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此種狀況,蕭景疏的看向蕭延嗣,冷淡一笑:“二皇兄當真是要護着郡主,和本王作對?”
“五皇弟此言差矣,本王不是與你作對,而是看着母後的份上護着雲兒,畢竟雲兒是母後最疼愛的侄女,五皇弟若是将雲兒送入天牢思過,母後心中挂念雲兒,必會身子不爽,到那時該又如何?”
蕭延嗣說完之後,便側身看向身邊站着的書雲箋,微微一笑後,開口:“雲兒,本王送你出去。”
“多謝祁王殿下。”書雲箋點頭,對于蕭延嗣的偏護,表面上看不出來什麽,但是心中卻有些波動。雖然上輩子蕭延嗣向自己求親不是因爲喜歡,但是他一直對自己極好,猶如妹妹一般疼愛,可是她卻那般。
心中微微的歎了一口氣,書雲箋不覺看向蕭延嗣。隻見他溫雅如風的五官之上仿佛延綿着一層稀薄的光澤,優雅之中盡顯高貴,讓她想起了曾經兩軍對戰之前的蕭延嗣,那般的尊雅,那般的溫和。
蕭延嗣感覺到書雲箋的注視,微微垂首,見她目光有些失神,不覺伸手敲了敲她的額頭:“你這丫頭怎麽了?不是說你隻是偶犯狂症,這如今看着怎麽像是犯傻了?”
“祁王殿下說笑了。”書雲箋微微垂首,不再說話。
蕭延嗣見她這般,隻是微微的一笑:“走吧!”
兩人并行離開,在走到蕭景疏面前時,他身後侍衛的長劍猛然而來,擋住兩人的去路。
對此,蕭延嗣隻是淡淡一笑,目光極爲平緩的看向蕭景疏,道:“五皇弟這是非要讓雲兒一個姑娘去天牢住幾日嗎?怎麽說雲兒也是六皇弟的未婚妻,五皇弟如今這樣子是否未将本王與六皇弟放在眼中?”
“二皇兄說笑了,本王隻是在教郡主做人的道理而已,她在世爲人,須得記着做錯事必須付出代價才行。難道二皇兄想要郡主驕縱輕狂,任意妄爲?若是日後因此傷到父皇母後,二皇兄擔待的起這個罪嗎?”蕭景疏冷冷的瞥了書雲箋一樣,唇角的笑容極爲涼寒。
并不是他想與書雲箋一番見識,而是書雲箋她故意與自己作對。若是他再輕饒于她,這女人日後還不知道張狂成什麽樣子?
“五皇弟所說雖有理,但是雲兒是乾王爺之女,乾王爺必然會好好教導雲兒,不勞五皇弟費心。”
蕭延嗣說完,便直接握住書雲箋的手,準備帶她離開。但是此時,那擋住他們的劍猛然急轉而來,攻向書雲箋與蕭延嗣。
見此,蕭延嗣拉着書雲箋向後退了一步,避過劍擊,溫潤的雙眸中透着一絲的寒意:“五皇弟這是要與本王動手嗎?”
“二皇兄此言差矣,是二皇兄要與本王動手。”蕭延嗣說完之後,目光看向周圍的侍衛,冷聲吩咐:“送紹敏郡主去天牢。”
“是,王爺。”侍衛們立刻應聲領命,但是還未出手之時,一陣極爲響亮的聲音傳了過來。
“聖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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