一皺眉,遂立刻又改口道:“當然,崔詠大人的才華,那是有目共睹的,否則,太子殿下也不會予以重任。”

深深看了一眼張啓功,趙弘潤意味深長地說道:“本王知道,你與崔詠在宋郡相處地很不開心,但崔詠是什麽樣的人,本王心中也清楚,所以……不要做些會影響你在本王心中評價的事。”

聽聞此言,張啓功心中一凜,連忙拱手告罪道:“臣知罪。”

看到張啓功坦然認錯,趙弘潤滿意地點點頭,随即笑着寬慰道:“其實你也好,崔詠也好,隻是你二人意見不同導緻的矛盾,這一點,本王不會偏袒任何一方。若是你倆私下有怨,本王建議你們像齊國的士大夫那樣解決……”說到這裏,他見張啓功一臉困惑,遂笑着舉起拳頭晃了晃,解釋道:“以男兒的方式私下去解決。”

張啓功張了張嘴,滿臉錯愕,随即,他擡手摸了摸曾經被崔詠一拳重擊過的下巴,洩氣般說道:“也就是說,臣是沒有報仇的機會了。”

聽到張啓功這句略顯幽默的話,趙弘潤亦忍不住笑了起來。

不得不說他有些意外,張啓功明明身高九尺,卻被八尺身高的崔詠打地毫無還手之力,這簡直不可思議,要知道,同樣是身高九尺有餘的禮部尚書杜宥,那可是一位頗有武力的文官。

“好了好了,總之,黑鴉衆本王就交給你了。”

聽聞此言,張啓功收起臉上的玩笑,頗爲激動地拱手說道:“臣拜謝太子殿下之器重……”

趙弘潤揮手打斷了張啓功,不同于方才的親和和藹,面色陰沉地說道:“所謂的客套就免了,本王把黑鴉衆交給你,你就要給本王一個交代……找到蕭鸾,不論死活!”

感受着來自眼前這位太子殿下的森然壓迫力,張啓功拱手正色說道:“殿下且放心,臣必定會将那賊子生擒至太子殿下面前。”

“唔。”趙弘潤滿意地點點頭,随即面色恢複如常,徐徐說道:“待會你去找高括接管黑鴉衆,回頭本王會加封你「太子府都尉」,日後你等就挂靠在太子府轄下,不歸朝廷管轄……”

『太子府?』

張啓功微微一愣,心下很是不解:太子殿下不是已經搬到東宮了麽?爲何還留着太子府?

也難怪他心中困惑,畢竟他并不知道趙弘潤準備将太子府改造成淩駕于朝廷六部之上的軍方機構。

而對此,趙弘潤雖然也猜到張啓功會有所困惑,但目前,他并不打算透露。

畢竟這個魏國最高軍事決策府衙一旦落成,就必定要任命長官,趙弘潤還準備自領大将軍之職呢,豈敢輕易透露出去,讓禮部尚書杜宥等諸朝中大臣參合其中,斷了他的念想。

“有什麽問題麽?”他故意問道。

一聽趙弘潤這語氣,張啓功便知道這位太子殿下在這件事上不想過多解釋,遂識趣地搖頭說道:“不,太子殿下。”

“很好,去吧。”揮了揮手,趙弘潤把張啓功打發走了。

告辭離開東宮,張啓功先回到了垂拱殿的内殿。

因爲在很長一段時間内,他與蔺玉陽、介子鸱等人作爲内朝同僚,一同在内殿批閱奏章,如今他另得職位,好歹也應該與這些同僚打個招呼,畢竟他依舊還是内朝官員,倘若不告而别,日後見到這些同僚,難免尴尬。

于是乎,他來到了垂拱殿内殿,将受封職位之事與諸位同僚說了一遍。

說實話,對于張啓功被調任到其他司署,蔺玉陽、虞子啓等人都是報以樂觀态度的,畢竟以他們的理念,實在無法徹底接受張啓功這個酷吏,是故今日得知張啓功被調任他處,他們心中頗爲高興。

