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墨:“……”這個世上也隻有蕭隐絕敢在大庭廣衆之下承認一個丫頭是自己的女人,這一點令一直灑脫的楚君墨都很是佩服,更别說一直活在枷鎖裏的白儀軒了。
“我才不要留下來陪你呢,我要跟小姐在一起!”還沒等楚君墨開口,晨雨倒是表了決心,說完就跑到白映雪身後躲了起來,你神情看得蕭隐絕直接滿臉黑線,這該死的丫頭竟然敢如此嫌棄他。
“晨雨,你家小姐都嫁人了,人家正嫌棄你礙事呢,你還這麽不懂事!”蕭隐絕看着躲在白映雪身邊的晨雨,笑眯眯的開口,語氣卻是咬牙切齒的恨,“女人到了你這麽大了都還沒嫁人,不是生理有病就是心裏有病,你想做個有病的丫頭嗎?”
楚君墨:“……”這男人比他還賤。
白映雪:“……”晨雨不像是有病的樣子,不過,蕭大将軍看着挺像有病的樣子。
晨雨:“我有病也不要你治,小姐會幫我治的!”晨雨從沒這麽怒氣沖沖的發過脾氣,這算是第一吧,這男人仗着自己是将軍三天兩頭調戲她也就算了,現在竟然在大庭廣衆之下說讓她留下來陪他,她要是真留下來,她的名聲還有嗎?
晨雨的話才落下,白映雪直接笑噴了出來:“隐絕我們晨雨好歹也是見過世面的,你那些調戲人家姑娘的手段,别再拿出來丢人了!”
蕭隐絕:“……”他有那麽丢人嗎?
“别***話,要喜歡就直接點,拿着聘金到墨王府來娶回家,要怎麽陪就怎麽陪,沒名沒分的,要一個丫頭陪你,别說晨雨不同意,我第一個就不同意!”看着蕭隐絕被雷劈到的表情,白映雪幹脆利落的說了重點,然後收拾讓晨雨拉着東西就上了馬車,連一個回答的時間都沒留給他。
白儀軒很是同情的拍了拍蕭隐絕的肩膀:“我妹妹對這個丫頭很是看中,你要是想娶她,難度也不比娶一個千金小姐輕!”
“廢話,我當然知道,娶千金小姐還不容易啊,讓皇上下道聖旨,什麽事情都解決了,你妹妹那麽難搞的人不也栽在聖旨上了,鬧了自殺都還得嫁嗎?”蕭隐絕白了一眼白儀軒,“說起來丫頭才不一樣,一個丫頭麽,總不能還去麻煩皇上下道聖旨賜婚吧!”
想到這蕭隐絕一陣煩躁,他明明是看中白映雪這個千金小姐的,不過才發現她是墨王妃,剛告訴自己那是兄弟的女人,連想法都不能有,下一刻就看上她身邊的丫頭了,難道他蕭隐絕也是個多情之人?蕭隐絕被自己這個念頭吓了一大掉。
白儀軒無語的搖搖頭,然後出門送白映雪,卻在踏出門的那一刻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落月一身淺綠色的衣裙,正向馬車上遞着東西,是這般明亮的綠色,她好像偏愛綠色的衣裳,記得第一次見她是在雪兒出嫁的那天在墨王府的大堂,不可否認,當時他看到她的時候還是忍不住贊歎了一聲,果然是墨王府第一女管家,那氣度還真是不凡,不過那時候雖然贊歎,但更多的是惱怒,一個小小的管家竟然敢爲難這個家的女人,白儀軒甚至能清晰的記住當時他看到她的各種心情。
“雪兒路上小心!”不知爲何,跟白映雪已經告過别了,白儀軒還是選擇在馬車還沒使出的那一刻喊了這樣的一句話,或許是期待某人會因爲這個聲音,會回過頭來看他一眼。
果然正在馬上外面整理東西的落月聽到這個聲音回頭,觸不及防,兩個人四隻眼睛就這麽毫無預警的對了個正着,才幾日不見落月的那張臉明顯清瘦了不少,雙眼也因爲睡眠不好,而挂上了兩個黑黑的大眼圈,整個人看起來精神并不是很好,瞥及到白儀軒注視的眼神,落月微微的轉過頭去不再看他,好似多看一眼就被人家發現了一般。
及時匆匆一瞥,白儀軒也能從她的那張憔悴的臉上看到了疲憊和無奈,心再次深深的沉了下去,像是邁進了無邊的地獄,連掙紮一下,便都是泥濘,越掙紮越深陷,有些錯一但犯下了,就是傷害,遇見是傷害,道歉是傷害,就連彌補也是傷害,他如今唯一能做的便是成全她,然後守口如瓶,當做是一場噩夢。
一上馬車,落月就狠狠的松了一口氣,然後閉着言情疲憊得靠在馬車上,像足了那日白映雪來找楚君墨的狀态,不同的是一個激動,一個悲哀,白映雪來找楚君墨是因爲她自己都知道自己愛的那個人正好也愛上了自己,時間不早不晚,剛剛好,在你愛我我也愛你的階段,而他們不同,都是各自守着心愛的人住在心裏,趕也趕不走。
天越來越暗,爲了趕路,也顧不得找休息的地方了,男人還好,幾個女人也扛不住了,不分狀況的靠在馬車上打起了盹,這樣甯靜的片刻才享受不到一刻鍾的時間,三個女人就像是搭了一台戲一般紛紛晨睡了過去,隻剩下楚君墨和車夫一起有說有笑的。
迷迷糊糊中,白映雪總覺得睡着不踏實,也不治啊是心裏藏着事還是心頭不順,才這麽想着,一聲聲清脆又熟悉的聲音溪水響了起來,白映雪心下一愣,馬上睜開了眼,很顯然這便是拔刀相向,這樣的熟悉他見過,似曾相識,那是寶劍出鞘的聲音。
“落月,保護好王妃,前方有埋伏!”
正躊躇中,楚君墨緊繃的聲線揚起着慌亂的聲音,前方傳來,有埋伏?那是刺客嗎?這是白映雪腦海裏第一個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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