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太子凝重的臉色緩緩的便了,白劍山松了一口氣,皇上唇角勾起一個似有似無的糊塗,好一個白映雪,說了這麽多,隻是把情勢分析了一遍,把誰都得罪了,卻又誰也沒有得罪,自圓其說到這個份上,還真是天下第一人,如此看來,這白劍山家裏,最有能耐的還是這個曾經花癡的二女兒,如此女人未能身爲男兒之身,還真真是遺憾了!
“那這麽說,秦尚書是被排除了,那還有誰會有可能陷害白家?”皇上看了一眼坐在太子身旁的楚君玄朝白映雪開口,“雪兒剛剛說如今朝廷勢力分太子和玄王兩派,這還是太子的錯?這又是如何?”
“太子是錯了,皇上更是錯了!”白映雪的話一出,衆人皆驚包括站在不遠處的阿鬼,膽敢說皇上錯了,這女人還不要命了。
出乎意料的皇上卻沒有生氣:“那雪兒說說看,朕哪裏錯了?”
“皇上既是立了太子,就不該讓玄王去輔佐太子,這樣的作風豈不是給玄王暗示他有機會取而代之嗎?”白映雪邊說邊看皇上的臉色,發現并無異樣,看來是他還是希望她把這話都說完的,“皇上這麽做隻能讓兄弟自相殘殺,這樣做的皇帝不在少數,唐太宗一生英明,卻在太子這件事情糊塗了一陣子,先是立了太子,偶後又是偏愛二兒子李泰,這導緻兄弟間自相殘殺,所以雪兒說這是皇上的錯,所以雪兒也說,這樣的局勢下,白家被陷害,那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雪兒說的是有些道理,不過這白家是不是清白的,還是要證據說的算!”皇上看了一眼秦尚書淡淡開口,“秦尚書,朕說的對嗎?”
“皇上說的是,這正是微臣想說的!”秦尚書邊擦着額頭的汗,邊看着白映雪說,他還真是嘀咕了這女人的口才,這張嘴差點要了他的命,卻也說的對,他也确實想讓自己的女兒當太子妃,但他也不敢陷害白家,白家一垮台,也意味這太子位置不保,那她女兒要個太子妃有何用,不過眼下還是解決這白儀軒的事情爲主,“白映雪你若是拿得出證明白家清白的人證和物證的話,本官就判定白家無罪,如若不然,你縱使說的再合情合理,也救不了白家!”
“秦愛卿說的對,君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天盛王朝還是講究證據的,不放過犯罪的人,自然也不能冤枉了忠君愛國之士!”皇上定定的說,給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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