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錯就好!”皇後歎了一口氣,她這兒子還真是讓她操心,“你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讓梅兒懷上皇嗣,好在這次是楚君墨的妃子可能懷孕,你父皇反正一向不太看重他,也沒什麽大礙,若是換了楚君玄或是楚君政的妃子懷上了長孫,你看你父皇會不會高興壞了,好在那兩個王爺至今未娶,所以你現在要努力,至少在皇孫上面這件事要趕在他們前面,其他事情母後都可以幫你,唯獨這件事情母後幫不了你,懂嗎?”
“兒臣明白!”楚君晔面無表情的點頭,對于自己母親的話,一向是看得比聖旨還嚴,“不過母後,雪兒又不一定是真的有身孕,我們大可不必如此緊張,據兒臣所知她和君墨的感情并不好,兒臣不相信雪兒會有身孕!”
他還知道白映雪住在西廂,而楚君墨住在東庭,今天下午他和白若梅去墨王府的時候,白若梅還警告白映雪不要想不該想的,那意思很明顯,讓雪兒不要想着他,可是雪兒是怎麽回答的,想想都不行嗎?那意思很明顯,她還在想他,心裏有他,今日太後的宮中用膳,她一直沒什麽心思,想必她心裏還是有他的,畢竟喜歡了他那麽多年,遺憾的是他眼拙沒看到這麽耀眼的一顆珍珠,光沖着白若梅這天盛王朝第一美女的名号去了。
“雪兒?雪兒是你叫的嗎?”太後聽他這般說臉色都變了,原本平和的面容被層層陰郁所蓋,再出口的聲音帶着明顯的怒氣,“不要以爲你在想什麽本宮不知道,那丫頭鬧了場自殺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人也變漂亮了,花癡病也好了,還脫胎換骨成了一個可人兒了,你這是又發現她的好了?可你别忘了,如今是該嫁的嫁了,該娶的娶了,那丫頭現在是墨王妃,别在雪兒雪兒的叫,太子妃現在是将軍府大小姐白若梅,你現在要做的不是去惦記那個變了樣的花癡白映雪,而是要跟太子妃好好培養感情,早些懷上子嗣,這樣你父皇一高興,你這個位置就穩了,還有我們現在需要将軍府的支持,若是梅兒壞了孩子,那白劍山自然是不遺餘力的支持你這個太子了!你應該慶幸那楚君墨那些荒唐的行徑入不了你父皇的眼,不能成爲了你的競争對手,不然這白劍山要支持大女兒還是小女兒還說不定呢!”
皇後看着他一口氣的把心中的憤怒傾瀉而出,因爲說的急,被嗆着了,不停的咳嗽着。
“母後您沒事吧!”楚君晔趕緊扶她在書房坐下,然後讓人上了茶,遞給她,“母後您先喝口茶,消消氣,兒臣知錯了!”
“但願你能動母後的用心良苦,過寫日子,玄王爺就要回來了,那就是一頭狼!”皇後遞過他呈上來的茶,輕輕的抿了一口,然後又開口,“你父皇怎麽想,本宮還不知道,所以你定要記住,一定要和梅兒多培養培養感情,将軍府麽去多走動走動,有了将軍府的支持,我們的根基才會穩固!”
“兒臣謹記母後教誨,定會好好對若梅,有空常去将軍府走動走動!”楚君晔點點頭,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太沖動了,畢竟這是關系到儲君的位置,自古溫柔鄉英雄囧,太重男女之情,反而毀了自己的前程。
“你能這麽想,母後就放心了,等你以後登機了,三宮六院,要什麽女人沒有!”見他也想通了,皇後起身離開,“好好對梅兒吧,别在冷落了,時候不早了,早點歇息吧,本宮也先走了!”
“兒臣送恭送母後!”
