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等右等就是沒見有人出來,感覺今天時間就是過的慢的很,馬管家急的在宮門口直轉圈的走來走去,這皇宮又不是什麽人都可以随便進去的。
其實時間每天都是一樣的走,不是說會因爲某個人某件事而有所該變,變的隻是一個人的心态。就像此時馬管家就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急的不行,當然覺得時間過的慢。
馬管家實在是等不急了,也不知道府裏現在怎麽樣了,如果老爺今天宮裏有事那不是要等到天黑了,不行,得想想辦法。
最後馬管家實在沒辦法了,隻能讓守宮門的人幫忙去通報了。
“來者何人,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嗎?”守門的侍衛出口道
“守衛大哥,我是慕相爺府上的管家,今日府裏出了點事急着找我們家老爺,可否幫忙通報一下,謝謝!”
“原來是慕相府的管家,剛剛真是多有得罪,我們也是例行公事沒辦法呀!要找相爺這…這會估計還沒下朝吧!要不早都出來了。”
聽到是慕國震府上的守衛馬上口氣就不一樣了,現在帝都誰不知道慕相爺的兩個女兒一個是太子妃一個是雲王妃,這以後說不定就是國丈了,那怕隻是個管家那也是不可得罪的。
“這我也知道,可…可府裏出了事我這也不是沒辦法呀!要是到時候我家老爺怪罪下來我可就不好辦啊!”
“這…”侍衛還真有些爲難,估計這會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沒下早朝,要是下了早就有人出來了,這自己是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
“馬管家你怎麽跑這來了”正當侍衛爲難的時候,下了早朝的慕國震和值夜班的陳太醫一起出來了。
“老爺,您總算出來了,快快回府府裏出大事了。”
聽馬管家這樣一說慕國震第一想到的就是慕曉雪,而陳太醫也是第一想到的是慕曉雪是不是出事了。
“是不是雪兒出事了”慕國震趕緊問到。
“老爺快上馬車,老奴路上跟您說”邊說馬管家邊拉着慕國震上了早準備好的馬車
“老不死的要不要我一起去啊!”陳太醫心裏也是擔心慕曉雪的,但是表面上還是裝作漠不關心随口一問。
“你看我這急的,快,快,快當然一起”慕國震懊惱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頭,自己一心急都忘了陳太醫得帶上。
就這樣陳太醫坐了自己的馬車跟着慕國震馬車後面,心裏越想越不對,慕曉雪不是沒有再用那毒藥了嗎?會出什麽事呢?可是如果不是什麽重要的事馬管家也不會親自跑這來等。
因爲沒有跟慕國震坐一輛馬車,所以也不知道發生什麽事,心裏不免有些擔心。
馬管家一上車就把早上發生在白雪園的事都跟慕國震說了,慕國震也沒想到在慕曉雪出嫁前會發生這樣的事。平常看馮嬷嬷身體也好着,這怎麽說沒就沒有了呢?馮嬷嬷的死也讓慕國震想起了慕曉雪的娘。
慕曉雪她娘走之前有要慕國震好好待馮嬷嬷,畢竟馮嬷嬷是她的奶嬷嬷感情不一樣,所以後面慕國震才會讓馮嬷嬷去照顧慕曉雪,這樣他也比較放心。
“籲…老爺到了”今天的馬車是趕的飛快,沒大多功夫就到府了。
慕國震都顧不上讓馬管家扶,直接就從馬車上跳下來,也沒顧得跟陳太醫打招呼就直接往白雪園去了。
“陳太醫這邊請,老奴領您進去。”慕國震顧不上并不代表馬管家顧不上,來者是客馬管家還是要等陳太醫一起。
當慕國震到白雪園裏的時候沒有想象的哭聲,所有的奴才都在做着自己的事,慕國震有點懷疑今天管家是不是跟他開了個玩笑,可是想想馬管家的爲人也不會拿這種事開玩笑吧!
看着站着不動的慕國震,陳太醫還以爲裏面發生了很大的事,可當他進去的時候裏面什麽也沒有,所有人都幹着自己的事,剛進來的路上不是聽馬管家說馮嬷嬷死了嗎?怎麽裏面一點動靜都沒有。
“哎喲!老爺您可回來了,這…這”柳姨娘話也沒說完就顧着哭去了,不知道的以爲馮嬷嬷走了她有多傷心似的。
慕國震不知道可不代表一邊的陳太醫不知道,隻是現在還不好拆穿她的真面目,她給慕曉雪下的毒他已經知道是什麽了,隻是沒想到這女人這麽毒,害死了慕曉雪娘還不夠現在還要害慕曉雪。
“好了,我都知道了,别傷心了”
慕國震現在相信馬管家說的是真的了,看柳姨娘傷心心裏也軟了,可一旁的陳太醫就當沒看到直接進了柳姨娘剛出來的那間房,如果沒猜錯那裏就是馮嬷嬷的房間。
當陳太醫進去的時候慕曉雪沒想到幾天沒出現的陳太醫出現了,現在想想之前陳太醫幾次都有來府裏,爲什麽自己就沒想過讓陳太醫給馮嬷嬷号号脈了,古代人不知道體檢一說,她是一個現代人,像馮嬷嬷這麽大年紀就應該好好檢查一下身體才對。
前段時間馮嬷嬷還跟自己說過身體不舒服來着,自己怎麽就沒上心了,現在馮嬷嬷已經躺在這裏再也醒不來了自己才想到這些有什麽用呢?生活在二十一世紀的人都明白昨天已經過去不可能會重來,表示着過去了就是過去了不會因爲你的後悔就倒回。
“陳伯伯您怎麽來了。”慕曉雪故作堅強的開口問道。
“我是跟你爹一想來的,聽說府上出事所以來看看”
一向嘴不撓人的陳太醫在看到慕曉雪那雙紅的眼的時候心也軟下來了,不知道别人知道不知道,但在來這裏幾次他是知道馮嬷嬷也是慕曉雪的心腹之一。現在馮嬷嬷走了慕曉雪一定很傷心,可是爲什麽她卻表示的跟沒事人一樣。
陳太醫不知道慕曉雪現在何止是傷心,她是後悔、内疚、自責多過傷心,她恨不得躺在這裏的是自己都行。而這些她卻不能表現出來還要在外人面前裝作自己不在乎,此時她心裏的苦除了她也許隻有環兒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