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先處理一下!”蕭隐絕瞥了他一眼,然後淡淡開口,“我還真是佩服你,都傷成這樣了,還有心思強吻自己的王妃,都是自己的女人了,什麽時候不能吻,還非得在這節骨眼上吻!”
白映雪:“……”
楚君墨點點頭,表示很有道理:“下次就不吻了,直接上比較合适!”早知道強吻這麽容易,他早就應該強上的,還用那種蠢辦法幫她暫時隐藏手上的守宮砂,看來對付女人太君子恐怕不行。
白映雪的臉早就淡淡的紅韻所覆蓋,這兩個男人的對話還真是讓她打開眼界,想來在二十一世紀的娛樂圈混迹,早已練就了銅牆鐵壁的臉皮了,隻是沒想到這兩個男人的對話還是刷新了她的承受能力,古人裏出了這兩個另類,還真是讓她有些招架不住。
“雪兒,幫我巴紮一下傷口!”楚君墨拿過晨雨手裏的醫藥箱,然後在街邊的一茶攤下坐了下來,直接朝白映雪開口,笃定的語氣聽不出任何命令的口吻,相反倒是有些像夫唱婦随的默契。
“哦,好!”更讓人詫異的是,白映雪竟然乖乖的拿過藥箱幫他包紮起傷口來了。
抛開衣服,白映雪才知道傷口傷得并不是很深,身爲二十一世紀金牌娛記,對于包紮這種基本工作,顯然是經過專業訓練過的,做娛記最大的挑戰就是學習不同的東西,這樣才能很好的找準切入口,挖到一線值錢的娛樂新聞,而包紮這種東西也是當時所學,當時一直沒用上,卻不料,換了個時空倒是用了起來。
“你怎麽會包紮?”蕭隐絕看着白映雪那般熟練的替楚君墨包紮傷口,有些疑惑的看着他開口。
“這又什麽奇怪的,本王的嶽父可是天盛王朝的大将軍,雪兒會包紮那不是很正常的事嗎?”楚君墨很認真的看着白映雪爲她上止血藥然後包紮,總有一種相濡以沫的錯覺,這種錯覺還沒開始就讓他開始了貪戀。
蕭隐絕點點頭,才想起這事,白映雪雖說事千金小姐,可畢竟事将軍府的人,懂些包紮的知識,也是很自然的事情。
“你怎麽就放過了剛剛那名刺客了?”蕭隐絕看着楚君哦開口,“這可不是你一慣的作風!”在楚君墨的世界裏,從來沒有手下留情這麽一說,隻要得罪他的人,向來就都隻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殺無赦!
楚君墨看了一眼白映雪,然後朝蕭隐絕開口:“本王自有打算!”那一聲公主着實讓他好奇,難道那位黑衣人所說的公主跟雪兒很像?這件事情他必須得弄清楚,這種被挾持的感覺太糟糕了!
“找我什麽事?”蕭隐絕能出現在他面前,自然并非偶然,對于兄弟,楚君墨早已習慣開門見山,“這麽及時的出現在我們面前,可别告訴我是路過!”
“的确不是路過!”蕭隐絕看了一眼白映雪,然後還是開了口,“邊疆出事了!”
好困啊,明天繼續更可以的哦,原諒沐沐修複時間慢一點,吃過藥犯困嚴重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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