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出去,就有一輛馬車徐徐駛了過來。
駕車的人顯然是将離。
慕輕歌看着将離,問道:“然然送到府上了麽?”
“已經送到,讓人好生伺候着了。”将離答道。
慕輕歌颔首,沒多說,和容珏一起上了馬車。
馬車裏暖和多了,慕輕歌最喜歡馬車裏的鋪着軟墊和絨毛毯的小榻,一上馬車,便立刻張開雙臂想投奔小榻的懷抱,卻被容珏扣住了手臂。
“怎麽啦?”慕輕歌噘嘴。
容珏不答,坐在椅子上,扣住慕輕歌手臂的手一個用力,便将慕輕歌拉進了懷裏,跌坐在他大腿上。
然後,不等慕輕歌反應過來,便一手穩穩扣住她的下巴,重重的吻上了她的唇。
“唔!”
慕輕歌被他撞了一下,有些疼,想要開口,容珏卻蠻橫的含住她的唇瓣,又啃又舔,舌尖溜進她嘴裏,長驅直入在她的唇瓣裏示意掃蕩,他像是一團卷席一切的龍卷風,強勢得像是将她拆吞入腹!
容珏雖然也有霸道的時候,但是大多數時候是溫柔的,而且也從來未曾像今日如此強勢過,一時間有些不适應,但是被他溫暖炙熱的氣息一下子攻占了她所有的意識,她身子一下子便軟了。
在他的舌尖勾住她的,肆意調戲吮弄,慕輕歌不嘤吟了一下。
這一吻吻得又長又深,纏綿悱恻,在慕輕歌差點呼吸不過來的時候,容珏放開了她,過于激烈的吻讓來不及吞咽的**從兩人唇間流了出來。
唇角涼涼的液體感,讓慕輕歌紅了臉。
容珏卻彎了彎眉眼,恣意的欣賞着她被自己疼愛得紅腫唇瓣,和眉目帶春的臉兒。
一吻,便讓她整個人染上了嬌媚之态。
想到讓她有這個改變的人是自己,他異常滿足。
慕輕歌暗暗瞪他一眼,紅着臉兒想要伸手去抹幹淨臉上黏黏的**,卻被容珏捏住了手腕。
“幹什麽……”慕輕歌的抗議,随着容珏的微微垂頭下來,舌尖一伸在她臉蛋上輕輕一舔的動作戛然而止!
她呆住了。
眼睛圓滾滾的将他看着。
丫的!
容珏好……色情!
容珏素來優雅淡定,她從來不曾想過容珏也會有這樣的一面!而且,他做這個動作的時候還是如此的自然坦然!
跟家常便飯似的!
不過,不得不說,方才那個動作,由容珏這個風華絕代的人做起來,魅惑得動人心魄!
慕輕歌的心髒撲通撲通的跳着。
心動的感覺,直接從心跳表現了出來。
然後,她咕噜一聲,看着容珏的臉吞了吞口沫。
容珏一一将她反應看在眼内,眼底染上笑意,一一的将她臉蛋上的水迹給舔完,才眯眸,深深的将她看着,“餓了?”
“不餓。”慕輕歌下意識的回道,回答完瞥見容珏深沉得像是要将她吞噬了的目光,她腦子炸開了一道光,又連忙連連點頭:“餓了!”
她的模樣,就像是在說快吃我快吃我差不多。
容珏看得哈哈大笑!
能做到如此直率,直率得如此可愛的人,也就隻有她了!
“你笑什麽啊!”慕輕歌惱,伸手掐一下他的腰,但是衣服太厚了,隻掐到一團衣服,最終隻能氣惱的放棄了。
容珏雙目含笑的将她看着。
眼底全是縱容。
慕輕歌哼了一聲,幹脆直接伸手去捧住他的臉,哼道:“不是你我能餓麽,要補償我!”
話罷,驕傲得像一個女王似的,吻上了容珏好看的唇瓣。
容珏看着她,眼底的笑意更是溫柔了,任由她有些笨拙的吻着自己,直到自己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心猿意馬,才摟住她腰肢,反客爲主。
這一個吻甚至比方才還要激烈,兩人的唇瓣幾乎膠在了一起,馬車這一點的空間急劇升溫,傳入耳朵的除了馬車行駛是轱辘的轉動聲,就是他們濕糯暧昧的聲響。
裏面傳來的聲音讓将離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
這……
将離怎麽都想不到,自己那個冷淡清貴的主子,也會有這麽荒唐的一天。
竟然在馬車裏就……
将離冷淡的臉即使在寒風的吹刮下因爲裏面暧昧的水迹聲還是紅了紅,忍不住加快了驅車的速度。
在外面聽到這樣的聲音,可不是一件讓人享受的事啊!
不過,從宮裏回珏王府并沒有很遠,容珏和慕輕歌肯定不會荒唐到真的在馬車裏做些什麽。
兩人方才方才激烈的一吻過後,兩人的身子都起了變化,不過默契的并沒有進下一步動作。
兩人都在喘息,容珏摟住慕輕歌,攥住她腰肢的手緊得像是要将她揉進身體裏似的。
好一會兒,馬車終于停了。
容珏才将慕輕歌給放開,兩人欠身下了馬車。
容珏和慕輕歌正要進府,這個時候從一側走來了一個人,叫道:“珏王妃!”
慕輕歌腳步一頓,循聲望去,立刻皺了眉:“慕容世子?你怎麽會在這裏?”天色雖然很暗,但是因爲府門外的燈籠的光影,慕輕歌還是能看到慕容書彥的一身寒氣,還有被雪染濕了的鬥篷。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幾天不見,慕容書彥好像瘦削了好多。
之前因爲身子好一些,才養回來的氣息又不見了。
慕容書彥笑了一下,不答,眼睛往四周看了一下,看不到自己想要看的身影有些失望,“然然呢?”
“她在宴會上醉酒,半個多時辰前,我就讓人将她送回來了。”慕輕歌說着,看他唇色好像都冷得紫黑紫黑的,便皺眉:“你到底在這裏呆多久了?怎麽不進府去等?”
“醉酒了?”慕容書彥直接掠過慕輕歌後面的話,蹙眉:“然然一醉酒就不安生,受不得刺激的,沒有惹事吧?”
他還真夠了解華懿然的!
慕輕歌揉揉額角,也不知道怎麽回答他這一句話,容珏此時摟住慕輕歌的肩膀,淡淡道:“外面冷,裏面說話吧。”
慕容書彥正要拒絕,容珏投來一個眼神,他一愣,笑了一下。
容珏這一個眼神他很明白,知道他不怕冷不怕生病,并不代表容珏會容許慕輕歌冷着生病。
能光明正大的關心一個人,何其幸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