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猜想分析

北陵青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他走到剛才插入墨蘭時留下的洞前,看了一會兒後,從腰間抽出淵蘭,指着地上。

衆人有些不解北陵青的行爲,但是也都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着。隻見他手中的劍突然快如疾風,劍氣橫飛,彈指之間,地上的冰塊便碎裂成無數塊,飛竄向四周。書雲箋幾人連忙避到一邊的通道之中,避免被冰塊打中。

很快,聲音消失,他們走回冰室,望着北陵青。此刻淵蘭已經收回劍鞘,北陵青凝視着地上,看着像是在發呆。順着他的目光,衆人看到一個大概有半米深的冰坑中躺着一個人,不過,應該說是一具屍體。

走向那具屍體,書雲箋看了看,目光一沉,她望向北陵青,北陵青此時正好在看她,兩人視線交彙了瞬間,然後皆都看向下方的那具屍體。

那是一個大概三十多歲的男人,穿着黑色勁裝,劍眉星眸,長相十分俊秀,他的手中拿着一塊白色絹布,上面透着隐隐的血痕。

對于此,書雲箋有些疑惑,她蹲了下來,從男子手中拿出絹布,打開一看,上面寫着十六個字。

九路重複,始終爲一,周而複始,永無出口。

“狐狸。”書雲箋站了起來,将絹布遞向北陵青。他伸手接了過去,目光平淡的凝視着上面的字迹,神情依舊沒有一絲的晃動。

見此,容洛、蕭臨宇等也都湊過來看,看到那字時表情倒也沒有什麽太大的變化,畢竟對于這冰室的情況,如今他們都很清楚了。

一時間,衆人無言,隻是看着周圍的其他人,或是看着一邊的通道。就這樣過了一會兒,蕭臨宇突然走到其中一條通道前,目光凝視着眼前的黑暗,語氣随意散漫:“很多時候眼睛看到的事情是假的,我們極有可能被看到的一切所迷惑。所以,此次小王閉着眼睛行走一次試試。”

語畢,蕭臨宇笑了笑,眼眸中目光卻沉了下來:“小王覺得,這世間絕對沒有走不出去的路,或許我們被周圍的一切蒙蔽了眼睛,所以才會走不出去。”

随後,蕭臨宇便走到通道之上,摸索着牆壁慢慢向前行走。因爲是閉着眼睛,所以此次花費了很長時間,大概快三刻鍾時間,蕭臨宇才慢慢的摸索着牆壁走了出來。

摸到外面的時候,蕭臨宇睜開了眼睛,看到書雲箋等人的時候,眸光極快的晃動了一下。随即,他笑了起來,擡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看來,小王想多了,這通道的事情和我們所見之物并無關系。”

見他這般,容洛輕笑出聲,語氣随意的詢問:“阿宇裝了快半個時辰瞎子,感覺如何,快給兄弟我說說。”

“滾你大爺的,一邊去,這時候你從哪兒來的美麗心情與我鬥嘴?”蕭臨宇白了容洛一眼,毫不留情的罵了他一句。

容洛倒是一點都不生氣,隻是笑看着他,調侃道:“我們的宇小王爺這是罵人上瘾了,若是能夠出去,必然要被睿王叔掌嘴,到那時務必請我作壁上觀,我一定備好酒菜,一邊吃,一邊細細觀賞。”

蕭臨宇聽到這話,從地上撿了一冰塊向容洛打了過去。容洛立刻避過,冰塊沒入了通道之中。

見此情形,蕭景疏突然目光一動,他走向離他最近的通道,看了片刻後,冷聲說道:“我們走這通道時,一直以爲自己是直走向前,可是通道之中的路徑到底如何,我們并不清楚,極有可能我們在通道中拐了個彎走了回來。”

“小王覺得不是,走了這麽多次,小王每次都覺得自己是在直路上行走,剛才閉目走的時候,因爲走得極慢,小王更加覺着我們這通道一直都是直路向前,并沒有秦王說的拐彎。”聽到蕭景疏的話,蕭臨宇思考了一下後,搖頭。他一個人可能會感覺錯誤,可是他們這麽多人都覺得是在直路上行走,又怎麽會錯?這世上怎麽可能會有這麽多人的感覺一樣?怎麽可能有這樣巧合的事情?

