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書雲箋輕撫着自己的額頭,表情略顯痛苦。
對于書雲箋這般模樣,蕭景疏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随後看向那幾個太醫,冷聲道:“還不快給紹敏郡主把脈。”
“是,秦王殿下。”
随即,書雲箋坐在花園中的紫檀嵌紅寶石玫瑰椅上,太醫跪在一邊,從藥箱中拿出一個暗紅色繡竹葉迎枕。
将手放在迎枕之上,太醫将一塊粉色的絲帕放在她的手腕上後,爲她把脈。
幾位太醫把完脈後,便退居一邊商量。過了片刻,有一太醫上前一步,出聲:“禀秦王殿下,郡主心火亢盛,五内郁結,精神不濟,是有狂症之狀,也就是所說的失心瘋、失心病。剛才遠遠見着一個姑娘給郡主紮針,想必那針法是能夠讓郡主暫時安靜下來,恢複平靜。”
“那她爲何傷人之後全然忘記?”蕭景疏看了書雲箋一樣,目光之中依舊有着疑惑。
“狂症發作之時傷人毀物實屬常事,未發作時便如常人一般,兩者相差極大,忘記也屬正常,郡主今日如此大概是見了令她心火不順之人才會這般。”那太醫繼續回答。
聽到這話,柳含煙立刻上前一步,握住書雲箋的手,柔弱的聲音中滿是歉意:“郡主,是妾身的錯,妾身不該一時心軟留尋梅在府,令郡主心火不順發病。”
柳含煙的話剛說完,楚茳便幽幽的開口:“柳側妃當心點,郡主一回府便打了你,你估計也是讓郡主心火不順之人,還是離郡主遠一點,别沒有自知之明。”
頓時,柳含煙愣了一下,手不知道該放還是該拿掉?絕美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嬌柔憐弱。
書雲箋微笑着看着柳含煙,不動聲色的戳了戳蘇菲,蘇菲立刻仰頭看向她。書雲箋對它動了動牙齒,目光轉向柳含煙,蘇菲立刻心領神會,張嘴向柳含煙咬了過去。
許是未曾料到蘇菲會突然咬人,柳含煙躲閃不及。被蘇菲要到的拇指,尖銳的疼痛傳了過來。
立刻,柳含煙的目光之中閃過一絲的惱怒,她正欲伸手拉開蘇菲之時,蘇菲自己松開了口,然後呸的一聲吐出了柳含煙的血,看着似乎極是嫌棄。
這動作讓書雲箋唇角不禁勾起,真是有什麽樣的主子,就有什麽樣樣的寵物。這蘇菲在北陵青身邊呆久了,當真是将他的性子學了個五六分。
“柳側妃,真是抱歉,蘇菲大概是見不得外人靠近,所以才會傷了你,如今太醫都在,讓他們給你瞧瞧吧!這咬的還真是狠啊!”書雲箋擡起柳含煙的手,手指極快的拂過,将剛剛準備好的藥灑在柳含煙的肌膚之上。
随後她看向花園中的其他人,略含歉意的道:“雲箋覺得身子不适,就先告辭了。”
從花園離開,到一偏處時,書雲箋将蘇菲剛才順手摸過來的東西拿了出來,當看到那物時,書雲箋的目光頓時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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