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白映雪心下一滞,真的對她會沒有潔癖嗎?
“君墨,我……”白映雪不知如何跟他開口,關于她和阿鬼的事情,畢竟孤男寡女待了這麽長時間了,雖說清者自清,但是人心一但留下疙瘩,那解起來就沒有那般的容易了。
“你怎麽啦?”楚君墨有注意到白映雪的臉色不是很好,然後才想起她有生理期陣痛,果斷的從她的身上下來,将她摟在懷裏,手撫上了她的小腹,“雪兒,是不是這兒又不舒服了?”
呃?白映雪瞬間反應了過來,他說的不舒服是指怎麽回事了?當即就有些哭笑不得了,都這麽多天她還痛的話,那她還有活得了啊,不過眼光在觸及到楚君墨關懷到小心翼翼的時候,忍不住一酸,不知怎麽的,一滴淚水就這般不争氣的掉了下來了,活了兩個時空,都沒有遇到深愛她的男人,自然也沒有被男人這麽呵護過。
她性格确實有些強勢,一般男人都受不住她,都說她是一多帶刺的玫瑰,隻能遠觀不能近讀,沒想到這個千年前的時空裏竟然享受到如此虔心的呵護,頃刻間心軟的一塌糊塗,若說不感動那是不可能的,她不是鐵石心腸。
“怎麽啦?”楚君墨見她不說話,隻是搖着頭,然後眼角連淚珠的冒了出來,心疼的不得了,“不哭,我幫你揉揉!”
說罷,将懷裏的人摟得緊緊的,然後大手在他小腹上輕輕的打轉,輕輕柔柔的觸感,從小腹傳來,白映雪一向堅硬如鐵的心髒軟了:“君墨,我肚子不疼!”
“不疼?”楚君墨有些疑惑的看着她,不疼她哭什麽啊?到底女人的心思的敏感他還是不了解,不過他大底也沒有需要去了解女人的心思了,“不疼我也給你摸摸,就當按摩好了!”
這下,白映雪的心更軟了:“楚君墨,你爲什麽要對我這麽好?”
這種不真實又真實的感覺很像是來自夢裏的錯覺。
“你是我的妻子,我不對你好,我對誰好?”楚君墨有些好笑的看着她,不明白突然間怎麽會變成這樣,這個女人。
妻子?對啊,她是他的妻子了,多這麽久了還沒旅行妻子的義務,白映雪第一次覺得自己有些過分,就這麽拖着他,他說的沒錯,他是個男人,是個正常的男人:“楚君墨像我這麽嚣張的女人是不是很過分?”
“是很過分!”楚君墨失笑的點點頭,“不過我喜歡,況且我的女人也有過分的資本,所以,雪兒,你盡管過分,這天塌下來我幫你頂着呢,你盡管嚣張去吧,本王對你的愛就是你嚣張的資本!”
楚君墨的話一字一句落在了白映雪的耳中,宛如鐵錘一般一聲一聲的砸進了她的心底,鄭重的像是承諾卻又輕言的理所當然,仿佛這就是他應該做的。
“楚君墨,你怎麽不問我這麽多天都去了哪裏?都在做什麽?又都跟誰在一起?你知道我曾是怎麽想你的嗎?”面對這樣深情款款的楚君墨,白映雪終究是選擇了坦白,曾經對他的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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