但話說回來,對于張啓功那個新封的「太子府都尉」,内朝諸大臣也是感覺很迷惑。

因爲在他們看來,縱使那位太子殿下委任張啓功負責諜報機構,那也應該是「東宮都尉」才對,畢竟那座坐落在城内的太子府,目前等同于閑置,除了仍有幾名太子趙潤的宗衛以及一些肅王衛居住在其中以外,太子趙潤本人以及諸女眷們,卻早已搬到了東宮。

對此,張啓功隐隐從趙弘潤的态度中猜到一些,很識趣地沒有多說什麽,靜靜地收拾了自己的東西,随即虛套地與諸位同僚寒暄了幾句後,便帶着東西走人了。

至于他所說的什麽諸如「日後有機會再聚聚」的客套,蔺玉陽等人大臣沒有當真,事實上張啓功也沒有當真——畢竟雙方本來都不是一路人。

“最大的威脅走了,感覺如何?”

看着張啓功離去的背影,溫崎笑着調侃介子鸱道。

聽聞此言,介子鸱眨了眨眼睛,笑着說道:“敝人的最大威脅,不一向是溫大人麽?”

平心而論,介子鸱從未将張啓功視爲自己的勁敵,因爲他很清楚,張啓功的性格與觀念,注定他不可能在内朝得到太多的權力,目前在内朝,名義上的首輔乃是禮部尚書杜宥,其次便是李粱、蔺玉陽等人,皆是正值剛正的官員,似張啓功那等陰狠之人,是幾乎不可能在内朝有什麽作爲的。

更别說他介子鸱目前還在向諸位同僚前輩學習的階段,因此,張啓功怎麽可能會成爲他的威脅?

而從旁,虞子啓聽到這話,亦笑着插嘴道:“這位溫大人呐,倘若莫要像太子殿下那般懶散,或還真是介子大人的最大威脅……”

“喂喂,虞大人這話太傷人了。”溫崎不滿地說道。

不得不說,張啓功一走,垂拱殿内朝不知融洽了幾分。

半響後,禮部尚書杜宥擺了擺手,笑着說道:“好了好了,拜太子殿下所賜,朝廷急切要修一條從「河西」到「河套」的軌道,還要在「原中」、「榆林」、「朔方」、「銀川」、「九原」、「雲中」等地修築城塞,除此之外,還要在陰山、陽山修築一座直達雲中的長城,諸位,我等肩負的責任相當之重呐……”

聽聞此言,諸内朝官員當即收斂了嬉笑,期間,溫崎略帶調侃地詢問杜宥道:“杜大人似乎已經認命了?”

杜宥當然知道溫崎這話指的是什麽,聞言淡淡說道:“事實上,太子殿下也并未懶散,他隻是不喜受到拘束罷了,隻要太子殿下能盡到本職,無論是在垂拱殿還是在東宮,亦或是在其他地方,其實是一樣的……”

“哦?”溫崎雙眉一挑,表情古怪地問道:“這當真是杜大人的肺腑之言?”

聽聞此言,杜宥放下手中的毛筆,深深看了一眼溫崎,眼皮微跳:“溫大人以爲呢?”

“下官就是随口問問。”溫崎爽朗地笑了笑,很識相地結束了這個話題。

見此,諸内朝大臣在心中暗笑。

其實他們都清楚,這位杜大人那是恨不得用一根繩子将那位太子殿下綁到垂拱殿來,隻不過至今爲止,還未找到什麽機會罷了。

說實話,他們并不看好杜宥,雖然說杜宥确實是一位足智多謀的朝臣,可問題是,那位太子殿下更狡猾、更睿智,想讓那位太子殿下乖乖就範,呵呵,難!

而與此同時,張啓功已步出了皇宮,騎馬來到了太子府,找到了仍住在這座府邸内的宗衛高括。

對于張啓功的到來,以及對于他希望接管黑鴉衆的要求,高括皆不感到意外,畢竟這件事,趙弘潤早就跟他打過招呼。

因此,高括很爽快地對張啓功說道:“我會盡快安排你跟「陽佴」見面,到時候,他會輔助你的。”

“陽佴?”張啓功聞言皺眉問道:“黑鴉衆的首領,不是那位……喪鴉麽?”

