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們這麽想要知道,自己便好好表演一番,給他們盡興。
蕭景疏也未想到書雲箋會突然如此,連忙避向一邊,但是因爲太過突然,有些躲閃不及,長劍急速的從他的右臂劃過。
疼痛傳來的瞬間,蕭景疏雙眸微蹙,目光看向書雲箋,猶如含着殺氣的冷刃一般,右臂上的血慢慢的落了下來,滴在下方的青石闆上,一點一滴,妖娆至極。
看着蕭景疏微怒的臉,書雲箋的表情依舊未變,她揚劍再次向蕭景疏刺了過去。此刻,一道白色的身影突然竄了出來,先是撞向蕭景疏,緊接着撲到了書雲箋的懷中。
與此同時,嫦靜從身後抱住書雲箋,淺歌上前一步,快速的将在書雲箋的頭上落下幾枚銀針,她的表情立刻柔和了下來,手中的劍‘哐當’一聲落在地上。
“怎麽了?”書雲箋目光很是迷惑的看着眼前的淺歌,眼眸中的笑意微深。嫦靜和淺歌配合的當真是天衣無縫,時機把握的恰到好處,所有人都看得到她是被人施針後才安靜下來,就算懷疑,也無話可說。
低頭望向懷中的小東西,書雲箋的雙眸中浮現出一絲的驚喜:“蘇菲?”
自她被送到桃源縣,與北陵青的确有五年未曾見過。但是在景王府出事後,她擔心北陵青一人,便到了天垣王朝極北之地的雪山上,花了三天三夜抓了一隻白狐送給了北陵青。
名字還是她取得,大名叫七度空間,小名叫蘇菲,會取這兩個名字是因爲她真的很想念姨媽巾。
似乎是見書雲箋仿佛恢複了原樣,嫦靜和淺歌退到了一邊。而書雲箋則是摸着蘇菲柔軟的毛發,目光之中帶着淺柔的笑意。
此時,胸前有着東西抵着她,書雲箋微微一愣,目光看向蘇菲,它猶如瞳石一般亮澤的眼眸之中閃爍着狡黠的光芒。
這小家夥……
白狐本就聰慧狡詐,蘇菲更是極具靈性,智慧猶如人。雖然不知道它弄了什麽東西,不過一定是讓她高興的東西。
望着蘇菲和書雲箋如此親密,蕭綻顔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說不出來的怒意。世人皆知北陵青有一愛寵名喚蘇菲,除了北陵青,蘇菲誰也不買賬,性子高傲的很,而北陵青更是寵它至極。如今見它與書雲箋這般的親熱,自己怎麽可能不嫉妒?
“大膽書雲箋,竟然敢刺傷七皇兄,該當何罪?”蕭綻顔走上前,目光微含着冷意看着書雲箋。
聽到她的話,書雲箋立刻滿是疑惑的望着蕭綻顔,仿佛不知道她在說些什麽。随後她看向蕭景疏以及他右臂下方低落的鮮血,轉而看了看自己腳邊躺着的承影劍,頓時臉色一沉。
“秦王殿下恕罪,雲箋……雲箋……”書雲箋清麗的小臉上滿是驚慌失措,聲音之中更是帶有說不出來的慌亂。不過在心中,書雲箋着實被自己惡心到了,她裝的太矯情了。
蕭景疏目光冷然至極的望着她,冷峻的臉龐上笑容冷嘲,聲音更是涼寒如冰:“紹敏郡主,你兩次刺傷本王,這次更是刺傷之後就仿佛什麽都不記得了,本王倒要傳太醫看看,你到底是真瘋還是假瘋?”
說完之後,蕭景疏看向身後的侍衛,冷聲吩咐:“來人,去太醫院将所有的太醫給本王叫來,好好給紹敏郡主探一下脈。”
聲音剛落下,還不待蕭景疏的侍衛回答,一陣略帶疏懶的聲音傳了過來。
“世子說今日乾王府有流血事件,便讓屬下請了幾位太醫來,這一來看,還真如世子所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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