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書雲箋的話,北陵青隻是一笑,笑容漫不經心,慵懶随意:“在下覺得與姑娘聊天,還不如對牛彈琴,不如姑娘去牽條牛過來吧!也省得浪費姑娘時間陪在下聊天。”
“牛有我這麽美貌聰慧,善解人意嗎?”書雲箋問向北陵青,面容平凡至極,但是她的雙眸卻明亮輝煌的猶如月光流水一般。
北陵青看着書雲箋,語氣悠悠反問:“請問姑娘哪兒來的自信認爲你比牛優秀?”
書雲箋一聽這話,頓時不想和他說話了。轉身離開,在到房間門口時,書雲箋想起一事,一掌對向房間中的銅鏡。那銅鏡被掌風擊中而起,落在了卧榻之上。
“因爲怕那些人去而複返,我便給公子随意裝扮了一番,公子風姿綽約,俊雅絕倫,裝扮一番後更是傾國傾城。機會難得,公子好好欣賞欣賞自己的美貌吧!對了,本姑娘還給公子準備了衣服,不要客氣,不收你銀票,随便穿啊!”
書雲箋說完,不禁笑了起來。剛才在包紮傷口時,她順便吩咐嫦靜和淺歌爲北陵青描妝畫眉,此時的他俨然是一個傾國傾城的絕色美人。書雲箋知道,這副模樣估計是狐狸一身的恥辱,他定然難以忘懷。
待書雲箋離開之後,北陵青忍着身上的劇痛移向一邊。追殺的人并不是等閑之輩,這女子竟然可以輕易退之,由此可見這女子不一般。
況且,這女子詭辯狡詐,又目中無人,不知道趁自己昏迷時做了什麽。
拿起銅鏡,北陵青望着鏡中的自己時,目光頓時冷沉下來,俊雅絕倫的臉龐更是陰沉的有些吓人。
這女人竟然敢如此!
鏡中的北陵青,雲鬓如花,眉目如畫,紅唇誘人,還施了粉黛,活脫脫就是一個病态十足的絕色美人。
“那女人……”北陵青聲音冷寒,手中的銅鏡瞬間被他以内力化爲了粉末。随後,他的目光望向一邊放置的紫羅蘭色鑲金線滾邊素色小襖和素白色撒花長裙,一瞬間,臉上的表情猶如暴風雨來臨前一般,陰沉的詭異。
回到房間,書雲箋躺在貴妃榻上,随後拿出剛才從北陵青那兒得到的銀票,數了數後有五千兩。将銀票收好之後,書雲箋看向一邊正在收拾的人,出聲道:“奶娘,雲箋一會帶嫦靜和淺歌去祭拜故人,大概需要一些時候才能回來,你去桃源縣中賞花可好?”
聽到這話,那人轉過身來,露出一張并不出衆的臉龐,平凡的眉眼,平凡的無關,肌膚微微有些發黃,但是卻有着一雙暗如碧潭的深邃瞳眸。
此人名爲玉案,是她的奶娘,從小便将她當做親生的女兒來看待,隻不過玉案也有孩子要照顧,每年隻會來照顧她五個月,本來她母妃想要換了玉案的,但是書雲箋已經習慣了玉案,所以便拒絕了母妃的這種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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