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第二難題

玄武七宿琴依舊是最初的樣子,漆黑的琴身,沒有一點雜質的黑,琴弦在陽光下泛着冷銳而又平和的光芒。琴身下方綴着黑色的絲縧,每一根絲縧上都串連着白玉雕刻而成的玄武圖案以及天河石珠,微風拂過,絲縧交錯到了一起,白玉與天河石輕輕觸碰,聲音極爲的甯雅靜然。

緊盯着玄武七宿琴,書雲箋越發不懂北陵青的心思。

他剛才說,他給自己玉牌是想告訴自己,有些事情他早已經知曉,已經做出了選擇,至于選擇的後果,他會全部承擔。可是如今,他讓豐昀息将玄武七宿琴交給自己,又是要做什麽?

如果她沒有猜錯,第二張玉牌上寫的那個玄字,指的就是玄武七宿琴。

第一張玉牌上的五行相生相克,預示着天塔中的陰陽兩生,此事北陵青預測對了,而且已經做出了選擇。

按照這個理論,這第二張玉牌應該也是指即将發生的事情,即是說,接下來應該會有用到玄武七宿琴的時候。隻是,接下來是北陵青與扶桑人以劍論輸赢,這比武之時,怎麽可能會用到琴?

難道,北陵青猜測錯了?

書雲箋忍不住這樣想,目光看向飛雪台。此時,寬廣遼闊的飛雪台上隻有北陵青與藍淵祭二人。

凝視北陵青唇角漫不經心的笑容,書雲箋想了想後,從豐昀息的手中接過玄武七宿琴,向飛雪台走去。

算了,她認了,她這輩子注定栽在這隻臭狐狸的手中。

書雲箋并未回到天垣衆人所處之位,而是坐到了蕭臨宇與容洛的身側,這兩人也沒有回自己位置,隻是在地塔中随意尋個了地方坐下。他們此時的位置距離飛雪台極近,周圍人的聲音清晰入耳。

“不知天垣皇帝陛下、天垣各位、紫璃太子、紫璃衆位,可曾聽過天下劍榜上有一把喚爲鳴鴻的寶劍?”藍淵祭面向蕭鼎等人的方向站立,聲音有禮溫和。

對于劍榜之事,那些朝中大臣,自然是不知道,而知道這事的人,臉色一下子便開始發生變化。

君紫璃看着藍淵祭,突然笑着開口:“平西王世子所說的鳴鴻劍,是指那把八劍歸一的鳴鴻嗎?”

藍淵祭轉頭看向君紫璃,點頭。“太子見多識廣,的确是。”

君紫璃沒有再說話,隻是淡淡的笑着,笑容邪魅。這扶桑還真是與天垣卯上了,接下來,定然又是好戲不斷。

“鳴鴻在劍榜之上排名二十,與九皇叔手中可以折斷瑾瑜的淵蘭來說,的确是差了不少,不知九皇叔可願應戰?”藍淵祭的視線轉向前方的北陵青,出聲問道。

北陵青笑了笑,語氣溫淺有禮,聲音似冷玉碎雪。“世子,在國宴之上,青已經答應過你會應戰,如今自然不會反悔。”

“對手是鳴鴻,九皇叔也不反悔嗎?”藍淵祭看着北陵青冷靜從容的神情,手不禁握緊。

他難道真的以爲,憑他一己之力,可以勝過鳴鴻嗎?

他真的以爲,他可以嗎?

平複自己微亂的呼吸,藍淵祭再次開口。“九皇叔,你真的要應戰嗎?”

“青不會失言。”北陵青點頭,語調平和柔雅。

聽到此話,藍淵祭隻是很漠然的笑了笑,眉目之間,似乎有冰冷的殺意顯現。他看着從容不迫的北陵青,目光漸冷,之後他的視線轉向蕭鼎,道:“天垣皇上,既然九皇叔願意應戰,那麽比試開始之時,我們先定下規則。”

“世子說說看。”蕭鼎很淡漠的笑了笑,笑意幾近于無。

“首先。”藍淵祭又看向北陵青。“這場比試,點到爲止,我扶桑也不想傷了九皇叔,進而傷了與天垣之間的和氣。”

“世子所言不差,此規則朕同意。”蕭鼎點了點頭。

“其次,既是比試,必然要有輸赢,若是一方認輸,另一方則算是赢,若是至最後都無人認輸,那就由紫璃太子作爲評判,定下輸赢,其結果,無論扶桑還是天垣,都不得有何異議。”

此話一出,地塔之中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君紫璃的身上。

雖說,由紫璃國君紫璃作爲評判較爲公正,藍淵祭也說了,其結果,無論哪方都不得有異議。可是一旦結果出來,終歸有不悅的一方,君紫璃若是真應了此事。那麽紫璃國瞬間,便從旁觀者,牽扯到了扶桑與天垣這一次的比試之中。

君紫璃自然也知道這點,動了動唇,想要拒絕。然而,他還未開口,蕭鼎突然看向他,問道:“紫璃太子可願勞累一番,爲天垣以及扶桑做這個評判?”

