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在馬車上,她将容珏的唇瓣啃得紅腫,晚上進府的時候,管家等下人一直用暧昧不明的目光将容珏和慕輕歌看着。
這一次,她還是對容珏又啃又舔的,技術可謂沒有一丁點的進步,沒一會兒容珏唇瓣便感覺到刺痛了。
容珏擔心她再這樣啃下去,明兒他便不用去華王府了。所以,他也沒有很縱容她,任她胡亂的啃了一會,便掌住她的後腦勺,摟住她的腰肢,化被動爲主動。
兩人唇瓣厮磨,唇齒交纏,氣息變得越來急促,兩人明顯都有些把持不住了,容珏的問從她的唇瓣到她的下巴,漸漸滑落到脖子處,輕輕啃咬着她脖子嬌嫩的肌膚,然後繼續往下滑,正要有一步動作,不知道想起了什麽,停下了動作。
慕輕歌被親得身子發軟,迷迷糊糊的,“咦?怎麽停下了?”
容珏是花了很大的力氣才強行壓抑住欲望,讓自己停下來的,被她這麽一問,差點要獸性大發。
他輕拍一下她的屁股,聲音明顯沙啞了不少,“現在什麽時辰了?”早已經過了午夜了,明兒還要去華王府,如果當真要圓房,她明早定然不用起來了。
容珏這一刻忍得很困難,很努力才鎮定的将話說了出來,慕輕歌卻根本就不聽,黑白分明的眼珠子賊溜溜的轉着,小手禁不住好奇的往他隻穿着雪白睡袍的衣襟前滑進去,摸到了一片光滑解釋的皮膚。
她忍不住贊歎,“好舒服,好好摸。”
容珏抓住使壞的在他胸前掐掐摸摸的小手,臉當場黑了,“歌兒!”
慕輕歌眨眨眼,有些無辜,“小氣鬼,你也摸過我的,我不能摸一下你的麽!”
她這麽一說,容珏便想起上一次她雪白透明,渾身滑嫩可破的肌膚,呼吸明顯有些急促了。
他還是忍住了,在她臉上親一下,哄道:“今晚好好睡覺,嗯?你不累麽?”
“原本還挺累的。”慕輕歌笑眯眯的,笑容璀璨奪目,足以奪人心魂,但是她的話更加勾人,“但是摸過你之後,我發現不累了。”
說時,便想掙脫被容珏抓緊的手,繼續摸容珏。
丫的,她還是第一次知道男人的身體是這麽好摸,這麽舒服的!容珏實在秀色可餐,慕輕歌一點都不介意自己化身爲小色女。
“你……”容珏有些無奈,緊緊抓住她的手不讓她亂動,并将她緊緊的鎖在懷裏,慕輕歌卻還是很不安分,在他懷裏掙紮着,亂動着。
方才一吻生出的火氣剛被容珏強行忍下熄滅,被她這樣蹭着,那殘留着一點的星火瞬間燎原!
容珏摟住慕輕歌,一個翻身,猛地将她壓在了床榻上!
“啊!”慕輕歌驚了一下,正想要說什麽,容珏抓住她兩隻手腕,重重的親了上來!
容珏的吻如狂風暴雨來襲,緊緊的親吻着慕輕歌的唇瓣,甚至長驅直入,與她舌尖交纏,邀請她一起共舞。
一個吻,慕輕歌便腦子一片空白,身子無力成了一灘水,任憑容珏的唇來到她的下巴,劃過她的脖子,然後再往下。
她感覺到被寬大的手掌輕柔的握掐着,難癢的感覺蔓延至四肢百骸,慕輕歌渾身一顫,整個人反而在這個時候清醒了一些。
她推推容珏,“黑心鬼,我……”
她今晚雖然化身爲小色狼,但是心頭其實并沒有什麽主意的,隻覺得好摸好玩,其實并未曾真心想過要發生點什麽。
女生的第一次,到底還是會不安的。
她是慕輕歌,卻也是會忐忑的。
“乖,别怕。”容珏察覺道慕輕歌動作,頓住了動作,望向她雙眼,見裏面蕩漾着不安,有些心疼,将上身已經不着寸縷的她抱了起來,坐在自己懷裏,一邊輕拍着她後背一邊安撫的輕輕親着肩頸處的肌膚,“别怕……”
他也知道這丫頭方才還是扮豬吃老虎,她被他親一下都會臉紅,在這方面膽子其實沒有平時大。
慕輕歌渾身柔若無骨,聽着耳邊屬于他的呼吸聲,感受到他的呼吸都在自己耳後,有些情不自禁的摟住他的脖子,在他懷裏點了點頭。
容珏知道她心裏已經開始接納自己了。
他捧住她小小臉蛋,輕柔的吮着她的唇瓣,親着她的鼻尖,輕聲誘哄:“幫我脫衣袍可好?”
慕輕歌臉蛋酡紅,卻還是點點頭,鼓起勇氣伸手幫他褪去衣袍。
她身子本來就發軟,幫他脫衣袍時手難免有些抖。脫上身衣袍時沒什麽,在褪下半身時,手在他下腹處一抖,一不小心碰觸到了他的……
容珏的呼吸瞬間就粗重了一些。
慕輕歌閉眼,咬牙,恨不得将自己的手給剁了!她猛地收回了手,紅着臉道:“剩下的,你自己來。”
“你方才不才說我的身子好摸麽?”容珏嗓子好像比更低沉了,親一下她,低哄着道:“要不要再摸摸感受一下?”
慕輕歌:“不要!”
容珏哈哈大笑,“終于害羞了?”不懂她的人還以爲她膽子有多大呢!
慕輕歌氣鼓鼓的将他瞪着。
“乖,别氣。”慕輕歌無疑使很出色的,然而,要說最出色的還是她的一雙眼睛,容珏閱人無數,從來未曾見過如此靈氣逼人的眼睛。
她生氣時,一雙眼特别有神,靈氣十足,整張臉都鮮活起來,他非常喜歡她着她樣子。
看着她氣鼓鼓的雙頰,他一手捧住她的臉,忍不住親了上去,動作輕柔疼惜,宛若她是他心中最易碎的寶貝。
兩人再度糾纏成了一團,他一隻手摟住她的腰,一隻手在她腰間輕輕的拂過,她身子幾乎立刻無力了。
“嗯……”慕輕歌喘息着,忍不住輕輕地低吟。
容珏聽着他軟糯的聲音,眸子一深,猛地一個翻身,原本是她趴在他懷裏的,忽然之間就變成了她躺在床上,他上她下。
慕輕歌被容珏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怔了一下,她話都還沒說出來,容珏的唇舌便開始攻城略池,幾乎奪去了她所有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