高括想了想,覺得有必要與張啓功這位日後接管黑鴉衆的官員交代幾句,遂解釋道:“黑鴉衆有三名首領,「黑蛛」負責訓練新人、建設隐賊村落,鑒于前兩年楚軍攻陷陽夏時,曾将黑鴉衆的隐賊村落摧毀殆盡,因此這會兒,黑蛛正忙着重建村落,不大有工夫搭理你……張大人你要知道,黑鴉衆這幫人,效忠的是太子殿下,所以你我有時候,也不得不遷就他們一些。……而「陽佴」,此人則負責完成太子殿下絕大多數的指令,事實上黑鴉衆也不單單隻負責殺人,張大人日後也可以讓他們刺探情報,隻不過嘛,這幫人太過于随性,在監視任務中搞不好就會把那些礙事的家夥給宰了,所以……唔,至于喪鴉,他隻負責殺人。另外,最近他有點‘私活’,所以張大人應該找不着他。”

說到這裏,他從書桌上抽出一疊紙,遞給張啓功:“這是青鴉衆對黑鴉衆的評估。……張大人你要知道,這兩支隐賊相互瞧不順眼,所以這份評估難免有所誇大,不過總得來說是可信的,張大人不妨看看這份評估,這有利于張大人接管黑鴉衆。”

張啓功接過那份評估,微微感覺有點奇怪。

“還有什麽事嗎?”高括笑着問道,似乎心情很好。

看了看手中的評估,又看了看高括,張啓功猶豫着說道:“有關于蕭逆,下官需要青鴉衆至今爲止收集的情報。”

“沒問題。”高括笑着說道:“今晚子時之前,便會有人送到張大人府上的書房。”

看着高括那爽朗的笑容,張啓功總感覺,對方好似是将一個燙手山芋丢給了他。

懷着忐忑的心情,張啓功回到了自己的宅邸。

這座宅邸,是他投奔太子趙潤後,後者爲他安排的住所,占地并不大,不過對于孑然一身的張啓功而言,已經足夠寬敞。

回到書房後,張啓功從懷中取出那份青鴉衆對黑鴉衆的評估,仔細翻閱着。

不得不說,青鴉衆與黑鴉衆的關系确實不好,以至于張啓功在這份評估中,幾乎找不出黑鴉衆被青鴉衆認可的優點,反而是以批判居多。

而黑鴉衆的三名首領,即黑蛛、陽佴、喪鴉三人,亦遭到青鴉衆的诟病,比如黑蛛在訓練新人時過于殘忍,陽佴的能力威望不足以懾服手底下的人,而喪鴉嘛,最爲離譜,這家夥時常失蹤,後來青鴉衆經過幾番打探這才得知,這家夥居然喬裝改扮接私活……

而這三名首領手底下的黑鴉衆幹将們,也一個個都是桀骜不馴、無法無天的主,雖然不至于對尋常百姓大打出手,但平時宰幾個看不順眼的家夥,也是家常便飯,以至于有好些黑鴉衆的幹将,其實一直都在朝廷的通緝名單當中。

『這都是些什麽人啊!』

張啓功頗感頭疼。

對比青鴉衆的幹将們,也就是從「鴉一」到「鴉十」的頭目們,幾乎個個都在魏、韓、楚等地負責當地的情報收集工作,深受太子趙潤器重,相比之下,黑鴉衆仿佛除了會殺人以外,其他的全是一堆亂攤子。

最離譜的是其中好些人居然還在朝廷的通緝名單上,這讓他張啓功如何開展工作?

