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今年這都是第四個了,側妃生的那麽貌美,怎麽如此蛇蠍心腸啊?”
“少廢話,哪家侯門内院不是今天死一個,明天失蹤一個,我們好好辦事,跟着側妃還是可以吃香的喝辣的。”
“也對,如今雖然立春了,但是依舊這麽冷,這晚上到這兒來,老是覺得背後發涼。”
“别說了,你說的我也有些害怕了。”
兩人看了看周圍,随後快速的将擡着的東西扔到枯井之中,此時一道黑影猛然而來,那兩人猛然一驚,大聲叫了起來。
“有鬼啊!”
兩人吓的不要命的跑,過了片刻後,從枯井中快速的跳出一個身穿灰衣的男子,肩上扛着剛才那兩人扔下去的東西。
“郡主也真是的,大晚上不讓人睡覺,來這兒撿屍體,死透了沒?”男子說着對肩上扛着那東西捶了一拳,随後歎了一口氣道:“還是回去向郡主複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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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書雲箋起的極早,昨日回來之時便應該去向乾老王妃請安,隻不過事太多,倒是耽擱了。今日無論如何,也得早起去一趟。
一件雲白色宛煙羅襖裙,腰間配着一塊血玉雕梅染天下腰佩,素淨中添抹了一絲豔色,發上别無他飾,隻有一支白玉雕淩霄花發簪。
出門之時,一陣春日涼風襲來,書雲箋便讓玉案拿了一件素白半月水波鬥篷披上。
乾老王妃住在乾王府的東院,離書雲箋的雲箋閣大概有着兩刻的路程。到那裏,乾老王妃的房間已經有了幾人,書月樓,三小姐書秀珣,五小姐書映璇,七小姐書芷妍。
見着書雲箋,四人隻是随意的一笑。對于此,書雲箋唇角笑意溫淺,她走向乾老王妃正想靠近時,乾老王妃的近身婢女曲闌擋住她。
“郡主,老王妃身子不好經不起折騰,郡主的病聽說未愈,還望郡主暫時不要靠近老王妃。”曲闌聲音極爲平靜的說道。
聽着這話,書雲箋望向乾老王妃,小臉上有着無法訴說的姣憐:“祖母,雲箋已經沒事了,隻是偶爾會有些犯糊塗,并無大礙。”
“是嗎?”乾老王妃望着書雲箋,聲音微冷的問道:“那昨日你爲何打了柳側妃?”
“雲箋打了柳側妃?怎麽可能?”書雲箋極爲詫異的看着乾老王妃,素淨精緻的小臉滿是驚訝。
“你不知道?”乾老王妃極爲不信的看着書雲箋,随後她唇角一勾道:“回去吧,日後不用來請安了,老身可不想你一個發瘋打了老身,之後便又忘了,你說若是真有那時,老身是怪你還是不怪你呢?”
聽到這話,書雲箋微微垂首,道:“雲箋知曉了,隻是請祖母恕雲箋不能來請安之罪。”
“無礙,你母妃身子不好,你抽空多多陪陪她,老身有月樓她們相伴便已足夠。”乾老王妃說完之後,便揮了揮手,示意書雲箋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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