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傻逼女孩還真是認真了,蔣凱天差點噴出來說:“我是開玩笑呢,你還當真了。”
“你這是逗我玩啊?真是個壞大哥。”
“快點上東西,我們都餓了。”
“好啊,等着啊。”
女孩就去準備東西去了,杜小平說:“你可真行,什麽都敢說。”
“我說什麽了?我也沒說我現在跟她睡覺去,就說她胸部不夠挺,這怎麽了?”
杜小平苦笑着說:“沒怎麽,真是佩服你。”
上來了一大桌子東西,蔣凱天就開始吃起來,那女孩看着蔣凱天吃的很享受的樣子,就問:“我做的燒烤跟你同學劉甜甜做的相比怎麽樣?”
蔣凱天吃這些東西幾乎都是一個味道,也就沒什麽好啊壞的,到這裏吃東西完全是照顧劉甜甜的生意。見那女孩這樣問,蔣凱天就笑着說:“嗯,還不錯。”
“謝謝你誇獎啊。還望以後常來啊。”
本來是沖着劉甜甜的燒烤來的,卻沒見到劉甜甜的人,杜小平吃東西就沒那麽大的興緻,點的東西也就十分的簡單,倒是蔣凱天點了一大桌子吃的,依然好吃好喝的吃了不少。
那些沖着劉甜甜來的,看到這裏已經不是劉甜甜,看了一眼就換了地方,今天這裏就顯得很是冷清。
蔣凱天對那個女孩問:“你是替劉甜甜看攤的嗎?”
“現在這裏是我的了。”
“怎麽,她真的不幹了?”
蔣凱天感到驚訝,這幹的好好的,怎麽就不幹了?
“昨天下午她接到家裏來的電話,好像她媽媽來京城住院,她上學還要護理他媽媽,怎麽會有時間幹這個?”
這倒也是,但本來就不富裕的家裏,也許是屋漏偏遭連夜雨了。
既然在第一醫院住院,下午他正好要去那裏見楚老,也許會遇到劉甜甜吧。他倒是真是有心幫她做點什麽。
結賬的時候杜小平剛要掏錢,被蔣凱天攔住說:“你那點錢就拉倒吧。”
蔣凱天從皮夾裏抽出三張鈔票放在桌子上,這讓杜小平愣了一下。
對于他們這些大學生來說,一次消費三百,就是不小的數目了,幾乎快到半個月的夥食費,可蔣凱天毫不遲疑就抽就出來,讓杜小平刮目相看。
“這可是用不了啊。”那女孩趕緊要給蔣凱天找錢。
“你也是勤工儉學的大學生吧?你就收着吧,我們下次還來吃你的燒烤。”
“那怎麽行?我給你……”
蔣凱天按住女生的手說:“我是中醫藥系的新生,我看你也是才入學的新生吧?”
“是啊,我是來這裏進修的,專門學習火灸的。”
華夏醫大有個進修學院,是學校對在職的醫生進行培訓的地方,也許這個女孩就是到這裏來進修培訓的,但看上去這個女孩的年紀并不大,而就二十出頭的樣子,還不像什麽醫生。
“什麽火灸?”
“這個可是幾句話說不清楚的。”
那女生笑着說。
蔣凱天馬上就對這個課題感興趣了:“有機會能不能給我講講什麽是火灸啊?”
“行啊,我看你這個大哥是個很豪爽的人,你感興趣,我就給你簡單的講講。”
“你叫什麽啊?”
“我叫藍曉玉。你呢?”
