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迪擺擺手說:“他是我的先生,我是他的太太,我們就夠了,不需要你的。”
“好的,謝謝。”
那女郎走了,蔣凱天搖搖頭說:“你回答的真幹脆。”
“怎麽,我在你跟前,你還想着别的美女啊,别想。你開酒吧。”
蔣凱天讓上來一瓶1978年的法國紅葡萄酒,叫來兩碟點心,就說:“說吧,你到底想給什麽人治病?”
肖迪慢慢地吃着點心,對蔣凱天說:“你看那跳舞的啊,那是不是很讓你們男人着迷啊?”
台上的确有兩個白肌膚的歐洲女孩在跳火辣的舞蹈,那大劈叉的動作,惹得下面一片尖叫,那裏白白的三角區幾乎就要暴露出來,蔣凱天笑着說:“是很迷人。”
蔣凱天掉過頭,突然看到王煙在大廳裏轉悠,他順着王煙走過去的方向看去,原來那裏坐着一些看上去很有身份的人,酒吧的老闆唐文也坐在那裏。
蔣凱天問:“那是些什麽人?”
肖迪看了看說:“那裏有及個局長,還有幾個大公司的老總,還有我們集團的一個副總。”
“傳媒集團?你們老總是劉文舉?”
“啊,你認識他?你不會也給他看過病吧?”肖迪驚訝地說。
蔣凱天笑了笑,别說,他真的給劉文舉看過病,而且還是救了他的命的,但他不想吹這個牛逼,就笑而不答。
肖迪說:“說正經的,我還真的有事兒求你了,我的一個朋友近來身體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總是産生狂妄的現象,就是說,總想打人。”
“是男人嘛?”
“是的,他是他過去的同學,而且還是……我過去的男朋友。我們分手了,但分手後他就産生這樣的狀态,我覺得過意不去,我覺得這是因爲我……”
蔣凱天明白了,問:“他在什麽地方?”
“他現在還住在學校裏,其實他還是你們華夏醫大的學生。”
“啊,哪個系的?”
“是臨床系的。”
“那怎麽帶我到這裏來?”
“我跟你商量一下啊,看你能不能幫我。”
蔣凱天想了想說:“那我們現在就去見他。這個忙我會幫的。”
肖迪上前親了蔣凱天一下小聲說:“我這個前男友其實是個很英俊的男人,隻是……我們有過一次那事兒,但他……”
“他怎麽?”
肖迪似乎無意間碰一下蔣凱天的下面,蔣凱天馬上就有了反應,肖迪臉紅着說:“你看,你這是正常的,可我怎麽弄他,他就是沒那方面的要求,我們不能光是精神戀愛是不是?我跟他分手後,他就患上了這個毛病。”
蔣凱天臉紅了一下,但他馬上就知道了肖迪所說她過去的男友得的是什麽毛病。
他馬上說:“這個毛病我可是治不好的。你還是……”
肖迪也不好意思地說:“誰讓你治好他這個毛病了?我的意思是讓你治好他的狂躁和抑郁的毛病在,這個毛病和他那個毛病是互相依賴的,也許這個毛病好了,那個毛病也好了。”
蔣凱天喝了杯酒,吃了點東西就說:“那好,我就去見見……”他把嘴湊到肖迪的耳邊小聲說:“你這個**不好使的前男友。”
“你這個壞東西。我……”肖迪又碰了一下蔣凱天,臉紅着說:“你的倒是好使。”
“那當然,高興的時候給你用上。”
“滾你個混蛋。你在這裏吃點東西吧,去他那裏可是沒什麽吃的,我去方便一下。”
肖迪去方便了,蔣凱天看着台上的演出,慢慢的喝着紅酒,台上已經換了人,這次是一男一女在跳着互相挑逗的舞蹈,像是兩個在…………交的樣子,這似乎是非洲的什麽舞蹈,就是十分的放蕩和直接,蔣凱天微微一笑,想,這樣的舞蹈讓下面的人怎麽能受得了,許多人都找地方玩去了。
忽然,他的肩膀上被一隻纖手輕輕拍了一下,蔣凱天回頭一看,居然是王煙,王煙的清秀單純模樣,一點也看不出是給什麽人當玩物的,蔣凱天想,這些女孩真是沒法看,即使是在外面靠身子吃飯的,你也看不出她的底數。這人現在就是圖當時的樂呵吧。
“咳,你好。”蔣凱天跟王煙招手。
王煙說:“我看你身邊有個女生就沒跟你打招呼。怎麽,她走了嗎?”
“沒有,她去方便去了。”蔣凱天問:“那個胡一刀今天沒來?”
王煙忽然說:“他的兩個手下昨天被大世界的大火燒死了,他去兩家慰問去了。”
“啊,燒死的兩個人是他的手下?”蔣凱天驚呆了,其實,那兩個人并不完全是燒死,而是先被他打在地上,不能起來,這才燒死的。他好爲此蹲了一天的小黑屋。
難道胡一刀不知道這些嗎?也許是不知道的,不過,現在到處都是肖迪發的那篇文章,也就很快就會知道那存在争論的事件的主犯就是他蔣凱天。
“怎麽了,那人你認識?”