事到如今,他總算是明白了,難怪高括那麽爽快地就将黑鴉衆丢給他,很顯然,高括曾經恐怕也深深爲黑鴉衆這幫人感到頭疼。

待等到天色漸漸暗淡下來,張啓功走到主屋,吩咐宅中唯一的一位庖廚弄了點飯菜。

用完飯回到書房,閑着無事的他索性看了會書卷,等着青鴉衆将有關于蕭逆的情報送來。

等了許久,漸漸地他有些困了,遂閉着眼睛打了一會盹。

不知過了多久,他感覺有人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且小聲說了句:“東西已送至,卑職告辭。”

張啓功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随即猛然就看到他面前書桌上,已擺着一隻大木箱,木箱内放滿了疊得滿滿的紙。

這顯然,這應該就是青鴉衆送來的,有關于蕭逆的情報。

再瞧左右,四下無人。

『這就是青鴉衆麽?果然厲害……』

在啧啧稱贊聲中,張啓功從木箱中抽出一疊紙,仔細觀閱着。

在這箱情報内,記載了迄今爲止任何一名蕭逆成員的底細,比如「贓罰庫郎官餘諺」、「大理寺獄丞金緒」、「南燕軍副将艾诃」等等等等。

不得不說,蕭逆成員遍布之廣,就連張啓功都感覺頭皮發麻。

此前他萬萬都沒有想到,原來蕭氏餘孽一直潛伏在魏國,且其中有好些人,居然已經混到了諸如「副将」、「郎官」級别。

隻可惜,這些在名單上的蕭氏餘孽,皆已亡故,張啓功沒辦法從他們口中找到什麽線索,他之所以向高括讨要這些情報,隻是想估測一下是否還有什麽漏網之魚藏在國内。

不知多了多久,他在這些情報資料中,忽然看到了「曲梁侯司馬頌」的名字。

當時張啓功驚地險些把嘴裏的茶水噴出來。

『曲梁侯司馬頌……此人果真是蕭逆?』

将茶盞放到一旁,張啓功的表情很是複雜,因爲這個當時站在慶王趙信陣營的曲梁侯司馬頌,正是他張啓功說服雍王趙譽去籠絡的,沒想到,居然籠絡了一個蕭逆安插在魏國的叛逆。

『算了,反正他也……唔?!』

原本張啓功想揭過此事,沒想到,他忽然在「曲梁侯司馬頌」的名字旁,在那明明應該标注「死」的地方,看到了一個「生」字。

“怎麽可能?”

下意識坐正了身體,張啓功翻了一頁,這才從備注中,看到了曲梁侯司馬頌之所以存活的原因,也了解到王皇後當初派出禁衛企圖除掉曲梁侯司馬頌,但後者卻又被青鴉衆救走的複雜過程。

『……原來是礙于王皇後,太子殿下才默認了「曲梁侯之死」,可一個活着的司馬頌,作用可遠不及一個「活着的曲梁侯司馬頌」大啊……』

張啓功暗自想道。

次日天明,他帶着這封資料,前往東宮求見了太子趙潤。

可能是因爲求見的時間太早,這位太子殿下顯得不太高興,但張啓功卻顧不上那麽多,正色請示道:“太子殿下,臣以爲,該是時候啓用「曲梁侯司馬頌」這顆棋子了?”

趙弘潤皺了皺眉說道:“曲梁侯司馬頌已死,這是舉國皆知的事……”

“此事易爾。”張啓功說道:“可托詞曲梁侯司馬頌當時僥幸逃過一劫,随後改頭換面躲藏了起來……殿下放心,臣會妥善安排,絕不會涉及到王皇後那邊。”

思忖了片刻,趙弘潤點點頭說道:“試着去做吧,王皇後那邊,我會去疏通的。……另外,日後不需要事事向我禀報,我隻要蕭鸾,死活不論。”

“遵命!”

張啓功拱手而退。

沒過幾日,大梁便傳開了一樁傳聞,說曲梁侯司馬頌其實乃蕭氏餘孽,因爲不忿蕭逆首領蕭鸾所爲,故而遭到蕭逆的加害,但天見可憐,曲梁侯司馬頌僥幸未死。

這則傳聞迅速傳開,在國内引起了很大的反響。

『……曲梁侯司馬頌?衛山?』

當得知此事後,高賢侯呂歆在自家府邸的書房沉思了許久。

正如那個宮先生當日所言,蕭逆在魏國國内安插的棋子,确實不止曲梁侯司馬頌那區區一枚。

高賢侯呂歆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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