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婆?這個詞聽起來怎麽就這麽刺耳呢,白映雪擡頭隻見一張熟悉的面孔映入眼簾,這張臉剛剛還在遺夢樓見過,蕭隐絕能直呼楚君墨名諱,可見關系一般,然後又想到他和楚君墨同時都在遺夢樓,白映雪心中升起一股失望,果然是什麽人吸引什麽人!
“你怎麽來了?”楚君墨皺着眉頭開口問,語氣竟比剛才緩和許多,這樣白映雪徒生了一股涼意。
蕭隐一雙眼睛不可思議的注視着白映雪,一張不染塵埃的素面,熟悉的人不正視都不行,因爲這張臉他剛剛見過,在遺夢樓。
蕭隐絕雙眸明亮的看着眼前的人,對楚君墨的話恍如未聞:“白逸楓?你是女的?還是……”楚君墨的王妃?
說到後面蕭隐絕明亮的雙眸暗淡了下去。
“蕭隐絕這不是你該看的女人,收起你那發光的眼睛!”楚君墨面露愠色,這個該死的女人,都幹了些什麽連蕭隐君都勾搭上了,他還真是嘀咕了她花癡的本事了。
“還站着幹嘛,還不快去給客人上茶!”
“是!”白映雪被他這麽一斥責,竟忘記了反駁,乖乖去切茶去了。
看着白映雪退了出去,蕭隐絕緩過神來挑眉看着楚君墨:“喂,這麽漂亮的女人,你舍得當下人一樣使喚?”
楚君墨無語的瞥了他一眼,歎息的開口:“你那膚淺的眼光什麽時候能改掉,知道什麽叫人不可貌相嗎?這女人就是!”
這女人長得清秀貌美,氣質淡然如水,怎麽看都是一個安靜祥和的女子,可爲何生得這麽一副嚣張的性子呢,還真是被白家寵壞了。
“如果喜歡美女叫膚淺的話,那就當我膚淺吧!”蕭隐絕絲毫不在意的開口,愛美不是人的天性麽,他又沒先天本能缺失,“哦,我想起來了,這白映雪好像是個花癡,怎麽是不是天天撲上來,你扛不住了?”
白映雪是個花癡幾乎是京城的人都知道的事實,蕭隐絕自然是知道的,終于見到本人的時候他隻想用一句話形容,耳聽爲虛,眼見爲實。
撲上來?還扛不住?他楚君墨會扛不住一個女人撲上來?不過他還是很難想象這個沉靜如水又張揚有度的女人撲上來會是什麽感覺,這麽一說他倒是有興趣想看看。
“不會被我說中了吧!”蕭隐絕見楚君墨竟然沒有吭聲,笑得更加放肆了,“這白映雪一天得撲幾次才能這麽血氣方剛的你扛不住啊!”
“我扛不住你上?”楚君墨瞥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整個天盛王朝也隻有他敢這麽肆無忌憚毫無顧忌的跟他開玩笑,他和蕭隐絕算得上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他出生克死母後,被視爲不詳之人,便未和其他皇子一般留在宮中撫養,而是送到了蕭府撫養,所以,比起他的那些兄弟,蕭隐絕更像是他的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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