“我怎麽會認識?”
蔣凱天捏了一下王煙的下巴,王煙笑眯眯地說:“可别讓你的女朋友看見。”
“她不是我的女朋友。”
“那是什麽人啊?”
“這個就不是你管的事兒了。”
蔣凱天看到肖迪走過來,就站了起來說:“我們走了。”
“你什麽時候來?我……我有事兒找你?”
蔣凱天看着王煙,心想,跟王煙近乎一些,也許能知道點胡一刀的下落,就說:“好啊,趁我們都有時間的時候,我會找你的。”
這幾天華夏醫大的學生也少盡快很多,有條件的都找地方過節去了,蔣凱天跟肖迪走到男生寝室大樓,走到一半就遇上了一個人。
那個人身材修長,足有190cm,五官俊俏,很有一股剛硬之感。
他的目光雖然平淡,但卻隐藏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戰的可怕氣息,似乎隻是平平淡淡的瞟别人一眼,就會讓人遍體生寒,如墜冰窟。
“好重的殺氣!”
蔣凱天瞳孔微縮,眼中閃過一抹謹慎。相隔五六米,他都能聞到那人身上的血腥味,那一身宛如實質的殺氣,不知道殺了多少人!
一個現代都市裏面的人,怎麽會有如此可怕的殺氣?
那人遇上蔣凱天與肖迪,眼中也是閃過一抹驚訝。但卻什麽都沒有說,面無表情的上了八樓,宛如沒有看見蔣凱天與沈靜兩人。
“好可怕的人。”
肖迪面色蒼白,蔣凱天感覺沈靜剛才還熱乎乎的小手瞬間就變的冰冷無比,顯然受到了驚吓,不由有些陰沉的眯上了眼睛。不僅是肖迪,剛才他也有這種感覺,那個人似是随意一瞥,卻有着警告之意,似乎有些不喜歡别人走上他這個樓層。
不過那人也沒有什麽惡意,似乎隻是想讓兩人受點驚吓。
那人好高深的修爲!
蔣凱天心中閃過一四念頭,難道肖迪說的就是他?
肖迪聲音顫抖地說:“熊彪,你去哪啊?我……我是來看你的。”
“你……你看我幹什麽?”
“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同事蔣凱天,這是我的過去的同學熊彪。”
蔣凱天怎麽也沒想到,那熊彪突然就吼了起來:“肖迪,你想幹什麽?你找個男人來刺激我是不是?你給我滾蛋,我不想見你,我不想……我……我真是太傷心了。”
蔣凱天拍了一下熊彪的肩膀說:“你傷心什麽?她是怎麽讓你傷心了?”
熊彪忽然臉色漲紅,眼睛裏像是在噴血:“你……你敢打我?肖迪,你是不是找人來打我的?”
肖迪沒想到蔣凱天居然打了熊彪,就不高興地說:“蔣凱天,你幹什麽?”
蔣凱天沒理她,繼續挑逗熊彪:“我就打你了,怎麽着吧,你也打我啊?”上去就又是一耳光。
“你……熊彪終于伸出手向蔣凱天打去,但這兩下子對蔣凱天來說沒什麽力量,就笑着說:”就你那兩下子還想有肖迪終于的女朋友,别說你打人不行,就連根本女朋友愛愛,都不行的吧?“
“蔣凱天,你這個混蛋。“肖迪罵道,她怎麽也不明白蔣凱天這是要幹什麽。
那邊的熊彪終于忍不住了,就劈天蓋地地對蔣凱天揮動着拳腳,蔣凱天也不反抗,隻是躲避着,也偶爾讓熊彪打上幾下,一連打了半個多小時,熊彪忽然坐在台階上大哭起來。
肖迪害怕了,拉着熊彪說:”熊彪,你這是怎麽了?你别哭啊。“
蔣凱天拉過肖迪的手說:”你讓他哭個夠。“
”這是爲什麽?“
蔣凱天說:”讓他哭。“
熊彪果真十分的悲傷,哭的昏天黑地,哭了一個多小時,站了起來,肖迪忽然看到熊彪的眼睛裏透露出了神采。
“熊彪,你……你好了。“
熊彪抽泣一下,傷感地看着肖迪:”肖迪,是我對不起你,我不是個男人,不……我不是個正常的男人,你離開我……我不怪你,從現在開始我也想明白了,我……你不用擔心我了。“
“啊,熊彪,你真的好了?”
“我……”熊彪看了看肖迪,忽然充滿了激情:“肖迪,我覺得……”
肖迪忽然意識到了什麽,退後一步,蔣凱天走到前面說:“熊彪,我叫蔣凱天,我們倆交個哥們,這樣,我們出去玩玩怎麽樣?我覺得你現在一點問題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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