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合作鏟除

蕭綻顔此番言語,倒是提醒了如今在青桐書院中的人。剛才書雲箋的那句話,的确有些不對,若是錦袍真的如她所言沒有任何問題,她定然不會說出那話,可是她說了,這就不得不讓人另作猜測了。

衆人的目光幾乎在一瞬間聚集到了書雲箋身上,其中有懷疑,有打量,有幸災樂禍,有無所無謂,面對這些,書雲箋并未有一絲的慌亂,隻是一如既往,唇角笑意溫和甯雅,目光淡薄清淺。

擡眸看着蕭綻顔,書雲箋輕笑了笑,擡步青桐書院的某處,在北陵絕與蕭景疏之間差不多中央的位置她停下,然後蹲了下來。

此時,書雲箋袖袍、長裙曳地,就連她手中抱着的錦袍,也拖曳到了地上,而她的此時的姿勢,剛好擋住了所有人的視線,衆人隻看到她蹲了下來,然後拿着手帕從地上撿起了什麽東西。

很快,她站了起來,手中的天蠶絲帕中,似乎包着什麽東西。之後,她将手中的東西往蕭綻顔的方向一扔,衆人很快便看到了絲帕中包着的東西,那是一條小白蛇。

“啊……”蕭綻顔看到小白蛇的時候立刻吓了一大跳,腳步有些不穩的向一邊退去。

望着蕭綻顔的動作,書雲箋笑着走了過去,将那條已死的小白蛇撿了起來。

“其實,我隻是放了一條死蛇在衣服裏,想要逗狐狸玩,當時被小王爺那麽一攪合,我一個緊張,便說了那話,不會這樣都不行吧?”書雲箋看着蕭綻顔,唇角的笑意溫和甯雅。

其實,在失言說出那句話後,書雲箋便想着用怎麽樣的理由糊弄過去?想來想去,她覺得用這樣簡單的理由最好。

所以,在剛才撿起錦袍之後,她便從實驗室中将她準備用來做藥的白蛇拿了出來,放在錦袍之中。若是無人詢問,那自然最好,若是有人詢問,她便假裝從地上撿起白蛇,以此爲理由回答此事。

按照此事發生時的突然以及之後蕭綻顔的刁難,所有人的注意力應該都在錦袍、蕭綻顔、以及自己身上,所以地上之前有沒有白蛇,根本沒人會注意,自己在蹲下時裝作從地上撿東西的姿勢,自然會讓在場之人認爲,那白蛇是地上原先已有之物。

蕭綻顔看着拿着小白蛇的書雲箋,臉色有些不好。她沒有再說話,心中也十分清楚,此番怕是無法對書雲箋做些什麽。

“算了,此事就當沒有發生過,本公主不計較了。”蕭綻顔雖然心有不甘,但也隻能作罷。她清楚就算找人驗證那錦袍,書雲箋也會找不相幹的人,讓她根本做不了假。而且,這書雲箋用白蛇當做借口,完全掩飾了先前的慌亂,自己此時根本找不到其他陷害書雲箋的理由。

聽蕭綻顔此話,書雲箋淡淡的笑了笑轉身。走到北陵青面前,她将手中的錦袍遞向他,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臭狐狸,你的衣服。”書雲箋的語氣有些不好,此番的一切,說起來是因爲北陵青而起。當然,追根究底,是因爲她自己。

北陵青接過錦袍,目光看向書雲箋手中拿着的小白蛇,笑意溫和寵溺:“敏敏,你是小孩子嗎?竟然拿死去的白蛇吓我,怎麽這麽幼稚?”

“要你管。”書雲箋擡手,正想将那條小白蛇丢去砸北陵青的時候,突然想起這小白蛇是她花了好長時間找到的,要是砸多了砸壞了,她找誰哭去?

又瞪了北陵青一眼,書雲箋走到一邊。此時,青桐書院的人皆都沒有再注意她,趁着這檔,書雲箋将小白蛇放回了實驗室中。

這之後沒多久,書靖幽到了青桐書院。他直接走到書雲箋身側,擡手敲了敲她的頭,語氣略有不滿。“雲兒,怎麽不等哥哥一起來此?”

“你沐浴時間太長,我在那兒等着無趣,便先過來了。”書雲箋對着書靖幽笑了笑,聲音溫和,語氣随意。

聽着這話,書靖幽隻是一笑,儒雅的五官宛若清風明月一般。“好,下次哥哥會注意,不會讓雲兒再等哥哥。”

“你說的哦!”書雲箋點了點頭,應道。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夕陽漸漸到來。此時,绮夢優昙已經在蕭臨宇的吩咐下拿到了此處,就放在青桐書院中唯一的那一張漢白玉石桌上。

書雲箋仔細的觀察了一番,從外型上看,這绮夢優昙與普通的昙花并無不同,不過花苞似乎比普通昙花的花苞要稍微大上那麽一些。

夕陽漸漸落下,天空之中雲層疊起,殘留的夕陽餘晖透過漫卷雲舒,将天空染得濃淡不一,蔚藍的顔色在此刻變得姹紫嫣紅,風姿絕麗,那一色寂寥的藍此時似乎完全被湮滅,隻留下那炫目璀璨的雲霞。

