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映雪:“……”這男人甜言蜜語過分了點吧。
“你是說你不會納側妃?”白映雪愣愣的看着他,他剛剛的話很是明顯,他說此生隻會有她一個妻子。
“是啊?雪兒不願意嗎?“楚君墨嬉笑的看着她,透着漫天的星光,看着白映雪臉上是喜悅的。
“是啊,雪兒不願意呢!”白映雪輕笑着開口,“生死相許太累了,我隻要活着的時候好好愛就可以了!”死了什麽都沒有了,還談愛,那便是騙人的。
楚君墨定定的看着她,詫異,吃驚,卻又理所當然:“女人不都喜歡生生死死的愛着嗎?”這個女人總是讓他意外,可現在這個意外卻不是他想要的,這種感覺像是随時都要離開他一般,像是給出去的承諾便沒有人收得一般。
“生生死死都是騙人的!”白映雪勾住他的脖子緊緊的看着他,“隻有活着的時候才是最真實的,楚君墨,你若是真的愛我,就在我還在的時候好好愛我,若是有一天,我不在了,你就把我忘了吧,不必惦念,人總要回到自己該回的地方去的!”
聞言,楚君墨渾身一僵,不可思議的看着懷中的人兒:“這話怎麽聽着都好像是在吩咐臨終遺言一般,放心,要死,本王也要死在雪兒的前面,所以,把你忘了這件事是不會存在的!”
“噗嗤!”被他這副深情款款的樣子,白映雪直接逗樂了,“君墨我還是喜歡你地痞流氓的樣子,那樣比較可愛!”
地痞流氓?楚君墨嘴角一陣抽搐,流氓他承認,但是,他什麽時候地痞了呢?
“原來雪兒是嫌棄我我流氓不夠啊?”楚君墨邪魅一笑狠狠的吻住她的唇,趁機吃她豆腐,反正自己的王妃,這豆腐他不吃還留給誰吃啊。
“楚君墨,你混蛋,說好的看星星呢!?”白映雪被他吻的上氣不接下氣,直接推開了他,瞥過頭不去看他。
“好,我們看星星!”楚君墨見她生氣了,又摟着她哄着,不知何時起,這樣哄着生氣的她便成了一種幸福,剛開始被她超乎這個時代的霸氣所吸引,再後來是爲了那場梨花般的婚禮後悔,再後來是習慣性的順着她,到了最後,這麽哄着她已經成了一種享受,自己都未曾想到這世上會有這麽一個女人能讓他心甘情願得到這個份上。
依偎在楚君墨溫厚的懷抱裏伴着習習涼風賞着這漫天繁星,白映雪突然想起了件事情,開口就問:“楚君墨,你老實交代,那日你中了爽身粉,半夜出去,真的是去打飛機嗎?還是去找女人?”打飛機要這麽久,白映雪怎麽着都不相信。
楚君墨:“……”這算是吃醋嗎?他就是阿鬼,她這麽快就知道了?雖然想過白映雪總有一天是會知道了,可這麽快,還是超出了他的意外。
“你都知道啦?”楚君墨好笑的看着她那張貌美如花的小臉,“什麽時候的事情?”
“你别管我什麽時候知道,我知道的還不止這點,所以不準岔開話題,說,到底是去打飛機還是找女人?”白映雪瞬間化身成一個管着男人閑事的妒婦!
“回禀王妃,阿鬼真的是去打飛機了,就是借阿鬼十個膽子,阿鬼也不敢去找女人啊!“楚君墨竟也十分配合着她回答,說完又好好大笑了起來,然後湊着她的耳畔,邪魅一笑,咬着她耳朵開口,“本王剛剛和雪兒還是第一次呢,那天有沒有找過女人,雪兒應該是最清楚的吧,畢竟這個技術問題就擺在這裏麽!”
聞言,白映雪一張臉直接通紅的徹底,的确,某人剛剛才和她滾過床單,那技術實在是不敢恭維,不然她哪裏有這麽痛苦啊,别說站起來腿軟,現在想起來腿還在軟。
“咳咳,你這個技術問題,确實是不行,需要多多練習!”白映雪輕咳了兩聲開口,“不然以後滾起床單來,受罪的是我!”
“滾起床單?”楚君墨發愣式的看着她,“什麽叫滾床單?”
“咳咳,我們不是剛滾過嗎?不知道,那以後都别滾了!”白映雪心情很好的宣布,終于在這個用詞上搬回他一局了,心裏自然是爽,不過更爽的是楚君墨親口承認那晚他真的沒有去找過女人,作爲一個中毒的王爺,她不願意給他解毒,他找别人,那也是正常不過的,楚君墨能這樣做,打心眼裏,白映雪是興奮的。
“原來那叫滾床單啊,那回去我得把床單好好洗洗,好天天滾!”楚君墨邪魅一下,直接壓上她較軟的身軀,原本被他抱在懷裏的白映雪直接被她壓在身下,身子靠着屋頂的瓦片,讓她一下子吃痛了起來,不過在看到楚君墨那雙深情注視的目光的時候,白映雪還是忍住了。
“楚君墨,你瘋了吧,這是什麽地方,人家的屋頂,你特麽要打野戰也換個地方打行不行,别妨礙人家睡覺!”白映雪幾乎被他的動作駭到了,楚君墨就這樣摟着她的身軀,壓着她,灼熱滾燙的東西正在燃燒着她,剛剛才滾過床單在,這麽明顯的反應白映雪是再明白不過了。
“打野戰?”楚君墨細細的咀嚼着這三個字,然後邪魅的笑容瞬間變成了邪惡,“原來雪兒喜歡這麽激烈的啊!”
說完手還很自覺的伸進白映雪的衣裳,那意思很是明白了,那就是謝謝提醒,原來還可以打野戰的哈。
“起來起來!”白映雪怒視着他,雙手輕輕的推着他,若不是在人家屋頂,白映雪真想直接竄下去,這男人還真是死性,“不準在這種地方胡來,剛剛是誰說的,就是去打飛機今天晚上也不會折騰我的!”
楚君墨:“……”爲了伺候人家洗澡,今天晚上的福利就這麽被丢了嗎?他好虧的說,還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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