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花清茉看了容洛一眼,點頭。
“見者有份。”蕭臨宇敲了敲桌子,提醒。
書雲箋聽到這話,隻是看了他一眼,微笑着應道:“小王爺都說話了,自然可以,也當是給小王爺賠罪。”
過了片刻,嫦靜便走了進來,然後将其他的匣子拿了出去,處理後面的事情。之後,約過了兩刻鍾,書雲箋将今日拍賣得來的十八萬兩銀票全部給了書雲箋。
望着那些銀票,書雲箋很是滿意的笑了笑,對北陵青的怨恨,頓時沒了。此番這十八萬兩,也算是因他得來,所以她也就不生他燒自己房子的氣了。
将銀票收到手術室裏,書雲箋站了起來,蘇菲立刻跳上她的肩膀,尾巴垂在她的身後,極爲悠閑的搖着。
“表哥,小王爺,雲箋及笄禮那日,乾王府請客,也就算是雲箋請客,到那日你們不要客氣,多吃些。”
說完之後,書雲箋直接離開了,留下了兩人坐在原處,有些反應不及書雲箋剛才說的話。
“這丫頭,怎麽精的跟猴一樣?”
“容世子此言差異,你這表妹可是比猴要精的多。”
“是嗎?何以見得?”
“拿着秦王殿下的東西,敲詐秦王殿下十萬兩,這世間怕是僅此一人。”
與此同刻,走到三樓拐角處的書雲箋不禁打了個噴嚏,嫦靜立刻有些擔心的看着她,詢問:“郡主,您還好吧?”
“沒事。”書雲箋淡淡的一笑,準備下樓,而此時,突然一柄長劍猛然從上方猛然而來,猶如一道雷電劈了下來。
書雲箋立刻向後退了一步,長劍雖然沒有傷着她,但卻連着她的裙角插入了木闆之中。
這般場景讓書雲箋目光一沉,擡頭望向從四樓樓梯上走下來的人,唇角浮現出一絲說不出來的笑意,而笑意之中卻掩藏了深及入骨的恨意。
如今還未到奪嫡之時,她無法真正的報複蕭景疏,無法好好的爲自己報仇。但是,她了解蕭景疏,知道怎麽樣才能讓他生氣以及不舒坦?
今日,蕭景疏穿着一身深藍色蟒紋長袍,冷峻的五官仿佛有着冰雪的無情與利刃的冷殺,就像雪山之巅那一道道寒極入骨的冷風。
他走到書雲箋面前,幽寒的雙眸凝視着她,無情冷涼,淡薄如冰。随後,蕭景疏拔起長劍,劍鋒猛然襲向書雲箋,劍光冷冽無情,猶如疾風一般快速。
“郡主,小心……”嫦靜等人急切的聲音傳了過來,而書雲箋則是立在原處,仿佛來不及反應。
長劍在離書雲箋的脖頸還有一指距離時停下,冷風瑟瑟,涼意滲人,一縷青絲慢慢的飄落,仿佛落葉一般,孤影涼寂。
“啊……”書雲箋猛然大叫了一聲,随後擡腳猛然的踢向前方,直接對準了蕭景疏的某處。
一瞬間,蕭景疏反應過來,向一邊避開,但是書雲箋踢得又快又準,即使避開了一些,但還是穩穩當當的踢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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