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這種事情急不得随緣吧!”白若梅便出口安慰她,兩姐妹還是第一次這麽随和的講話,當然這一切都得歸功于白映雪的改變。
“君墨也這麽說!”白映雪輕笑了一聲,既然這事情解決了,她也沒有留在這裏的必要,對于這個姐姐其實也沒有多大感情,她和白儀軒這個哥哥于她的感情是不一樣的,不過既然是親人,她都是禍福與共的,“太子姐夫都這般說了,姐姐莫要多想,放寬心好好養身子吧,其他的事情就交給太子姐夫去辦吧!”
說完白映雪一行人便離開了東宮,出了門才上了馬車,蕭隐絕就忍不住了,笑倒在馬車上了:“白映雪,我怎麽沒發現原來你還有演戲的天賦啊,這種精彩的表演,竟然不用搭戲的,你一個人都能搞定,以後君墨不是會很寂寞?”
這種表演不是要一唱一和才專業麽,她倒好一個人把兩個人的表演直接就定了。
“笑什麽笑,還不是因爲有你們這種沒用的男人,才需要我這種女人一個人表演嗎?”一想起這個男人跟着來就是爲了看戲的,白映雪就不想給他好臉色看。
“什麽叫我這種男人沒用啊,雪兒,這種話可不能亂說!”蕭隐絕故意用有顔色的眼光瞥了一眼他,“這種話就等于給男人點火,所說兄弟妻不可欺,但是萬一我控制不住欺了,罪過可不是我,雪兒你得承擔破壞我們兄弟感情的責任呢!”
蕭隐絕承認他是故意給她找麻煩的,看她剛剛把秦淑雲氣走的本事,他終是忍不住跟她過一下嘴招。
“給男人點火怎麽着,這裏有兩個女人,可以滅火的又不止我一個,既然知道是兄弟妻不可欺,那你就欺負落月好了,這樣不就不用擔心兄弟感情破裂了,你若是跟了落月,君墨會開心的給你包一個大紅包!”
蕭隐絕:“……”想象真這女人的難堪與尴尬呢?都去哪裏了?
落月:“……”她什麽都沒說,爲什麽躺着中劍的會是她呢?
從東宮回到了墨王府,白映雪就待在了西廂,蕭隐絕倒是守信,陪她下了一下午的棋,到了晚膳時間,連晚膳都沒吃就直接回府了,說是楚君墨不允許他在墨王府用晚膳了。
聽他這般說,白映雪也是醉了,感情在楚君墨眼裏自己的兄弟還是一頭色狼,還是會對兄弟女人下手的色狼!
用晚膳的時候,白映雪才發現,飯桌上少了楚君墨還真是有些不習慣,平日裏嫌那張嘴油嘴滑舌,叽叽喳喳太吵了影響食欲,隻是人不在的時候,才發現那樣的吵鬧隻會促進消化,如今人不在了,吃了幾口,她竟覺得是飽了。
“怎麽才吃這麽少就飽了?是不是一個人用晚膳太孤單了,本王陪你用些晚膳可好!”才放下筷子,沉沉的聲音就不遠處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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