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進城的時間,再算算開審的時間,還是有點緊迫的,他的雪兒現在是走進死胡同了,需要他去拉她出來。
“你說話能算數?”顔笑有些好奇的看着他,畢竟他不是白映雪能左右楚君墨的想法。
“自然是能,況且事已至此,除了選擇相信我,你還有更好的辦法嗎?”阿鬼看着顔笑直接開口,“你我都在江湖上混的,如今的形式你自然是懂的,江湖有江湖的規矩,最好是不要牽扯朝廷之事,這夏禦風已經是第二次了,上一次是刺殺太子,這一次,刺殺證明白府無辜的人質,既然已經混迹了白道,那就該找到白道的靠山,而如今正好是個機會,你若是聰明的話,全力以赴救了白家,墨王府作爲白家的女婿自然是義無反顧的幫你,有個王爺做靠上,至少還能留給底牌不是嗎?”
“我憑什麽相信你?”連白映雪都不能答應的是,他一個連真面孔都不能見人的人又憑什麽能得到她的信任。
“憑什麽我不是跟你說的很清楚嗎?”邊說着,阿鬼一手攬過白映雪的肩膀,悠悠開口,“如果這還不夠資格的話,那就憑昨天晚上我跟王妃睡了,我已經是她的人了,所以可以替她回答你,哦,說起來還是承了你的情呢,若不是你的爽身份,我這輩子也沒有此等榮幸!”
白映雪:“……”這個死阿鬼,竟然敢這麽污蔑,不過,這個都這個時候了,他說就說吧,過就剛剛顔笑進來看到他們兩住一個房間的情況,就是不說也懷疑,這種事情清者自清。
“好,成交!”顔笑見阿鬼都這麽說了,爲了殺手閣,爲了夏禦風,她也得堵上一堵,“不過人我現在不能給你,陳如風已經被人盯上了若是跟你們一起進城太危險了,你們兩個先進城,我會直接把人送到刑部,這樣會比較安全一點,還有他的安全有我來保護!”
“你來保護?你不會是看上人家了吧!”阿鬼輕笑着出聲,“顔笑,我可提醒你,作爲女殺手,你可要注意了,可千萬不要犯跟夏禦風一樣的錯誤!”
“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都睡了王妃了,還是擔心你的小命比較好吧,楚君墨可不是個好惹的主,我奉勸你悠着點,最好把棺材先準備好了!”顔笑看着他嘲諷出聲,然後轉身離開。
考慮到安全,阿鬼和白映雪還是做了喬裝打扮才混進了城的,這一喬裝兩人就成了一對夫妻,無奈這一搭配實在是太過不協調了,明顯是一個太美一個太醜,白映雪也想到了這個問題,怕自己這張臉會被在進城的時候認出來,在臉上畫了顆紅痣,還是顆大大的媒婆痣,這在嘴邊上添了這麽一筆,那張角絕色的臉蛋也黯然失色了。
兩人喬裝好就一路馬不停蹄的趕回城,果真如白映雪所料,在城門口的時候,真的被攔下來,這次倒不是爲了她那張有些熟悉的臉,而是爲了阿鬼那張長得想鬼一般的面具。
“喂,你好好的戴什麽面具啊,摘下來看看!”守門的人瞥了他們兩人之後,就隻看着楚君墨開口。
“大人,我這張臉被燙傷了見不得人,若是摘下面具吓着大人了,那還真是阿鬼的罪過了!”阿鬼很是狗腿的低着頭讨好看門的守衛,“你看我都叫阿鬼了,就是因爲好好的一張臉燙成跟鬼一樣的,現在連我媳婦都嫌棄我,若是不戴面具的話,她連跟我來京城置辦些東西都不來!”
說完阿鬼還煞有其事的看着白映雪:“是吧,夫人,是你說,我那張臉比這鬼面具還吓人的!”
“是呀,大人,他這張臉自然是毀的差不多了,都被燒成鼻子眼睛擠一塊了!”白映雪很是配合的一邊說還一邊學着古裝電視劇那媒婆說話一般抖動着手中的手帕,“鼻子眼睛都一塊了,那得是多難看啊,大人還是不要爲難我了,我這每次看到他那張臉我都好些日子不想跟他做那事!”
“哪事啊?”守衛有些好奇的看着白映雪。
“就是夫妻間晚上那點事兒啊!”白映雪瞪着眼睛抖動着她劃上的媒婆痣朝他們抛了個媚眼,“接給吻,都不知道吻的是鼻子還是嘴巴,你說那事兒做起來爽嗎?所以自那以後我就讓他戴面具了,這眼不見爲淨麽,這啥都吻不到,也就不去幻想了,做事就專心光做事了!”
白映雪說這話的時候那是要多惡心有多惡心,就連她自己的胃也被惡心到了,不過這幾個人要看阿鬼鬼面具的想法也被成功轉移了。
阿鬼索性不做聲看着白映雪表演,她是沒想到,他這女人除了跳舞還會演戲啊,剛剛那表演那還真是欠扁,那般輕靈俊俏的女人能把自己演成這适才那副樣子,那恐怕京城第一戲子也沒她這水平,這簡直是角色大挑戰。
“啧啧,戴着面具就爽啦?”幾個侍衛圍在一起看着白映雪,然後上上下下打量着她,半響一個個的表情上都寫着‘惡心’兩個字,“你這女人自己長得這麽醜還敢嫌棄自己的男人,瞧你這麽一顆大痣,惡心的是個男人都想吐,還敢嫌棄自己男人,都說是多情女子負心漢,到了你就成了負心女子了?”
畢竟是男人,守衛們見白映雪這般嫌棄這個被燒傷的男人,便紛紛鄙視了白映雪一番,又狠狠的同情阿鬼一番,悠悠的歎着氣:“你這沒出息的男人,怎麽就娶了這麽一個醜女人,這麽醜還沒良心!”
呃?白映雪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子短路了一下,就聽阿鬼在說:“小哥說的是,我是挺沒出息的,誰讓我就這麽喜歡她啊,即便長得醜還沒良心我還是舍不得趕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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