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眼看着錦勝天絲毫沒有軟化的迹象,錦香芙不禁柔聲相求,卻見到錦勝天冷硬的别過臉,錦香芙有些不甘心的向着皇太後央求道:“太後,你說一句公道話吧!”
按理說,錦香芙的地位是沒有權利幹涉後宮之事,不過皇太後到沒有動怒,她沉吟片刻,才說道:“哀家老了,是非對錯之事看得就沒那麽通透了,後宮之事,皇上自有分曉定奪,哀家是不便插手的。”
眼看着皇太後也置身事外,錦香芙更是焦急,她瞧了一眼恭無極,卻又硬生生将脫口而出的話給吞了回去,最終,有些撒嬌的拉住了四王爺的衣襟,央求道:“爹爹,你來說說!”
原本這份屬于皇上的家務事,即便是身爲皇叔的四王爺也不便開口,但是瞧着錦香芙期盼又焦急的眼神,他終究是心生不忍,頓了一下,開口道:“中宮溫氏冊封,還是當年皇兄的意思,如今落到這步田地的确是讓人唏噓。本王和皇後沒有太多交道,不過多年來瞧着她竭盡所能的輔佐皇上,還算是賢德。加上皇後之兄長,也是本王是女婿,還駐守在北邊要塞,溫太師也亦然是三朝老臣,這不看僧面看佛面,皇上也理應網開一面!”
毫無疑問,四王爺的話較之錦香芙的央求更有分量,瞧着錦勝天眉目之間細微的變化。恭無極有些嘲諷的暗笑,朝廷與後宮之間,永遠都是牽扯着利益關系的,即便是溫如雅德行有虧,但是溫氏家族畢竟還是顯赫,如今又攀附上了四王爺這門姻親,可謂更是飛黃騰達,皇後禁足不再是一個人事情,而是關乎了一個家族的榮辱。
“皇兄,你聽連爹爹都這樣說!”錦香芙瞧着錦勝天默不作聲,忍不住催促道。其實,這溫氏家族和朝廷之間的利害關系,在她心中到沒有關心過,不過前來皇宮求情,是受夫君溫如軒所托,所以香芙郡主也是使出了全身解數,連最疼愛自己的爹爹都給擺上了台面。
“香芙,此事茲事體大,并非是朕一言可以決定的。”錦勝天并沒有立即給出答複。
“好了!”皇太後出了聲音,将衆人的目光聚在她身上:“香芙和四王爺也難得入宮,眼看着就要是八月十五月圓夜了,哀家派人去請了八王爺前來,就當是一家人閑話家常,小聚一番,皇後溫氏之事,就容皇兒考慮兩日,有個周全的意見再答複不遲!”
“就按照母後說得辦!”錦勝天眼看着局面有些被動,自然是接了皇太後遞過來的緩兵之計,他又說道:“今兒個不過八月十二,距離八月十五還有三日之久,容朕思量兩天再答複。”
“香芙叩謝皇兄!”眼看着事情到了這地步,錦香芙也不敢再逼迫,隻得盈盈欠身告退,離開之前,還不忘叮囑一句:“月圓之夜的家宴相聚,香芙好希望能夠見到皇後娘娘,畢竟香芙名義上還是她的嫂子,咱們姑嫂二人還未正式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