蕭鼎的開口,已經決定了君紫璃不能反對此事。緊接着他沒有多想,直接出聲應道:“既然天垣與扶桑都看得起孤,孤自然願意。”

“多謝紫璃太子。”藍淵祭對着君紫璃行了一禮,似乎是在表示自己的謝意。行完禮,他接着道:“最後,雖說點到爲止,但刀劍無眼,如若真傷了九皇叔,隻能請九皇叔寬宏大量了。”

“世子放心,青的命絕對不會泯于鳴鴻劍下。”北陵青笑了笑,溫聲的答了一句。

看着他這般,藍淵祭也是一笑,道:“鳴鴻劍從未輸過,八劍歸一的鳴鴻,更是更是從未讓一人活下來。”

“是嗎?”北陵青又是一笑,從容安然的神情之中,似乎顯出微微的犀利。“那還真是巧了,無論是龍淵還是淵蘭,也從未輸過。”

“的确很巧。”

說完此話之後,藍淵祭走向皇北月的位置,坐在她的旁側。與此同時,八個身穿黑色勁裝,面帶玄鐵面具的人從地塔不同的地方一躍而起,落到了飛雪台上。

從身形上可以看出,這八人之中,有三人是女子,其他五人皆是男子。他們分别從八方圍住北陵青,将他完全封閉在一個沒有縫隙的空間之中。

見此情形,天垣朝臣都覺得有些不公,北陵青再厲害也是一人,如何面對八人?隻是,蕭鼎沒有出聲反對,他們縱然心中有話,也不敢多言什麽,隻能在一邊看着所有。

面對周圍的八人,北陵青的神情依舊是那麽的從容平靜,連目光都未曾波動半分。慢慢的抽出淵蘭,冷冽的劍刃在陽光之下泛着如白雪一般細碎的光芒。

“拔劍吧!”北陵青淡淡說了一句,手中的淵蘭擡起,指向前方的一人。

這之後,幾乎在眨眼之間,圍繞他的八個人同時拔出腰間的鳴鴻,從八方向北陵青襲擊而來。他們的速度快如閃電,身形輕盈如風,八方同時合擊,除了上下兩處,完全沒有一絲的破綻。

面對如此攻擊,北陵青腳尖一點,身體快速上升至半空之中。那八人見此,立于東南西北四個方位的人立刻一躍而起,揮劍向北陵青直擊而去。北陵青揚起淵蘭,四把鳴鴻劍擊在淵蘭之上,迸發出刺目的火光。重力壓下,北陵青立刻墜了下去,同一時刻,蟄伏于地上的東南、西南、東北以及西北四方的四人,立刻從這四個方位,向他攻擊而去。

“九皇叔……”

在女子的驚呼聲中,北陵青整個人猶如一道閃電,疾風迅雷一般連續躲過地下四人的攻擊。那四把鳴鴻劍從他的身邊掠過,每一把劍離他大概隻有微毫之距,但卻無一把劍真正傷到他半分,那準确精細的算計,仿佛事先演練過無數遍一般,絕妙的讓人贊歎。

落地之後,北陵青右腳一動,身影猶如鬼魅一般從八人之中消失。等到出現之時,他站在八人後方大概兩米之處,手中的淵蘭泛着比剛才更加冷銳無情的光芒。

那八人立刻意識到北陵青的所在,轉身攻擊而去。其中兩人速度快于其他六人,先行到了北陵青面前,兩人身子還未站穩之時,手中的鳴鴻已經急速的朝北陵青襲擊而去。

擋住這兩把鳴鴻的同時,另外兩人已經不知在何時繞到了北陵青身後,雙劍落下。其他四人,也分别從北陵青的左右兩側,揚劍向他刺了過去。

如此的危機之下,周圍的女子有不少都吓得不敢看。朝臣雖然沒有如這些女子一樣,但心中都認定北陵青必然會被鳴鴻所傷。

而北陵青,他握淵蘭的手突然一轉,眼前的攻擊頓時便被無形的化解。随即,他手中的淵蘭仿佛化爲了無數把劍,快速的擋住了後方、以及左右兩方的攻擊。緊接着,北陵青腳步一躍,踩在其中一個人的鳴鴻劍上,以此爲踏闆,落到了飛雪台的另外一側。

見如此攻擊都被北陵青輕易化解,那八人的眼眸之中很明顯劃過一絲的殺意。八人相互看了看之後,改變先前立于八方的圍攻之法,他們八人站成了一隊,三個女子立于前方,五個男子立于後方,手中的鳴鴻劍幾乎在一瞬間,動作一緻的讓人覺得陰森詭谲。

看到如此情景,北陵青的唇角慢慢浮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很快,他的視線轉向書雲箋,目光開始變得深不可測起來。

書雲箋發現此點,心中更加疑惑,這隻臭狐狸到底在玩什麽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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