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摸着她柔嫩的臉蛋,聲音沙啞:“我也是。”
說着,不等慕輕歌說話,便垂首,堵住了她的唇瓣,一邊吻着她,一邊小心翼翼的将她橫抱起來,将她放在了床上,然後迫切的與她吻在了一起。
沒一會,房間内便響起了讓人臉紅心跳的喘息聲和呻吟聲。
久久未息。
慕輕歌到底是孕婦,容珏也不敢太過亂來,要了她兩遍,見她已經吃不消了,才強忍下還想要她的欲望,停了下來。
一番雲雨後,慕輕歌累得厲害,沒一會便睡着了。
天氣熱,容珏爲了讓她舒服一些,還是讓人擡來了沐浴的水,将沉睡中的她抱到沐浴桶裏,幫她清洗一番身子,才放她睡去。
容珏下午睡得比較多,也不困,在她旁邊半躺着,撐臉靜靜的凝視着她的睡顔。
最近她的氣色愈發好了,一番雲雨後,臉蛋更顯酡紅嬌憨,恬靜沉睡的模樣美得恍若精心勾勒的畫中人。
容珏看着,隻覺得燥熱又上來了。
他無奈歎息,伸手在她凸起的肚子上輕柔的撫摸,“你還是快點出來吧,莫要再這樣折磨你父王母妃了。”
“嗯~”
興許是他的撫摸很舒服,睡熟的慕輕歌唇瓣翹了翹,身子往他這邊挪了挪。
容珏對她下意識的依賴動作很是滿意,薄唇一揚,伸手輕輕的将她半抱在懷裏,并傾身過去,在她臉蛋上淺啄了一下。
啄一下,便停不下來了。
他的唇瓣,吻過她的額頭,鼻翼,眼睑,最後來到了她被他方才吮吻得鮮紅欲滴的唇兒上,他眸子幽深的看着,禁不住的吻了上去。
他深入淺出的吻了一會,感覺到慕輕歌的氣息有些喘,眸子更深了,眼底欲望更加強烈。
他正要深入,門外這個時候響起了一陣敲門聲,“王爺。”
是将離的聲音。
容珏蹙眉,被打斷了親吻有些不悅,“這麽晚了,何事?”
“你等的人來了。”
将離道:“長在西廂候着。”
容珏一聽,眼底閃出一抹危險,靜默了片刻後,道:“嗯,我知道了,我這便過去。”
容珏說着,放開摟住慕輕歌的腰的手,輕手輕腳的撐起身來,下床離開了房間。
他這一離開,便一個晚上沒有回來。
慕輕歌第二天早上醒來,也沒有看到他的身影,她問伺候她梳洗的春寒,“王爺起很早了?”
“奴婢不知。”春寒道:“奴婢過來伺候您的時候,王爺已經不在房間了。”
慕輕歌擰眉。
一大早的,去哪了?
梳洗完畢,她去前廳用早膳,廳子裏也隻有姬子琰一人。
“管家,王爺呢?”慕輕歌照顧着姬子琰吃東西,忍不住問旁邊的管家。
管家正要回答,門外便響起了一陣腳步聲,慕輕歌一看,赫然是她一大早便找不到人的容珏。
隻見他穿着一身矜貴的,鼠灰色的,繡着精緻花紋的錦袍,看起來俊美異常。
隻是,慕輕歌還是看到了一股風塵仆仆的味道。
她站起來蹙眉看着他,“這麽早,你去哪了?”
“出去外面辦了點事。”容珏走過來,掌心在她臉頰摸了摸,溫聲問:“剛醒來?”
“你說呢。”慕輕歌很沒好氣,“你吃了沒?”
“沒。”
“早膳都沒吃,一大早就去奔波。”慕輕歌蹙眉,伸手拉着他的手臂讓他坐下來,捏了一雙筷子遞給他,“什麽事情如此急啊?”
“沒多大的事,莫擔憂。”他接過筷子,溫聲道。
慕輕歌知道前廳不是說話的地方,也沒多問,就是讓他早膳多吃些。
用完早膳,容珏變要去西廂處理事情了,正好姬子琰要上課,慕輕歌不用陪他玩,就去西廂幫他處理事情了。
來到西廂書房,容珏摟住她在長椅上坐下,捏捏她鼻子道:“好了,你有什麽想問的,便問吧。”
“咳咳!”自己的心思被他看穿,慕輕歌吐吐舌頭,有些不好意思,撓撓腦袋,還是開口道:“你這一次出去,比語氣中晚了半個多月回來,到底是遇到了什麽事情?”
“還有,爲何你進段王府,要逼着段王爺段王妃?秦子清爲何忽然之間會想要找泥合作?是不是是真的要出大事了?”
容珏無奈,“歌兒,你問題如此多,你讓我答哪個好?”
“既然我問了,當然要你全部都回答了。”
“好,我全部都回答。”
容珏是非常不喜歡别人逼問或許威脅他的,但是慕輕歌例外。
就算慕輕歌問再多,他也還是一點脾氣都沒有。
“你應該也知道,有人預言,十年内,整個大陸的割據會出現心的變化吧啊?”
慕輕歌颔首,“我知道。”
“那個預言其實非常可信的。”容珏道:“預言一出來,整個的掌權者都處于或恐慌或興奮之中。有人戰戰兢兢的拉盟友,壯大自身實力,有人則積蓄力量,實現自己的野心。”
“所以,現在每個國家的掌權者,都各自形成了一股勢力,企圖通過各種手段去削弱自己忌憚國家的實力,或者是瓦解對方的國力。”
“當然,每個國家,都會有一些人癡心妄想,企圖形成自己的勢力,待時機成熟便奪政,然後跟别的國家一決高下,統一天下。”
慕輕歌腦子轉得很快,“也就是說,你現在面臨的問題,有來自國内的,也又來自國外勢力的?”
“對。”他垂首親一下她;臉蛋,“真聰明。”
慕輕歌白他一眼,蹙眉道:“你此次外面出事,可是因爲各方面的勢力在阻撓你?”
“嗯。”
慕輕歌想了想,道:“那這各方面的勢力,大概有多少?主要是誰?”
“此次太複雜了,顯然是有人聯合要掰倒我,一時半刻,我也沒完全查清楚對方有多少同盟者。”容珏道:“不過,國外的勢力不可能延伸得那麽快,大多應該都是我們天啓國的。”
慕輕歌心一跳,“其中,包括了秦子清是麽?”
一提起秦子清,容珏不知想到了什麽,眸子冰冷,“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