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晨雨姐字都還沒來得及說出來,就被一個門外傳來熟悉的聲音切了斷。
“誰說沒懷孕,我們最近圓房圓得這麽頻繁,說不定寶寶早在肚子裏了呢!”楚君墨一臉似笑非笑的從門口走了進來。
“楚君墨,大敵當前你怎麽還在這兒呢?”白映懊惱的看着他,要不是他昨夜還在折騰她,她至于睡死過去碼?
“本王自然是雪兒在哪兒我就在哪兒!”楚君墨一雙漆黑的雙眸死死盯着她,笑容無邊的蔓延開來,她那點心思他早就知道了。
白映雪問了問晨雨時辰,急急忙忙更衣完就要出去,結果被楚君墨攔腰攔住:“雪兒,你這是要去哪裏啊?”
“我去茅房,你也要跟着去嗎?”
白映雪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掙脫他的禁锢,還沒等白映雪走了出去,楚君墨懶懶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了,緊接着一塊金燦燦的金牌懸挂在她眼前:“雪兒,你去茅房偷我的令牌做什麽?”
白映雪身子一僵,擡頭看到的是她昨天晚上裝睡等他睡着的時候偷的令牌,剛剛穿衣服的時候還在的呢怎麽現在就在他手上了,剛剛的攔腰一抱……
“楚君墨,你無恥!”白映雪狠狠的瞪他。
“雪兒,我無恥你今天才知道?”對于她的罵聲,楚君墨絲毫沒有生氣,反而心情很好的攬過她,痞子般的親着她的額頭還有嘴唇,“如果雪兒還要玩什麽花招想出去冒險,本王不介意繼續做無恥的事情來!”
說罷,白映雪整個人被他攔腰抱起,下一個動作就被他扔在了軟榻上,還沒等白映雪從這句話的意思中消化過來,整個人就覆了上來,吻就這麽悉數落了下來,絲毫沒有在意這卧室裏還有晨雨的存在。
“君墨,晨雨還在……”
“你不是說皇上侍寝還有公公宮女伺候着嗎?我們不就圓個房嗎?”楚君墨想都沒想出口堵了她一句,正當白映雪想再開口的時候,楚君墨妖冶慵懶的口氣再度傳了過來,“雪兒,你這麽不聽話,變着法子出去冒險,我又舍不得懲罰你,想來想去還是用這種辦法把你綁在軟榻上比較好!”
楚君墨說的一本正經,好像做這樣的事情是白映雪逼他,他正無可奈何的執行一般,白映雪真想一頭撞死,這男人還真是……固執,雖然說他這種固執讓她心頭也是暖暖的,可是一想到她所做的努力和現在心頭的擔憂,白映雪的脾氣又忍不住上來了:“楚君墨,你特麽的别過分,那可是十萬條性命啊,可知道我……”
“你的抄黑芝麻,我已經讓人給你哥還有蕭隐絕送過去了,所以,雪兒,你該做的事情,我都幫你做了,現在,專心點!”楚君墨說完,又低頭懲罰似的啃了啃她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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