“我叫蔣凱天。那這樣,我們就算認識了。”
藍曉玉說:“我在這裏跟關教授學火灸,不是學校的正式學生,我的時間就很充足的。我一般中午和晚上就在這裏擺攤,你到這裏找我就行。”
“那好,我有時間就來你這裏吃東西。”
“那可不能這樣給錢了。”
“沒關系,這點小事兒你别挂在心上。我走了。”
“再見蔣凱天哥。”
蔣凱天擺擺手,就離開了藍曉玉的燒烤攤。
杜小平說:“火灸是中醫的一個古老的治療方法,我們學校有個老先生研究火灸很是厲害,可能他們就跟這個老先生學習的。”
在古代,火也是能治病的,即使是現在的中醫,對有些需要火攻的病症,也是需要用火的,但對這點蔣凱天是一竅不通。
“有機會認識一下這個老先生。”
“那你找這個藍曉玉啊。”
“也是啊,我多來吃她幾次,就熟悉了,我倒是真心想了解一下什麽是火灸。”
蔣凱天想,這個火灸能不能更玉佩神盤結合在一起呢?火是可以逼出人體器官裏的毒素的,水隻能讓人得病,即使是皮膚病,而火卻能殺死人體内的病菌,但可不能燒死人的。
吃完了午飯,蔣凱天就讓杜小平回學校,他到第一醫院去見楚老,杜小平對楚老自然是了解一下,就看着蔣凱天問:“你是怎麽認識的楚老,楚老可是醫學界的泰鬥,我們學校屈指可數的大教授啊。”
蔣凱天淡淡地說:“通過一個偶然的機會認識的,可以告訴你,我到華夏醫大來上學,還是他給安排的。”
“我看你神神秘秘的,跟那沈慧老師的關系也不一般。”
蔣凱天拍了一下杜小平的肩膀說:“你就别瞎琢磨這些跟你無關的事,看來這個劉甜甜的燒烤咱是吃不上了。以後有機會讓她單獨給咱們做。”
“那你的面子夠大的。”
“好了,你回去吧。我去第一醫院。”
蔣凱天伸手攔了輛車就前往第一醫院,來到上次被沈慧帶到的專家病房,剛好看到楚老在看一張片子。那名高官模樣的男人就站在楚老的身邊。
對看這樣的東西,蔣凱天是門外漢,就站在門外,沒有進去打擾他們。
“怎麽樣?”
那個男人小聲問。
“嗯,情況很不好,肺部功能基本壞死,直接影響到心髒,這樣的情況說明生命的過程就十分短暫了。”
“楚老,你可是國内醫學的權威啊,你要想想辦法治好我老婆的病啊。我老婆還不到五十,怎麽也不能這樣早就讓他離開我們啊。”那男人可憐巴巴地哀求着。
楚老說:“有的時候,我們做醫生的真的是無能爲力啊。”
“楚老,我……”
“楚爺爺,我們家就求你了。”
突然,一個女孩從外面闖進來,跪在楚老的面前。
“快起來,你是……”
那男人對楚老說:“這是我女兒,哎,她怎麽能接受沒了媽的現實啊。”
“楚爺爺,不管花多少錢,我們家都出得起,你就救救我媽媽吧。”
“快起來,我們不是不救啊。”
楚老回身剛好看到蔣凱天站在門口,就招呼道:“蔣凱天,怎麽不進來啊?進來吧。”
蔣凱天走了進來:“楚老,在忙呢?”
楚老把片子放下,對蔣凱天介紹說:“這位是京城的副市長,他愛人在這裏住院。這是她的片子。哎,有些時候,人的能力畢竟是渺小的啊。”
蔣凱天看了那副市長一眼,那副市長看到蔣凱天就是在學校的路上楚國興說是探讨什麽的學生,也許是死馬當活馬醫吧,那副市長馬上就走到蔣凱天的身邊說:“這位同學,我叫白天理,如果你有什麽特殊的本事把我的老婆救好,我的一家都會感激你的。”
蔣凱天趕緊說:“我還是個學生,我怎麽有這本事給你的愛人治病?再說,楚老都這樣說,那就說明是真的……”
楚老說:“蔣凱天,我讓你來就是幫我看看白副市長的夫人,白副市長跟我算是老交情了,我……我覺得我們的醫學在有的時候是真的無能爲力的……”
突然,一個好熟悉的女聲傳了過來:“楚教授,你能給我媽媽看看片子嗎?我是華夏醫大的學生,我也是你的學生啊。我媽媽……”
蔣凱天聽到這個聲音是這麽熟悉,轉身就看到劉甜甜急急忙忙地走了進來。
“沒看到我現在忙嗎?”
楚老有些煩躁地說。蔣凱天馬上就迎了上去:“劉甜甜,你媽媽是病了嗎?”
