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臨江城這邊的形式已經控制住了,梯田的改造也取得了成功,這裏就讓大舅子和蕭隐絶主持可好?”
聽到楚君墨可憐巴巴的話,白映雪就差點忍不住答應了,幸好及時把話咽了回來。
“君墨,我們已經約定好了,等我把這裏打造好之後就和你永遠相守在一起,永不分離。如今,我們就先忍耐些日子吧。俗話說的好,不經一番徹骨寒,哪得梅花撲鼻香。我們就當這是一場考驗,一場天下百姓的考驗,完成之後,我們就能肆無忌憚的相守,接受來自天下百姓的祝福了。”
“雪兒,你怎麽就不心疼心疼你相公我呢。我在京城和你遙相遠望,晚上孤枕難眠,想你想得心肝都發疼了。”楚君墨一臉我好可憐你快來疼我的無賴表情,逗得白映雪想發笑。
每次和楚君墨一見面,他就一直勸自己回京,說實話,白映雪也巴不得和楚君墨天天黏在一起,再也不分開。可是現實不允許,哪能随時都那麽任性呢。
立馬轉移話題,一臉興緻的和楚君墨報喜,“小丸子今天都喊我媽媽了,咱兒子都可以叫媽媽了。”
果然,楚君墨一聽到這個消息,也來了興緻,高興得附和着白映雪,“他能喊媽媽了,那爹爹呢?要不是你們那邊的爸爸也行,小丸子會叫爸爸嗎?”
“這個……這個……”白映雪也啞言了,今天小丸子之所以叫媽媽,肯定是感覺到自己的難過,一時安慰自己喊的媽媽,而爸爸,小丸子又沒看到楚君墨,怎麽喊呀。心裏雖然這樣想着,但也沒打擊楚君墨,不确定道,“可能會喊吧,要不,明天等他醒了在試試?”
楚君墨哪能不明白情況,自己在小丸子的成長中缺席了半年,雖然經常和雪兒通信了解了他的日常情況,可是畢竟沒有和他相處在一塊,不會喊也情有可原的。
一想到當初要發誓要好好照顧小丸子,卻因爲現實情況不允許,缺席半年,而雪兒如今也要經曆自己的經曆。心中就忍不住自責,當了一國的皇帝,卻連同妻兒一起成長得願望都不能滿足,不禁在心中悄悄想到,這個皇帝自己當初是不是就不應該當?
如今再想其他的都沒有用,還是先享受此刻的溫暖吧。
楚君墨瞧了瞧小丸子,發現他已經睡熟,就積極的把他抱到他自己的定制小床上,白映雪發現他的動作,忍不住疑惑道:“君墨,你幹嘛呢,小丸子平時晚上都是和我睡睡在一起的,你把他抱去小床上幹什麽?”
楚君墨一本正經的回答道;“小丸子過些日子就要和我回京了,到時候也要自己睡,現在就先鍛煉鍛煉他。”
輕輕地把小丸子放在小床上,給他掖了掖被角,轉身朝床上的白映雪走去。
“唉,雪兒,我們好久都沒親熱了。我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自從你懷孩子之後,咱們就沒同過房了,”邊說邊重新把白映雪拉入懷中,繼續道,“太醫說過了,生完孩子三個月之後就可以同房了,所以……”
“你這種事情去問太醫?”白映雪真想捂臉,“你不嫌丢臉我都嫌丢臉了呢!”
“這有什麽好丢臉的,太醫的存在就是爲朕服務的!”楚君墨笑得很奸詐,表情卻在努力維持着一本正經,“太醫還說了,這種事情不能憋的,憋壞了,以後就不行了,朕倒是沒事,可皇後娘娘的下半生的幸福可怎麽辦呢?”
