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不見人也不出去,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瞞着我,怕我知道?”白映雪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思,他雖然有些不正經但絕對不是做出這種事情的人。
這麽做的唯一可能就是他有事不想讓她知道,那麽到底是什麽事情呢?嚴重到自己陪在這裏跟她耗着也不願意讓她出去呢?
“沒什麽事,我就想好好的陪陪你!”楚君墨緊緊的抱着她,沒有起身的意思,頭埋在她的肩膀,淡淡的體香,在他的鼻尖萦繞開來,襲擊着他的感官,整個人都沉醉了進去。
“這麽長時間都在忙,突然發現我都沒有好好陪你過,所以我準備什麽事情都不做,好好的陪你一段時間,嗯?”
“陪我?陪我也不用關在這王府啊?”白映雪試探的看向他,“你不要告訴我,外面不安全?”
“外面當然是安全了,不過我這不是想跟雪兒在府上造人不是嗎?說起來這才是我們的首要任務!”楚君墨親了親她的額頭說得很認真。
可白映雪還是從他的口中聽出了敷衍。
隻是他既然不願意說,那她問也就失去了意義了。
“算了吧,你要生就生吧!”偷得浮生幾日閑也好的,說起來他們還沒認認真真的獨處過呢,像談戀愛一般的獨處過。
接下來的半個月的時間,白映雪就像是被楚君墨軟禁一般關在這墨王府,跟軟禁不同的是,還有這個主使者在賠,白映雪幾乎能肯定楚君墨在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在瞞着他。
而這半個月的時間,他幾乎都與她形影不離,所有的一切都是一起的,真如他所說的,他們真的做到了關起門來生孩子了。
半個月過去了,白映雪漸漸開始适應起了這宅男宅女的生活了,而長久來的平靜終究是被打破了。
才用過午膳,太陽正是溫暖,西廂的梨花又開了,又要謝了,想起這滿樹梨花,白映雪就好似看到了,當日踩着這滿地花瓣跨進了墨王府的自己,回憶就在昨天。
看得癡迷了,白映雪索性讓晨雨搬張椅子到梨花樹下賞起這一樹梨花了,楚君墨笑了笑,也跟着一起過來躺在梨花樹下,說着說着,兩人又聊到了從今,又料到了十裏梨花。
“君墨,你說你就這麽給我辦了一場葬禮,把我娶回來了,我還能好好的活到現在沒被你咒死,是不是我命硬啊,又或者是時間未到,或許過段時間,我就該……”
“胡說什麽呢!”
白映雪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楚君墨捂唇打斷:“雪兒,不再提及此事好嗎?我已經後悔了,要咒就咒我自己吧!”
白映雪輕笑一聲,剛想開口說他迷信,卻被一個急促的聲音打斷了。
“喲,你們這還真是談戀愛起來了?外面的世界不要管了?”沐小小熟悉妖娆的聲音打斷了正賞着風景的兩人,“人都不讓人見了,你們兩這是準備做什麽了,生了半個月,孩子生出來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