劉甜甜愣了一下,她看到蔣凱天絕不是給什麽人來看病,看那樣子跟楚老很熟悉的樣子,似乎在閑聊着什麽。這讓她十分的驚訝,他們可是剛入學的大學生啊,而在華夏醫大,即使是一般的教授都沒機會跟楚老說上幾句話的。她睜着好看的大眼看着蔣凱天:“蔣凱天,你怎麽在這裏?你跟楚老……”
蔣凱天擠擠眼睛,笑着說:“我……楚老讓我來跟楚老探讨點學術的問題。我才從你那個地方出來,就知道你媽媽病了,她怎麽樣啊?”
“探讨學術問題?啊……不能吧,那你……我媽媽她……”劉甜甜說着就要哭的樣子。
楚國興看着蔣凱天,又看着劉甜甜:“蔣凱天,這丫頭你認識?”
蔣凱天對楚老說:“劉甜甜是我同學,而且是很不錯的同學。楚老,那就麻煩你……”
楚老看了看劉甜甜,劉甜甜馬上說:“是的,我跟蔣凱天是同學,而且是很不錯的同學,就看在蔣凱天同學的面子上……”
楚老從劉甜甜的手中拿過片子,那白天理的臉色難看起來:“楚老,我們可是早就預約了的。”
蔣凱天對白天理說:“白市長,如果不介意,我過會可以給你的愛人看看,我覺得也許還有機會。”
楚老說:“蔣凱天,你給白市長的愛人看看,我給你的同學看看這個片子。”
“那就謝謝楚老了。”劉甜甜美滋滋地看了看蔣凱天,蔣凱天對白市長說:“走,你領我過去看看。”
突然,白市長的女兒跳到蔣凱天的面前,指着蔣凱天的鼻子,毫不客氣地說:“你個小年輕的算個什麽給我媽媽看病?你連楚老一個角都不如,竟然跟楚老換病人,我們不讓你去給我媽媽看。”
蔣凱天看着這個女孩也就十七八的年紀,差不多還是個中學生,竟然這樣看他不起,他就站住後說:“白市長,那我是去還是不去?”
白市長也沒了主意,看着楚老,楚國興不客氣地說:“如果你拒絕讓蔣凱天給你看,我就可以告訴你,你愛人一點希望都沒了。這就是我讓蔣凱天來的目的。你自己就看着辦吧。”
那女孩睜着大眼看着蔣凱天,手放了下來,白天理還沒見過楚老這樣發過脾氣,也看着蔣凱天這樣被楚老推崇,就拍了蔣凱天一下說:“那好,就看你的了。我就把我的老婆交給你,你就好好的弄吧。”
白天理突然覺得自己說的話有問題,就哈哈大笑說:“看我,話說的都颠三倒四的,哎,蔣凱天老弟,你就使出你的真本事,我看看你有什麽道行。奧,對了,這是我女兒,她說的話你别介意啊,都是病人給急的。”
蔣凱天看看白天理的女兒一眼,就笑着說:“我不會跟一個小丫頭介意的。”
那丫頭還是不怎麽相信蔣凱天。但她現在隻能退到一邊。
劉甜甜的聲音傳來:“蔣凱天,一會我找你,我怎麽找你?”
“你就在楚老的辦公室等着吧。”
“好唻。”
劉甜甜在這樣的地方居然能有自己的同學幫忙,暫時忘記了媽媽的重病,像蔣凱天感激地一笑。
那白天理想跟蔣凱天說說他老婆的病情,蔣凱天擺擺手說:“我不要你跟我說,等我看了再說。”
白天理收回了自己的話,那女兒跟在後面,她的臉還在啷當着,雖然長的好看,卻十分的不友好。
走進高級病房,蔣凱天就看到一個垂死的女人躺病床上,周圍有兩個照顧病人的女人,白天理讓那兩人離開,蔣凱天走到病人的跟前。
就病理來說,蔣凱天一竅不通,他站了半天等待玉佩神盤發出指令,但玉佩神盤就是毫無反應,蔣凱天有些着急。
就在白天理要對蔣凱天發出不滿的言語時,玉佩神盤發出特别的指令,那就是這個白天理是個有大問題的人。
一個官員存在大的問題,玉佩神盤居然能告示他,對他發出指令,這讓蔣凱天非常興奮,這對于他來說簡直是發現新大陸一般,他所做的又發展看一步。
蔣凱天突然轉過身,看着白天理,白天理蒙了,看着蔣凱天說:“怎麽了,你發現什麽問題了?”
