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甜甜,要不我帶你在樹林裏走走?我可很厲害哦,有我在,遇上老虎都可以不用怕。”張愛畢一臉谄媚的走上前道。
“切,蔣凱天都打不過,我才不敢讓你保護呢,說不準就讓老虎給吃掉了。還是蔣凱天保護我吧,他可比你厲害多了。”
劉甜甜白了張愛畢一眼。
“難道就一點機會都不給我嗎?蔣凱天就那麽好!”張愛畢有些幽怨的道。
劉甜甜直接轉過身去,懶得搭理他,自顧自的在叢林裏轉悠。
蔣凱天抱着胳膊倚在樹上,斜眼睨了張愛畢一眼。
“你那什麽眼神,搞得我真跟挖牆腳似的,劉甜甜還沒有公開承認你是他男朋友吧,現在是公平競争懂不?”張愛畢嘴角抽搐了一下,沒好氣的白了蔣凱天。
“那就看你的能耐了。”
蔣凱天笑了笑道,劉甜甜如果那麽好追求,那就不是劉甜甜了。
蘇博倒是顯得很大度,對蔣凱天說:“你沒準備什麽吃的吧?那大家就一起來,張愛畢,劉遠,動把手,把今天晚上吃的都拿下來。”
蔣凱天看着蘇博指使着兩個同學,也對杜小平說:“咱們可沒有人家準備的充分,可也帶幾樣吃的東西,也拿下來。”
杜小平答應着:“好。”
蘇博的幾個人幾乎搬下來幾大箱子吃的喝的,蔣凱天搖頭對劉甜甜說:“我可沒有人家有排場啊。”
劉甜甜小聲說:“你是沒什麽準備啊。不過,大家都是同學,在野外也就不分什麽你的我的。”
“說的就是啊,來吧。”
蔣凱天也就不客氣,對杜小平說:“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來。”
那劉遠對蔣凱天說:“我們都是西北的人,都說西北漢子能喝酒,不知道蔣凱天同學酒量怎麽樣?”
蔣凱天連連擺手說:“我哪裏能喝酒?你能喝你就多喝點,我就一意思意思。”
“那怎麽行。”
劉遠給蔣凱天倒上一大缸子,蔣凱天看着劉遠說:“你這是要把我灌醉啊。”
“大家出來就是熱鬧的,喝多點也是高興是不是?來,幹了。“
蘇博是知道劉遠的酒量的,如果劉遠把蔣凱天灌醉,他也能拿下劉甜甜,他就可以原諒蔣凱天的冒昧。就說:“蔣凱天,你打架厲害,看你喝酒怎麽樣。你敢不敢跟劉遠幹了?”
蔣凱天知道這是蘇博的計謀,但他是不服輸的人,就說:“既然劉遠同學有這樣的邀請,那我就隻能舍命陪君子了。”
“那我先喝了。”
劉遠那西北大漢實在能喝,一口就把一缸子酒幹了。
幾個人開始把視線掉向蔣凱天,劉甜甜坐在蔣凱天的身邊,小聲說:“你能行嗎?”
蔣凱天說:“不行也得行啊,咱不能說話不算數是不是?”
蘇博說:“都說我們班的蔣凱天是男人中的豪傑,可不能在喝酒時掉鏈子是不是?”
蔣凱天說:“我不是什麽豪傑,但我絕對不能在喝酒時掉鏈子。“
這杯酒足有半斤,蔣凱天憋了一股勁,一口就喝了,蘇博劉遠和張愛畢給他鼓掌,但杜小平也看出這是蘇博的計謀,就對蔣凱天小聲說:“你就别再喝了。”
張愛畢沒把杜小平放在眼裏,暗中用腳踢了杜小平一下,對大家說:“怎麽樣,蔣凱天就是蔣凱天,劉遠,現在就看你的了。”
劉遠自然是知道蘇博是什麽意思的,蘇博的意思是把班上的幾個校花都收入在自己囊中,現在準備對劉甜甜這個貧民校花下手,這次安排出來,就是做好準備的。而這個蔣凱天無疑是個巨大的絆腳石。
蘇博幾次對蔣凱天挑戰都以失敗告終,他必須爲蘇博掙回這個面子,首先是喝酒。他拿過蔣凱天的杯子,說:“咱都是西北出來的,怎麽說也是老鄉,我們倆連幹三杯怎麽樣?”
劉甜甜說:“三杯怎麽也有一斤多吧?這酒多少度?”
“不高,也就幾十度。”劉遠淡淡的說。
“對,也就三四十度。”
蔣凱天說:“不是幾十度,難道還是幾百度?我看看。”
蔣凱天拿過瓶子一看,說:“這的确是幾十度,但是這酒準确的度數是65度,是度數最高的白酒。”
劉遠陰沉的一笑說:“就算是,你難道不敢喝了嗎?”
