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妃是楚君玄的生母,如果是現代他這當兒子的定是在一旁招呼才好,可這裏是古代,又是個王爺,這招呼之事自然是不用,可這溜場卻是怎麽看怎麽都不合适吧。
“因爲本王看到你出來了,所以也出來了!”楚君玄就這麽站着看着她,說的很是自然,眼睛還是保持那副專注的樣子一動不動。
“我?”白映雪不可思議的指了指自己以表确定,她好像跟他不是很熟,今日才算得上是第二次見面,怎麽都還沒熟到爲了她跑出自己母親的生辰宴的階段吧。
“是呀,不然這園子裏還有誰啊?”楚君玄輕笑着在她身旁坐了下來,“你還好吧?”
淡淡的春風拂過,白映雪幾縷青絲被風卷了起來,因爲楚君玄突如其來的近距離壓迫感,白映雪一時間有些不适,找了個話題開口,“還好,靜妃的生辰宴王爺就這麽出來,不太合适吧!”
楚君玄伸手捋了捋白映雪額前被風吹得有些淩亂的發絲,然後輕笑着開口:“沒什麽不合适的!”
楚君玄突入起來的親昵動作人,讓白映雪直接将這種尴尬逼到了極緻,本能的往後挪了幾步:“王爺,請自重!”
自重?楚君玄有些好笑的看着她:“他沒這麽對過你?”他可是親眼看到楚君墨将她摟在懷裏當衆又親又抱的,他不過是情不自禁捋了她幾根發絲而已。
他?白映雪一愣随即她馬上反應過來了,他口中的那個他是楚君墨,看來這兩兄弟之間的感情還真是差得可以啊。
“那不一樣,他是我丈夫,而你不是!”白映雪雙眸帶着淡淡的惱怒迎上了他,心裏的窩着的火越來越大,第一次看到楚君玄就感覺他是那般的不懷好意,現在看來這第一感覺還真是對。
“是嗎?”看着白映雪有些惱火,楚君玄嘴角那絲笑意更濃了,倏地,拉過白映雪的右手邊,衣袖一揮,那顆鮮紅的守宮砂就這麽暴露在他眼前了,“他是你丈夫,這又是什麽?雪兒,别逞能了,他根本就不愛你,成親這麽久了他連碰都沒碰過你!”
白映雪一雙眼睛睜大到了極緻,她是絲毫沒反應過來這男人不但無恥得動手動腳,竟然還知道她是完璧之身,是什麽時候被他知道的?
白映雪的腦海劃過一個清晰的念頭,那日在将軍府上她打翻了酒壇子捋起袖子過了,隻是當時在白儀軒面前正蹦跶着并沒有在意那般多,現在回想起來還真是她太随性了,難怪他當時看她的眼神就那般不對勁了。
“呵,他愛不愛我都是丈夫,不過,我還真是好奇,他愛不愛我跟玄王爺又有什麽關系?”白映雪淡淡的笑意裏含着的是濃濃的諷刺,這男人是想看她笑話吧,很可惜,她天生喜歡笑話别人。
然後楚君玄出口的話,卻讓白映雪吓了一大掉。
“當然有關系了,因爲我愛你!“楚君玄突然擒住她的肩膀,然後直直的看着她,目光如炬,沉重的口氣裏滿滿的堅定,”那日我在白将軍府上第一次見到你,我就愛上你了,你是這麽多年來,我第一個喜歡上的女人,所以雪兒……”
“王爺請自重!”白映雪第一反應就是甩開他的手臂,逃離他的眼前,這個男人就是個瘋子,因爲隻有瘋子才會這種場合說這種瘋話,“王爺請放手,我隻當是王爺剛剛在宴席上貪了杯,多喝了幾杯說了糊話!”
白映雪甩開他無奈女人力氣就是不夠大,怎麽都逃離不開,不由得一聲歎息,她這是犯桃花嗎?這副身體的主人還她留了一個太子的爛賬也就算了,爲何又攤上一個瘋子一般的王爺,好端端的來這麽一套。
“雪兒糊塗了,這宴席還沒開始,哪裏來的酒喝,又何來的貪杯!“楚君玄看着眼前被他擒住雙肩還在掙紮的女子那張氣鼓鼓的臉甚是迷人,忍不住心裏一陣悸動,他征戰沙場守位邊疆多年,見過美女無數,可謂閱盡天下美色,隻是爲何能入他眼的卻沒有一個,更别說入他的心了,之前他一直不明白這麽多年爲何總沒能遇到一個讓他心動的女人,本以爲他是自己哪方便出了問題,直到那日他在将軍府看到了她,那一抹白色的身影僅一個微笑就深深的撞入了他的心底。
他才明白原來不是他有問題,隻是他始終沒有遇到對的那個人,愛情這東西不在乎看了多少女人,甚至認識多長時間,隻在乎遇到那個對的人,而在固執的他看來,白映雪就是他遇到的那個對的人。
“王爺還真是讓我打開眼界了,如不是貪杯,那麽王爺豈不是承認勾搭有夫之婦了?“白映雪搖頭諷刺道,”而這個有夫之婦還是自己的弟媳,傳出去是不怕别人笑話嗎?“
“笑話?這天下還有誰敢笑話本王!”楚君玄堅定的開口,那口氣還真是霸氣的不要臉,至少在白映雪的眼裏是這樣的,”本王要的東西,向來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弟媳?就憑楚君墨那個常年混迹青樓的男人也配娶你?他,就今天早上還在築夢樓門口跟一個男人摟摟抱抱呢,這是本王親眼所見,雪兒,别傻了,守着這樣的婚姻,你就不痛苦嗎?”
痛苦?她是痛苦,可這痛苦不是楚君墨給的,是她突然誤入了這個時代,成了這個時代的一員,孤獨的一員,那種外來人的孤獨,讓她對自己時代的想念的呃痛苦。
“君墨對我很好,我爲什麽要痛苦,我是還是完璧之身,那又怎麽樣?“白映雪好笑的看着眼前這個自以爲是的混蛋,諷刺的笑容越來越濃,“你又怎麽知道是他不願意碰我,還是我不願意讓他碰?”
親們更的好吃力好吃力,要不要來吓鼓勵啊哈哈,沐沐說木有動力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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