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我們到這裏來幹什麽?”鸢一折紙則是有一些疑惑,因爲時崎狂三不是說要去和那個什麽叫做超自然研究社的團隊進行戰鬥麽,爲什麽現在就這樣帶着自己還有夜刀神十香就這樣來到了對方的大本營的門口?
“哎呀呀,别那麽着急,小折紙,因爲這一次我們所要做的就是入學!”時崎狂三的話更加的讓鸢一折紙懵圈了。
“入學?我們可是馬上就要離開了啊。”鸢一折紙完全搞不明白時崎狂三究竟在想些什麽。
“我知道啊,隻不過這和我們入學有什麽關系麽,反正到時候隻要退學或者是休學之類的不就行了,而且這個樣子可是我們去探查什麽莉亞絲或者是姬島朱乃的最好的方法,你沒聽親愛的曾經說過麽,那些家夥可都是校園裏面的風雲人物呢……而且你不覺得我們要是先和對方成爲朋友,然後再反過來成爲大魔王一樣的存在,這樣的設定很有意思麽?”時崎狂三的臉上帶着抖S的笑容,那個笑容讓鸢一折紙狠狠地打了個冷戰。
無奈的搖了搖頭。
“随便你吧,隻不過别玩砸了就行……”鸢一折紙也是無奈了,隻能是由着時崎狂三的想法來了。
“放心吧,放心吧,沒問題的……”接着時崎狂三就和鸢一折紙還有夜刀神十香進入了駒王學園裏面。
“那三個小丫頭去駒王上學了?”維吉爾聽到這個消息還是有一些吃驚的,“是狂三的主意吧……”而且隻不過是一瞬間,維吉爾就已經猜出來了是誰的主意,然後默默地爲自己的徒弟祈禱了一下。
“别說,狂三還真的挺會玩兒的,嗯嗯,這個想法我也可以記下來,說不定以後有什麽地方能夠用的上……”本條二亞則是完全沒有出去的打算,這段時間準備一直都跟在維吉爾的身邊,現在她則是拿着自己的小筆記本不停的記錄着自己聽到的看到了的,以及一些自己的靈感。
“我現在隻希望她們别玩的太瘋了……”維吉爾搖了搖頭,把精靈和自己的弟子的交手先放到了一邊,開始構思着自己要如何展示自己的肌肉。
另一邊,由于幾個精靈就算是在原本是女校的駒王學園也能夠算得上是美女,所以可以說是一入學就引起了巨大的關注,幾乎是第一天就獲得了和學校風雲人物莉亞絲、姬島朱乃等人一樣的關注度,隻不過她們三個人并沒有引起莉亞絲等人的注意力,畢竟不是天使不是惡魔,在莉亞絲等人看來隻不過是普通人的時崎狂三等人和自己是完全沒有交集的存在,隻不過這個想法到了放學的時候就立刻被打臉了。
兵藤一誠放學之後在活動室進行完日程的鍛煉就開始自己的工作,可是突然他的眼前出現了一個人影。
“貴安,請問是兵藤一誠同學麽?”時崎狂三已經是換上了自己的靈裝,隻不過雖然手裏拿着一長一短兩把燧發槍,可是還是相當有禮貌的拎起自己的裙子兩邊做了有一個貴族禮。
“嗯,嗯……”雖然兵藤一誠現在還認爲自己已經有女朋友了,可是長久以來養成的習慣可不是那麽容易就能夠改掉的,所以說看到了貌美如花的時崎狂三,兵藤一誠還是第一時間就陷入了呆滞之中。
“那個能夠麻煩你去死一次麽?”時崎狂三微笑着說出來讓兵藤一誠膽寒的話語,而這個時候長久以來的鍛煉還有數次戰鬥所積累下來的東西救了兵藤一誠一命,兵藤一誠歪了一下頭,然後一發子彈就從自己的身邊射了過去。
“哎呀呀,要是就這樣直接讓咱打中的話,明明兵藤同學就不用承受接下來的傷害了呢……”時崎狂三這個時候看着兵藤一誠召喚出來一對拳套,然後警惕的看着自己,笑了笑,把燧發槍的槍口對準了自己。
“一之彈!”
一瞬間時崎狂三就出現在兵藤一誠的身後,然後一槍托直接就讓兵藤一誠陷入了昏迷,就在時崎狂三把槍口對準了兵藤一誠的時候,一個嬌小的身影出現在兵藤一誠的身邊,一拳打着巨大的力量打向了時崎狂三。
“嗯?”時崎狂三向着自己又打了一發,然後消失在原地,而這個時候兵藤一誠很明顯也是被對方帶離了現場。
“嘿,沒想到實力竟然這麽弱?要不要想個辦法讓他們升起一些戰意呢?”
另一邊,鸢一折紙則是挑上了木場佑鬥。
“你是,今天新來的轉學生?”雖然說木場佑鬥并不會去主動關注什麽八卦,可是畢竟對方第一天過來就引起了這麽大的騷亂,所以說木場佑鬥對于時崎狂三等人還是關注了一下。
可是鸢一折紙和時崎狂三可不一樣,她可沒有興趣和對方說那麽多話,直接穿上屬于自己的神器。鸢一折紙的這一套神器是維吉爾爲其制造的,原本則是一套顯現裝置,維吉爾利用自己手頭的材料和神器制造技術進行了改造,至于武器則是一把長槍,而這把長槍卻不單純是一把長槍,它還同時擁有五種形态,分别是槍、斧、刀、弓、盾,可以說是配上鸢一折紙本身的強悍,讓鸢一折紙的實力更上一層樓。
見到對方直接二話不說,身上直接出現強烈的殺氣,木場佑鬥立刻在手中就出現了一把魔劍,然後一道勁風就從自己頭頂而來。
木場佑鬥心中一凜,雙手舉劍同時向後退了一步,可是緊接着木場佑鬥的劍就被一分爲二。
“什麽?”木場佑鬥不敢相信自己的劍竟然這麽簡單就被砍斷了,可是看着對方那厚重的斧子,自己的劍被對方砍斷似乎又不是什麽值得奇怪的事情了。
木場佑鬥眼神淩厲了起來,然後手中再一次出現一把魔劍,接着就準備和對方好好的打上一場,可是這個時候姬島朱乃卻是突然出現,拉着木場佑鬥就離開了,而整個過程之中鸢一折紙則是完全沒有阻攔的打算,就這樣看着對方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