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王妃?是個女人?”沐小小看了一眼楚君墨,然後又看了一眼白映雪,“王爺是在開玩笑吧!”
她還在想,這個世上怎麽會有長得這麽好看的男人呢,這男人要是長成這樣的話,要女人怎麽辦,原來是個女人啊。
不過,這種事情還是要驗證一下比較安全。
沐小小輕笑着,一雙眼睛掃過白映雪裹着的胸部,一雙手直接覆了上去:“是不是女人一摸就知道了?”
白映雪想開口阻止,無奈被掐的一句話說不出來,一雙眼睛直直的看着楚君墨,難道在他眼裏堂堂的王妃還不如遺夢樓的一個女人,寒意席轉了心頭。
“夠了!小小!”
沐小小的手才探進外衣,手腕就被人扼住,擡頭,楚君墨眼色複雜的看着白映雪那張俏白的小臉。
瞬間脖子被松開,終于能好好的呼吸了,白映雪忍不住咳了起來……
“王爺什麽時候學會憐香惜玉了呀!”沐小小輕笑了一聲,收回手,很是潇灑的甩了甩胳膊,“不是說不喜歡這個花癡嗎?怎麽心疼了?”
墨王爺當日擺了十裏梨花娶了白将軍府的二小姐當王妃,可是轟動京城,這白映雪是個花癡的事沐小小自然是知道的,不過這個樣子哪裏看得出半點花癡樣。
花癡?白映雪眉頭微微皺起,連一個青樓女子都能用這麽輕蔑的口氣稱她爲花癡,這白映雪以前得是多窩囊的一個女人啊,還是說楚君墨和沐小小的感情已經到了連一個明媒正娶的王妃都不放在眼裏的地步了?
光這麽想着白映雪就一陣心塞。
“這都已娶進門了,花癡也好,花瓶也罷,也算是本王的人了!”楚君墨嘴角勾起一個邪魅的弧度,眼底的漫過一絲漫不經心,然後悠悠然的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這胸本王還沒摸,怎麽能讓你摸了先了!”
聽到這句話,白映雪石化了……
“噗嗤!”沐小小剛抿了一口茶,就直接這麽噴了出來,“王爺,娶回家這麽久了連胸都沒摸到,莫非娶的不是花癡而是刺猬!?”
花癡不是撲上來的嗎?爲毛到現在胸都沒摸到,以楚君墨對女人貌美就夠的定義,這種極品貨色該是來者不拒才對!
一口一個花癡,她好歹是堂堂王妃,這女人還真是肆無忌憚了,楚君墨竟然在外面寵出這麽一個無法無天的女人來,這種男人她遲早得把他休了,白映雪恨恨的想着,不過眼下她要做的事可不是休夫。
“是花癡,還是刺猬,對小小姑娘來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保證遺夢樓日進千鬥的銀子!”白映雪淡淡的笑着仿佛剛剛一切都未曾發生過一般,隻是眸光裏多了些許笃定和霸氣,宛如一個決策者,“怎麽樣?合作還是封樓?”
這口氣不是商量還是選擇!
表示沒動力啊!!!親們在哪裏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