白映雪看眼前這人越說越沒臉皮,臉上燒得都快燃了起來,哪有他說的那麽嚴重,以前沒自己的那十幾年都熬過來了,這才多久久憋壞啦。想吃肉就明說,還找這麽多冠冕堂皇的理由,都讓自己忍不住賞他幾個白眼了。
“君墨,你再說我今天連床都不讓你睡了!“白映雪終于忍不住發飙道。
楚君墨理也不理白映雪,一雙大手自顧自的在白映雪身上點着火,忙着吃肉大業。
白映雪被他點得渾身難受,也終于意識到,今晚無論說什麽,都阻止不了這匹餓了一年多的惡狼。索性就由着他,主動攀附着他的脖子,送上了自己的櫻唇。
楚君墨發現白映雪這邀請的動作,激動得渾身狼血沸騰,再下一刻,一切順其自然,水到渠成……
第二天,白映雪睡了一上午,才緩緩睜開眼睛,眸子一片氤氲,迷迷糊糊的,昨晚楚君墨折騰自己折騰的天快要亮了才消停,并且還是小丸子餓了發出哭聲,那人沒法才停止了運動,想到這,白映雪俏臉一陣暈紅。
偏頭,看見吃飽的小丸子正躺在自己的身邊自顧自的玩着手指,發現白映雪醒來,對着她咯咯直笑,小嘴裏還脆生生的喊着“媽媽”,把白映雪萌得一臉血。
楚君墨從外面走進屋裏,渾身透着一股餍足的味道,心情明媚,“雪兒,你醒啦,餓了沒,要不先起來喝點粥?”低下頭在白映雪額頭上印了一吻,順便也親了親小丸子。
可能是父子天生的血緣關系,也有可能是父母基因好,小丸子天生都很聰敏,記憶力也非凡,看見楚君墨的第一眼時,就伸手要他抱,沒有絲毫的拒絕和不自在。
此刻,楚君墨抱過小丸子,逗着他道:“兒子,我是你爸爸,叫爸爸。”
因爲是小孩子的關系,白映雪、楚君墨兩人也沒刻意的讓小丸子喊什麽父皇、母後,就像平常老百姓家一樣,由着小丸子喊爸爸媽媽。
小丸子也十分給楚君墨面子,脆脆的,又帶有一點奶聲奶氣的聲音響起,“爸——爸爸,媽媽——”
“呵呵,呵呵,雪兒你聽見沒,小丸子叫我們兩個了。”楚君墨也笑得嘴角合不攏來,像一個愣頭小子一樣,手足無措的望向白映雪。
白映雪好笑的看着父子倆,心裏充滿了甜蜜幸福,這就是自己的愛人孩子,此刻他們一家人都呆在了一起。
屋子裏一片其樂融融。
午飯過後,白映雪、蕭隐絶、夏禦風、沐小小等人才來到了白映雪所在的院子,正巧白映雪和楚君墨在院子裏喝着茶,逗着小丸子。遠遠望去。衆人心中都不由自主的放慢了腳步,因爲實在不忍心打亂這溫馨的一幕。
白映雪無意間擡頭看見他們,急忙招呼道;“既然都來啦,幹嘛不進來?”
白儀軒看見白映雪如今幸福的樣子,就深深地爲她高興,再也沒有當初的怨偶情形了。
“實在不忍心打擾皇後、皇上和太子的一家團聚呀!”蕭隐絶嘴裏說着不忍心,面容上卻一點都看不出不忍心的樣子。
白映雪早已了解了蕭隐絶的性格,沒和他計較;可楚君墨就不同了,虎着一張黑臉,“蕭愛卿,既然不忍心打擾,可如今卻打擾了,該當何罪?嗯?”
“哎呀,皇上大人請恕罪呀,小的再也不敢啦。”聲音怪聲怪氣的。
“活寶一個!”
“哈哈哈……”
“皇上,不知此次您來臨江會待多久?”白儀軒正規正矩的問着楚君墨。
楚君墨對這個大舅子也是無語了,人老實呆闆不說,還隻會潑人冷水,人家才和雪兒相聚,就提這麽傷感的問題,要不是看在他是雪兒的哥哥的份上,他還真想治治這個呆臣子。在朝中就遇到那些臣子的阻攔,現在遠離京城千裏之外的臨江城還遇到這種臣子。
于是沒好氣的回答道,“待到實在沒法呆的時候再回去!”
“可是,皇上在其位,謀其政,您還是得回京處理國家大事呢。怎可……”落月在旁邊看見皇上的臉色越來越黑,而自己的這個傻相公還一無所覺,額頭爲他滴了一大滴冷汗,拽住白儀軒的袖子示意他不要說了。這時,白儀軒才回過神來,才發覺自己剛剛說了什麽,不覺驚起一身虛汗,頓時讪讪的頓住嘴。
白映雪急忙站出來爲自己的哥哥打圓場,這個傻哥哥,還真是……
“君墨,既然你都來了,我們就一起出城去看看我們這半年來的功勞吧。”上前挽住楚君墨的胳膊,讓他抱着小丸子就準備往外出發。
楚君墨心裏雖然更想和白映雪單獨呆在一起,可身爲皇帝,而且還是自己的皇後想得對策在實施,前去支持看看也是應該的,也就沒有異議的任由白映雪挽住拉着往外走。
很快,楚君墨等人就來到了施工現場,同行的還有不知道從哪裏打聽到消息的縣令和城主,均站在施工現場恭臨聖上大駕,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正在現場作業的難民們,看到當今聖上居然來到了這兒,立馬也跟着跪在地上,跟着高呼,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楚君墨充滿威嚴的聲音回響在空氣裏,“衆位請起,不用多禮。朕此次隻是微服出訪,你們自己做自己的,不用管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