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了,不是有句話叫惡人先告狀!”自知理虧,自然要先發治人了,沐小小聳聳肩無所謂的開口。
楚君墨搖頭失笑,這丫頭他是習慣了,雖然性格張揚,偶爾會做出些出格的事,不過好在都是無傷大雅,胡鬧歸胡鬧,總是有自己的底線,所以沒把人送上他的龍塌,而是跪在他的床前。
“再有下次,好人先告狀都沒有用!”
“哎,這一次都不成功,哪裏還有下一次!”沐小小很是不看好他,“看皇上這樣子,替身這條路是行不通了,看來還是要找原創了!”
都送到跟前了,還沒被留下,那也隻能證明除了白映雪本人,任何替代品他都不需要。
“你這不是廢話麽!”
“不過君墨,我很是好奇,要是我對你下的不是蒙汗藥,而是……”沐小小在他登基後還是第一次直呼其名,“你會不會還把人遣回去不要啊?”
“你要是敢下那藥,你以爲我會戀舊情?”楚君墨挑眉看着她,知道她不是那樣的人,才會随她鬧,說起來他是好久沒睡好覺了,這一聽到白映雪懷孕的消息,又驚又喜,要付出行動,必然是要好好休息的,所以也随着她了,“你還真是小看了我了,就你那點手段我還看不出來嗎?”
如果連人要給他下藥都看不出來的話,自己的小命都沒本事保住,還有什麽資格去保護自己心愛的人?
當時白映雪出走,生死不明,他就已經懊惱到了極點,又怎麽會讓人在他身邊動手腳都發現不了呢,隻不過這人是沐小小,他就随了她的意了,換做是别人,估計下場便是……不對,是沒下場。
“原來你都知道啊!”沐小小驚歎道,這些年她的道行是越來越深了,還以爲她下的神不知鬼不覺的呢,卻未曾想到完完全全已經在他的眼裏呈現了個徹底。
“以後别在朕的面前胡鬧,有時間你去把夏禦風給我找出來!”楚君墨的手不時的按着自己的額頭,“找到他給朕好好的盯着,朕懷疑雪兒是被他藏起來了!”
本來和睦小小好好的在玩捉迷藏的,自從白映雪消失不見後,這個男人也消失不見了,再後來遍尋蹤迹都找不到了,若說是個巧合,他怎麽都不相信,那家夥可是對白映雪虎視眈眈呢。
即便楚君墨相信他的雪兒不會愛上除他以外的男人,可心底還是不舒服。
“啊,你是說映雪還活着?”沐小小其實是已經不相信她還活着了,想白映雪那樣的女人說是死了便是死了吧,“消息不都傳遍了,我們派出去的人也一直在找,沒有任何關于她的消息啊!”
“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楚君墨眉頭緊緊擰着,他十分确信他的雪兒肯定是活着的,不然那麽多人不會一點信息都帶不回來了,
“消息這種事情,你還不清楚麽,虛虛實實,在雪兒的世界裏這叫輿論的力量,隻有全天下的人都說她死了,她才能好好活着,朕的雪兒,朕知道,她生來就不是懦弱到靠死來解決問題的女人,況且她的肚子裏還懷着孩子!”
她那麽聰明,那麽善良,不可能在知道自己肚子裏還有一條命的時候選擇去死。
“那我讓我的人再去探,離開京城接着探!“沐小小點點頭,楚君墨說的确實很有道理,“順便告訴一下蕭隐絕,那貨早就急瘋了,馬上快要到手的妻子就這麽突然的人間蒸發了!”
楚君墨先是點點頭,然後又像是想到了什麽一樣:“這件”事情不要大肆宣揚,也不要驚動朝廷的兵力了,朝廷的兵力太惹眼了,會吓着雪兒的,她肯定在躲着我們的人,你就秘密的探就行”
“好!”沐小小接到通知後就啓動遍布天下的眼線,進行暗中探索。
過了一個月還是沒消息,過了兩個月還沒消息,再第三個月的時候,楚君墨實在是等不了,别說是楚君墨就是蕭隐絕也等不了,整日神情恍惚,能想的辦法都想了,那兩個女人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
好幾次楚君墨都在大膽的設想,晨雨跟着她到千年之後那個屬于白映雪的世界去了。
“皇上,有個很特别的消息!”沐小小直接闖到了禦書房的時候,一幫大臣正在開小竈,商讨赈災臨江赈災的事情。
臨江爲水患之地,如今又是梅雨季節,大肆的洪水灌溉水田,土地被淹沒不說,還因爲洪災延伸出不少的疾病,這是楚君墨登基以來爲百姓辦得第一件直接的事情。
爲了将真正的把這赈災赈出去,楚君墨正召集文武大臣在開會呢。
“什麽事情這麽慌張,不顧場合的來找朕?”楚君墨說的話還是嚴肅,卻沒有聽出任何責罵的意思,反而一副朕等你禀報的态度看着她。
“皇上,臨江如今不是洪澇嗎?”沐小小眼睛一下一下的亮了起來,如希望的光芒,“這朝廷赈災的糧食不是還沒來得及發到百姓的手中麽,你猜現在發生了件什麽事?”
“什麽事?”這回出口的可不就事一個兩個了,而是一幫人,如今這救濟的方案都還沒定下來,哪裏還能發生什麽麽。
“有人給災區救濟了三千萬的銀子還提供了不少吃穿住行的物資,你們說這人會不會是……“
見大臣都在,後面的話就被沐小小掐在了嗓子眼,生生的收住了。
隻是沒想到他自己倒是主動交代的:“你是不是懷疑那是雪兒做的?”
邊說楚君墨還不停的點頭确認:“對,**不離十是雪兒,有這種魄力和胸懷的女人,除了雪兒,天下沒有第二個了!”
“那如果是皇後娘娘的話,我們還是先不要驚動,該赈災的先赈災吧!”
說話的是禮部尚書,登機前就是楚君墨的人了,自然說話也比較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