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老者身上分明有着不爲人知的巨大秘密,也如果姜明钊跟這個老者有特殊關系的話,姜明钊也不見得知道這裏的秘密。
蔣凱天把老者放在一個平展的地方,老者喘幾口氣,緩緩地說:“我和姜明钊的爸爸秦炳乾是師兄弟,我叫馬智坤。你明白這裏的含義嗎?”
蔣凱天想了想忽然說:“他是乾,你是坤,你們倆名字組成了個乾坤?”
“對,正是這樣。但這還不算主要的,最主要的是,這個莊公院裏埋藏着有關跟乾坤有關的東西,這個東西是什麽,我們不明白,我們上幾代人也是不知道的,所以我們幾十代的人都守在這裏,但我們既然搞不明白,也就不破壞這裏的一切,我跟你說,我和姜明钊的爸爸連莊公院的大門都沒進去過。”
蔣凱天問:“那麽,姜明钊知道他爸爸是什麽人嗎?”
“他并不知道,他爸爸對他守口如瓶,也許隻是提到一句這裏有個什麽的道觀,但具體有什麽神秘的,姜明钊他爸爸也沒告訴他。”
“那麽我不明白,你的師兄弟結婚生子,你怎麽就守在這裏六十年?”
“非也,非也。我今年八十有九。也就是說,我在六十年前,在濱江一帶也是赫赫有名的浪蕩公子,其中我的女人後來嫁給了秦炳乾,我也就喪失對女人的興趣,到山上一心死守這個道觀,決不讓人踏進山門一步。”
“你的意思是,你的女人嫁給了你的師兄弟,那姜明钊……”
“你算是明白了。其實那個女人生下的是我的種,也就是說姜明钊是我的兒子,但我就在他幾歲的時候見他一面。我……咳。”
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蔣凱天趕緊問主要的:“老師傅,你說這裏的什麽東西跟乾坤有關?”
老者說:“我沒法找到這個珍寶了,我也沒有後人,姜明钊現在是巨富,我也不想跟他戳穿這個秘密,就有我帶進棺材裏吧。但是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我就可以告訴你。”
“你說,我一定答應。”
“我不行了,我死了後,你把我埋在道觀的東北角的地是吧個山坡上。”
“那裏有十八個山坡嗎?”
“你把我的屍首埋成第十八的山坡不就行了?那裏已經有十七個山頭了。”
蔣凱天明白了,那就是說這裏已經埋藏了十七代守着這個道觀的人了。
“但我所知道的,那裏的确有十八個山坡,也許就是告訴你和我,我是埋在這個地方的最後一個人。也就是說在我死的時候,有一個人就要走進這裏,得到我們十八代傳世弟子都不敢得到的東西。”
蔣凱天一愣,馬上問:“這個人是誰啊?”
馬智坤歎了口氣說:“你要是這樣愚蠢,我可真是擔心啊。”
蔣凱天馬上說:“我知道,這個人就是我。”
“你不是我的後人,也不是我師兄弟的後人,但你也算是秦家的人,這裏交由你來處理那些神秘的東西,我也就滿足了。我看了看你的面型和命造,該當是你啊。我……我…………啊……”
馬智坤突然大口地噴血,蔣凱天馬上就要背起馬智坤:“我送你上醫院。”
“胡說八道,那裏才是玷污我們身體的地方。我甯肯殺了我自己。不過,我不用殺我自己,我馬上就不行了。别忘了,道觀的後面有個茅草屋,那裏有珍藏了六十年的一壇酒,那是我師兄留下的,他一去不回,就剩下這壇酒,就灑在我的……啊……”
猶如萬箭穿心一般的疼痛襲擊着馬智坤的五髒六腑,蔣凱天喊叫着:“師傅,師傅……”
“灑在我的墳頭,第十八個墳頭……”
老者的脖子一扭,最後看了蔣凱天一眼,就永遠閉上。
蔣凱天在老者的臉上擦拭幹淨血迹,就背着老者來到道觀東北角,蔣凱天查了一下,剛好有十八座山包,前十七座山包都成了墳墓,惟獨十八座山包上面是一顆青松。
蔣凱天在山包下面挖了一個坑,然後找到老者說的那間茅草屋。老者這六十年就住在這裏。而堅決恪守不進道觀大門的信條。這讓蔣凱天好生感動。
那壇子酒在床底下,密封的很好。也許這真是一壇子好酒,因爲這已經是六十年前的酒,是姜明钊的爸爸秦炳乾送給馬智坤的。姜明钊知道他的親爹居然是這個死守着這個道觀的白發老者嗎?