映着夕陽的落幕,绮夢優昙猶如正欲扶搖九天的鸾鳳一般,慢慢舒展開絢爛的羽翼。它的花瓣一點一滴的舒展開來,姿态優雅甯靜,伴随着花姿綻放的還有一股淡然清幽的怡人香氣,猶如雲煙一般,在衆人的周圍溢散開來。

從最初的綻放,到最後展現出其秀美花姿,這中間大概過了一個時辰。此時夜幕已經完全降下,天色一片黑暗,而青桐書院中,燈火通明,人影交錯。

燭火的照耀下,绮夢優昙猶如清華秀緻的白玉一般,泛着動人而又精緻的潤白光芒。花朵純白如雪,晶瑩如玉,于風中搖曳舞動,美得攝人心魂。清淡的香氣優雅的徘徊在衆人的左右,無聲無息,了無影蹤,卻在刹那間迷人魂魄,正應了那句。

玉色生煙。

望着绮夢優昙綻放時的絕美風姿,容洛歎了一口氣,伸手拍在蕭臨宇的肩膀上。“阿宇,你将這绮夢優昙送予我吧!不然我擔心它活不過明天早上。”說着,容洛的另一隻手撫上心口,一副悲哀沉痛的模樣。

見此,蕭臨宇立刻推開他,一拳朝他打了過去。“滾你大爺的,我堂堂睿親王府小王爺,照顧一朵花,那是綽綽有餘。”

容洛擡手,不偏不倚的抓住蕭臨宇的手腕。而聽他此言,容洛立刻表情憂傷且無奈起來。

望着蕭臨宇,容洛目光極爲同情,随即他擡手撫了撫蕭臨宇的頭,道:“阿宇,你就别逞強了,你種棵樹都得死,更别說花了。沒事的,乖乖承認自己的不足,我不會嫌棄你的。”

“我嫌棄你。”蕭臨宇伸手推開容洛摸自己頭的那隻手,之後另一隻手也掙脫出容洛的桎梏。随意的整了整衣袍,蕭臨宇白了容洛一眼,别過頭去,道:“既然你想要,等花落之後就将這绮夢優昙帶回榮王府吧!”

一聽這話,容洛立刻笑了起來,他擡手附在蕭臨宇的肩膀上,不輕不重的捏了一下。“那多不好意思啊!今日你生辰,我不但沒有給你準備禮物,還從你這兒拿了這麽個好東西,總覺得心中有愧。這樣吧,回去之後我給你挑個好東西當做生辰禮物。”

“呵呵……”蕭臨宇對于容洛這話隻是随意的一笑,笑容邪氣深遠。他擡手附在容洛的肩膀上,語氣随意散漫:“好生照料它,它要是死了,我一定讓你變成太監謝罪,說到做到。”

容洛頓時僵在那兒,嘴角有些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阿宇,你剛才說什麽,我沒聽見。”

“沒聽見就回去喝十全腎寶湯,既治腎虛,又治耳聾,最适合你了。”蕭臨宇繼續笑着,笑容邪氣更甚。

容洛有些無語的歎了一口氣,覺得自己似乎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普通昙花開放的時間是兩個時辰,而绮夢優昙,隻有一個時辰,而且在過了半個時辰後,那如雪如玉的顔色便開始改變,從最初的雪白,到月白,到淡藍,到天藍,到蔚藍,到深藍,到黛藍,最後花落時,绮夢優昙的花朵已經是如夜一般的漆黑。

此種情景,與傳言一模一樣。

開花時,玉色生香,花落時,色若暗夜。

绮夢優昙凋謝後,青桐書院的衆人便開始向蕭臨宇告别。蕭綻顔從青桐書院中離開後并沒有直接出睿王府,而是去了睿王府的一處院落。

進了院落之中,她走向其中一間燭火明亮的房間,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裏面的婢女見是蕭綻顔,立刻跪下行禮:“奴婢見過長公主,長公主金安!”

蕭綻顔此時沒有在意那麽多,她隻是直接走向房間裏閣,停在了卧榻旁側。望着卧榻上躺着的美麗少女,蕭綻顔的唇角微微揚起。

“夢覺小姐,你身子還好吧?”

“多謝長公主關心,夢覺已無大礙。”楚夢覺看着突然到來的蕭綻顔,心中雖然疑惑,但面容之上卻依舊帶着溫婉友善的笑容。

凝視着楚夢覺,蕭綻顔輕輕一笑,坐在了卧榻之上。擡手扶了扶發上戴着的赤金流蘇步搖,她細長纖白的五指似乎萦繞了一絲冷銳的光芒。

“夢覺小姐,本公主現在來此,除了看望你之外,還有一事。”

“何事?長公主請說。”楚夢覺支撐着身子坐了起來,身子倚靠在身後的大紅色繡白蓮花枕頭之上。

“本公主不喜歡拐彎抹角,來此隻想問夢覺小姐可願與本公主合作?我們一起鏟除書雲箋這個眼中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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