蔣凱天說:“我說過我不敢喝嗎?”他看着杜小平和劉甜甜,“我喝多了你們可不能把我扔在這裏啊。”
蘇博笑着說:“那怎麽能啊,誰也不能把你扔在這裏喂老虎的。”
“那我就放心了,倒滿。”
杜小平叫道:“蔣凱天,你……”
張愛畢踹了杜小平一腳:“滾你媽的。”
蘇博說:“張愛畢,說什麽呢,杜小平也是咱哥們是不是?”
張愛畢看到蘇博的臉色好多了,就知道隻要把蔣凱天灌倒,他們就什麽也不怕了。
張愛畢笑着對杜小平說:“來,咱倆喝一口。”
蔣凱天說:“我跟你們大家喝,杜小平就别讓他喝了。”
張愛畢說:“那我也跟你幹一個。”
蔣凱天看着張愛畢,說:“你要跟我幹,也要拿大杯。”
“那我……還是算了。”
“哈哈,我看你也算了,我跟我這個老鄉用大杯,你們用小杯。”
劉甜甜捅了一下蔣凱天的後背:“你這麽喝行嗎?”
劉遠說:“我們可都是你的同學,你不能光偏向蔣凱天啊。”
蘇博說:“你跟蔣凱天能比?蔣凱天可是人家劉甜甜的恩人。”
“恩人,我也感謝一下呢這個恩人。來幹。”
“幹。”
蔣凱天舉杯就幹,劉遠看蔣凱天幹了,自己也一杯幹了。
劉甜甜趕緊說:“來,吃個烤大蝦。”
“好,謝謝。”
蔣凱天吃了一隻烤大蝦,誇張地說:“真……香啊。”
突然,他覺得自己暈乎起來,這兩杯酒下肚,可就是一斤的量,這在他來說是沒有過的。
蔣凱天的神态是大家都看得出來的,蘇博馬上就興奮起來,說:“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現在你們不是淚汪汪,而是都是華夏醫大的高材生,爲了你們共同的成績,我看也要幹一個,張愛畢,杜小平,咱們爲他們老鄉在一個班級學習,我們祝賀他們。”
劉遠并沒有醉,可他已經感到他幹倒蔣凱天的打算馬上就要實現了,隻要這杯酒下肚,蔣凱天保準就趴下。
劉遠更顯得熱情,說:“我們大西北教育質量很差,能考上華夏醫大,可不是容易的事。”
“什麽啊,我不是考上的,我是……我是……”
“怎麽,你是托關系進來的?”劉遠說。
“我是給人看病……看病,破格……破格錄取的。”
蘇博看到蔣凱天的醉樣,高興的什麽似的,就說:“怎麽說你們也是老鄉,劉遠跟你的老鄉再幹一個。”
劉甜甜突然喊道:“不能讓他再喝了。”
蘇博對劉甜甜說:“怎麽,現在就向着他了,即使他是你的恩人,也不能過于明顯吧?”
“他……他不能喝這麽多酒的。”
“你很了解他嗎?”
“我……”
“怎麽,不是很了解的是不是?我們的中國同學可是很了不起的呢,這點酒算了什麽。”
杜小平拉住蔣凱天說:“蔣凱天,你真的不能再喝了。”
張愛畢看到蔣凱天已經失去打架的能力,就對杜小平不客氣起來:“滾你媽的,讓他喝。”
劉遠笑着說:“蔣凱天,咱是老鄉,以後可要好好的往來啊。”
“好,以後好好……好好的……交哥們。”
劉甜甜剛要奪下蔣凱天手中的杯子,蔣凱天居然一口就幹了,接着沒多長時間,就坐不住了。
蘇博微微一笑說:“劉遠,你把蔣凱天幹倒了,那就把他托到車裏吧。讓他好好的睡一會。我們安裝好帳篷,就在這裏賞月,今天的月亮真是太美了。”
張愛畢說:“明天才是十五呢。”
“我讓他今天就是十五,十五是團圓的日子,我也該團圓了。“說着就看了劉甜甜一眼。
張愛畢和劉遠明白蔣凱天話裏是什麽意思,劉遠就把蔣凱天托到那個越野車裏,蔣凱天還在嘟囔:“我沒喝醉……哈,真是好酒啊。”
蔣凱天躺在車上迷迷糊糊地過了很長時間,突然,他覺得腰間的玉佩神盤在顫動,他馬上驚醒過來。他納悶,難道發生了什麽兇險?他處在醉酒之中,難道還有危險事情在提醒自己嗎?
他馬上明白,這個玉佩神盤已經是自己的身體包括心理的一部分,他的所思所想,也通過玉佩神盤顯示出來,這就是說他的身邊真的有危險發生。
但自己現在還好,身邊也并沒發生什麽。那劉遠把他灌醉,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結果了他。
他又明白了,這就是說劉甜甜正在發生什麽,他的内心世界也在傳導到玉佩神盤裏,這樣玉佩神盤也在向他傳遞外界跟他有關的東西。
這個東西真是神物啊。他馬上警覺起來。
現在已經是黑夜,慘白的月光灑在青青的草地上,他隻聽到蘇博在跟劉甜甜說着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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