楚君晔送走皇後,回到自己的寝宮,白若梅已經沐浴更衣好了,身着一身明黃色的薄衣端坐在梳妝台前對着鏡子細細的梳着一頭長發,神情妩媚,宛如一朵嬌豔的玫瑰,啥事誘人。
“梅兒!”楚君晔輕輕走了過去從身後抱住了她,頭埋在她的頸間,吸收她沐浴後肌膚淡淡的清香。
“怎麽啦?太子殿下?”突如其來的溫柔讓白若梅有些不适應,這樣的溫柔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過了,自從見了自殺重生後的白映雪後,這樣溫柔的對她是第一次,她幾乎能确定,皇後一定是對他說了什麽,才會讓他有如此大的轉變。
“沒什麽,時候不早了,我們該就寝了!”楚君晔輕笑着,有什麽?他能說嗎?爲了得到她父親的支持,他才會這麽對她。不能說,既然不能說,那就不說吧,有些東西大家心知肚明,可是說出來結果就不一樣了。
“那讓臣妾伺候殿下更衣吧!”白若梅低頭輕笑着,淡淡的羞澀漫過雙頰,不管是什麽原因改變了他的态度,她白若梅是個聰明人,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又回到了他的心裏,她要的不僅僅是太子妃這個頭銜,她的目标是有朝一日要成爲一日之下萬人上的皇後,母儀天下,光耀門楣。
“今天還是讓小的來伺候太子妃更衣就寝吧!”楚君晔嬉笑的聲音才一出,白若梅整個人的就被他打橫抱起,其實如果沒有白映雪的脫胎換骨,如果她還是那個花癡,她和楚君晔也是可以恩愛的。
才這般想着,白若梅整個人就被壓在了軟榻上,楚君晔整個人覆在她身上,一雙深沉的眼睛定定的看着她,目光灼熱的像是染了火一般,熾熱見底,卻又深不可測,她和楚君晔已經是夫妻了,再親密的事情也都在洞房花燭那一天都做過了,隻是這樣的楚君晔讓他有些陌上,那樣深情的看着她的眼神裏,她好似總能看到别人的影子一般。
“殿下……”見他隻是這般深情的看着她,沒有任何進一步的動作,白若梅忍不住出聲提醒他。
話音剛落,帷帳一松整個卸了下來,緊接着燭光一滅,眼睛一黑,再也看不到這張在她上面深情對望的雙眸了。
剛想開口,楚君晔整個人就重重的貼了上來,緊緊的毫無縫隙的貼了上來,輕薄的衣衫被迅速挑開,緊接白若梅被鋪天蓋地的吻所吞噬,除了沉醉在他制造的溫柔裏,再也沒有其他的意識了,彼此濃烈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成了這漫漫長夜裏最美的歌聲,妖娆動聽……
“雪兒……”
若不是這一聲聲毫無意識的呢喃在白若梅的耳畔清晰的響起,她真的會以爲他們會有一個很好的開始,即使白映雪如何的脫胎換骨。
“君晔,我是誰?”漆黑的夜裏,除了感受到身體上距離的沖擊,白若梅看不清身上的人是現在是何種表情,他把她當成了誰?
“雪兒,不要說話,我們繼續……”聞言白若梅一顆心徹底的涼了下來,縱使身體再熾熱,身上的人再熱情,也暖不了她的心。
不過沒關系,自從嫁給他的第一天開始,她就清醒的知道,她白若梅要的是什麽,她要的從來不是愛情,而是至高無上的後位,隻要她還是太子妃,她就可以當做什麽都沒發生。
漫漫孤夜,楚君晔就像是一頭猛獸在她的身上馳騁,絲毫不知疲憊,她從來不知道他還有這麽獸性的一面,隻知道他是個溫潤如玉的君子,這樣的男子除了溫柔再無其他,事實上新婚的第一夜,她就感受到了他的溫柔,可是在這一晚,那種美好已然消失殆盡。
楚君晔不知道昨夜是怎麽過的,隻覺得自己拼命的發洩内心長久以來積壓的渴望,不知疲倦,一遍又一遍,再睜開眼,天已亮了,撇頭看見白若梅躺在她的懷裏,蒼白的臉上一雙眼睛緊緊的閉着,光看着就知道她很疲憊。
他昨夜是怎麽了?他對這種事情好似沒有那麽熱衷,跟楚君墨那個常年混迹青樓的王爺始終不一樣,他一向潔身自好,隻是昨夜他怎麽會失控呢?
記憶模模糊糊的席卷上了心頭,他好像馬不停息的做了一夜,又好像在叫着一個人的名字,對,确實有,好像……他叫的是……雪兒?
雪兒兩個字冒上腦海的時候,楚君晔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掉,他怎麽會有這種可怕的想法呢?即便他對現在的白映雪有些好感,但也沒有荒唐至此的意思。
“殿下怎麽啦?”白若梅一睜開眼睛就對上他那雙驚慌失措的眼睛,忍不住開口問。
“梅兒,我昨天情到濃時是不是喊了誰的名字?”雖說不該開口,但畢竟若是真說了,也得解釋一番才好,不然白若梅要是心裏起了疑心,那往後就更不好解釋了。
“是啊!殿下昨天晚上好熱情哦!”白若梅一邊輕聲說,一邊往楚君晔的懷裏鑽了進去,臉上還劃過一絲羞澀的紅韻,“一直很熱情,都快把臣妾的骨頭拆了,還一個不停的喊着臣妾的名字,說着不要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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