埋葬了馬智坤,蔣凱天走到莊公院的大門口,紅漆的大門早就喪失了原來的本色。如果不是馬智坤說的這一席話,他就會毫不在乎的闖了進去,但馬智坤的一席話讓他遲疑了起來。
這樣神秘的地方,任何人都是不能随意踐踏的。
今天剛埋葬了馬智坤,他不想這樣就走進去。他要好好的祭拜馬智坤後,找個好日子才能走進莊公院。
擇吉是他們這行的規矩。他受到馬智坤的教誨,他要嚴守這個規矩。
下了山,蔣凱天信步來到一座香火興隆的法寺,燒了幾柱香,就來到一個**師的面前。那**師剛才還是緊閉着雙眼,當蔣凱天一出現,**師的身子一激冷,睜眼看着蔣凱天。
“你是從哪裏來?”
蔣凱天也愣了一下:“怎麽了?”
那**師臉上一陣抽搐,說:“陰冷的氣場,逼人的邪氣。你不是從普通的地方來,也不是個普通的人。說吧,來這裏是什麽事?”
“我想算一下哪天是個好日子?”
“你不是搬家,不是算結婚的日子,而是做一件大事。但這樣的大事你一定不要點破,一切就看你的了。明天,明天就行。去吧。祝你好運。”
**師又閉上了眼睛,眼皮還在抽搐。
蔣凱天放下一張大鈔,轉身走出法寺,心想,那莊公院的邪氣或者叫氣場的,真是那麽厲害嗎?也許真是有非凡的東西哪。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怎麽還沒回來?趕緊的。”
“我馬上就回去。”
蔣凱天立刻返回住處,看到姜子岚和陳曼婷已經打扮好,似乎要出門。
姜子岚不高興地看着蔣凱天說:“這一天的你上哪去了,整天都看不見你的人影。”
蔣凱天說:“我今天是遵照你父親的指示去了趟靈霧山。”
“那裏有什麽好玩的?”姜子岚馬上就産生了興趣。
蔣凱天搪塞着說:“什麽破地方,連條上山的路都沒有,一個破敗的道觀,都快塌了似的。”
“那有什麽意思啊,我爸還投資一千萬修它幹什麽?”
“就是啊,我也不同意修了。”
“這就對,你這還算局人話。”
“我那句不算人話?”蔣凱天回敬着說。
“哈哈,就是啊,難道蔣凱天說的不是人話,還是鬼話嗎?”陳曼婷走出來替蔣凱天打着圓場。
“蔣凱天,給我們放洗澡水。我累了一天想馬上洗個澡。”
姜子岚的喊聲吓了他一跳,他馬上說:“等着啊。我馬上就放。”
蔣凱天來到洗浴間往浴盆裏放熱水。蔣凱天心想,用淋浴洗洗就得了呗,還要在浴盆裏洗。但這樣的想法是不能說出來的。
樓上的門開着,姜子岚和陳曼婷說話的聲音他聽的十分清秦,陳曼婷說:“我也要洗洗,剛才真是過足了瘾,可身上都濕透了。”
“你想洗就一起洗呗,我家的浴室很大的,就是三個人也能洗得下的。”
“哈,三個,我們這裏不正好三個人啊?哈哈,你真是這麽想的?”
“你個狗屎。我就是這樣一說?我們怎麽能跟他一起洗?我還想問你,你們倆在跳舞的時候,你們倆幹什麽來着?”
“什麽也沒幹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