對于蕭臨宇的話,蕭景疏隻是冷冷一笑,語氣略帶些嘲諷:“宇小王爺行事一向随意,這随意自然容易忽略一些事情,也容易出錯。”

一聽蕭景疏這話,蕭臨宇臉色一沉,走向他,“蕭景疏,你說話注意些,小王與你不是什麽親近好友,你也不是小王的長輩,你沒資格對小王這樣說話。”

“怎麽?你行事一向胡鬧,整個天垣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如今還不允人說了是吧?”對于蕭臨宇的警告,蕭景疏隻是冷冷一笑,語氣比剛才更加的諷刺。

“蕭景疏,我警告你,管好你那張臭嘴。”蕭臨宇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不過此種情況之下,蕭景疏如此說話,的确是有些過分。蕭臨宇會生氣,也屬正常。

而蕭景疏對于蕭臨宇的警告,隻是冷漠一笑。他抽出腰間佩戴的承影劍,猛然的向眼前的通道丢了過去。

衆人微微詫異,還未來得及說話,通道之中傳來聲響,不過片刻,承影劍便從那通道飛竄而出,速度極快。

容洛反應極快,立刻推了蕭臨宇一把,也多虧他推得及時,若是稍遲那麽一步,承影劍便從蕭臨宇的右臂旁穿梭而過了。

待承影劍插入一邊的冰壁後,蕭臨宇臉色更沉。他看着蕭景疏慢慢走到承影劍旁,将劍拔出,收回劍鞘,然後又回到原來的位置,好似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見他如此,蕭臨宇心中更加不悅。他走到蕭景疏面前,正欲動手洩氣之時,北陵青的聲音傳來過來。

“你們還想不想出去?”

此言一出,蕭臨宇停止動作,轉頭看他。其他人也都看向北陵青,目光各有不同。

北陵青依舊如此,唇角似笑非笑,目光深不可測,隻是他手中的夜明珠被他握在手心,光芒收斂,而他整個人隐于陰暗之中,與平時的溫潤不同,如今的他多了一種說不出來的犀利冷銳。

他淡淡的看了看周圍的人,不過在看蕭景疏和蕭臨宇時,目光稍稍暗了一些。

“想要出去,都給我冷靜下來。怎麽了?因爲可能會死在此處,你們一個個的都隻會害怕,連冷靜思考都不會了嗎?”

北陵青的聲音溫良如水,柔軟如玉,但話語中卻透着比冰雪還要冷淡的漠然。他擡手,随意指了一個通道,唇角的笑容越發優雅高貴起來:“想要打,去這裏面打,别在我的面前,天垣男兒鐵血铮铮,你們若是誰不服誰,那就手上見真招,輸了就别在這兒廢話。”

這一番話說出,蕭臨宇和蕭景疏自然不會再動手,他們也都明白,剛才彼此都有些過了。

書雲箋沒有想到北陵青竟然這樣就治住了蕭景疏和蕭臨宇,心中默默爲他點了一個贊。不過因爲北陵青這話,書雲箋倒是真正冷靜下來,她拉住北陵青的袖子,輕扯了扯。“狐狸,好好理一理這些通道的事情,說不定能夠找到出路。”

“嗯。”北陵青應了一聲,抽出淵蘭抵在冰地之上劃着。很快,他畫出了一個圖,是一個圓形的圖案,周圍延伸着九條線,就像是他們此時所在冰室的平面圖。

“這些通道一定有問題,否則按照常理來說,一條直路怎麽可能首尾一起?”

“肯定有問題,我們想想有什麽樣的可能會造成如今的狀況。”書雲箋看着地上的圖形,想了想後,道:“這世上的确有可以同時讓幾個人産生同樣幻覺的藥物,我記得在一本書看過,曾經有幾個喜歡研究毒的大夫去了花都,在那裏面,他們聞到一股花香,之後便在那裏走不出去,一直在原地繞圈。好在他們之中有一人善于此類解毒,他們才清醒過來,得以生還。”

“的确有這種可能。”北陵青在地上寫了藥物二字,寫完之後,他在旁側寫了兩個字,陣法。

“這世上的陣法千變萬化,光以天上星宿爲基本,便衍生出了千萬種奇妙陣法,如果我們是被困在一個陣法之中,應該也是有這個可能。”

“确實。”書雲箋點了點頭。

此時容洛走到兩人旁側,看了看地上的字後,出聲道:“會不會是這處地方本就是如此建造而成,我們不知其中奧妙,所以無法從中走出。”

“也有這個可能。”書雲箋想了想覺得容洛的話雖然有些荒唐,但不能排除。畢竟這世上的奇人異事衆多,難免有人便能造出這樣神迹之處。

随即,北陵青又在地上寫了建築二字。

望着地上的字,書雲箋繼續思考,想了片刻之後,她想到一種可能,但猶豫着該不該說。

“敏敏,你有什麽想法說出來便是,不必忌諱。”北陵青一眼便看出了書雲箋的心思,柔聲寬慰她。

書雲箋點了點頭,語氣較剛才要認真了很多,她淡淡的說了兩個字:“穿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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