蔣凱天神秘都一笑,搖搖頭說:“你老婆的病不是她的問題,是你的問題。”
“什麽,我的問題?她的病跟我有什麽關系?”
蔣凱天說:“你家的金氣太旺,你老婆本身屬陰,滋補過甚,她的肺部怎麽能受得了?”
“我不明白。”白天理搖搖頭說。
“女人屬陰你知道吧?”
“那是,可是……”
“肺部屬水你知道嗎?”
“這個……不太知道。”
“金生水你知道嗎?”
“這個知道。”
“所以你家的金氣太旺,你老婆的肺部受到過分的滋補,她的肺部就完蛋了。”
“可是我家哪裏有什麽金氣?”
蔣凱天忽然罵了起來:“你個白市長真的沒有天理,你家的床底下是什麽?”
白天理馬上就蒙了:“那裏……沒什麽啊。”
蔣凱天繼續罵:“那就滾你媽的,不是你老婆該死,而是你該死。”
說着就大步離去。
蔣凱天邊走出病房,邊爲自己的珍寶玉佩神盤感到震驚。
他怎麽也沒想到玉佩神盤在白天理的老婆面前會發出奇怪的指令,那就是指出這個家庭屬于不義之家,得病的人是具有其特殊的原因。
最主要的是,指令劍指白天理這個罪惡的貪官,家裏隐藏大量的黃金。
其實,關于白天理的老婆的那些話,都是蔣凱天現編的,最主要的是,玉佩神盤指出這個家的罪惡,是必須死一個人,那樣他就沒必要救他們不說,而且他還要爲民除害。
但究竟怎麽做,他還要好好的琢磨一下。總之,玉佩神盤有這樣的功能,他還是第一次發現,如果不是見到這個白天理,他還真的很難發現這個秘密。
蔣凱天一走,那白天理呆愣愣地站在那裏,他發蒙是有原因的,那就是這個蔣凱天到底是什麽人,如果不是從楚老這裏見到,他就會懷疑這是什麽地方來的卧底。
本來是找人給老婆看病的,怎麽突然發生這樣的事件?他家藏匿一百斤黃金,這個蔣凱天怎麽就知道呢?
他反複地想,他過去是不是認識蔣凱天,蔣凱天在自己眼前什麽時候出現過。不然他怎麽這樣了解自己?
女兒白雪突然說:“爸,咱家你們的床底下那些黃金是不是屬金啊?”
“啊……我怎麽……我真是暈頭啊。”
白天理馬上就跑了出去,蔣凱天知道白天理會追他回去,也就沒走太快。
“蔣凱天老弟,蔣凱天老弟,你等等。”
蔣凱天站住:“怎麽,還找罵啊?”
“不是,啊,是,是,罵得好,罵得好。咱們找個地方好好說話。”
“我不想在這裏說了。”
“那什麽,你想到哪裏說話?”
蔣凱天看着白天理:“你等下,我找口水喝。媽的,氣死我。”
“别别……這樣,咱們到茶樓,我好好的領教一下你的指示,我現在就叫司機等着我們。”
白天理就給司機打電話,蔣凱天就知道白天理要請自己到高檔茶樓,也就不客氣,白天理打完電話,就說:“咱們下樓,坐車去茶樓。”
白天理現在不但關心老婆的病,而是開始關心自己的問題。他就不明白,這個蔣凱天怎麽就知道自己家裏那一百斤黃金哪?有時候連他自己都忘了。
蔣凱天裝逼起來:“我又不是你的領導,你用不着賄賂我。”
“不不,怎麽這樣說,咱是哥們,嗯,哥們。”
蔣凱天想,媽的,現在稱呼我是哥們,如果不指出他的問題,就是給他當孫子他都不搭理。
“跟你當哥們,我覺得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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