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可憐的孩子!”恭無極的淚水湧出了眼眶,總算是可以替你讨回一個公道。想到這裏,蓦地站起身,斬釘截鐵的向着禦書房的方向走去。
禦書房——
“是如雅?”錦勝天一目十行的瞧過密密麻麻刻畫着字迹的皮革,來龍去脈大緻已經知悉。他放下皮革,神色凝重,溢出唇邊的話,似反問,更是痛心疾首的哀歎。
“莫非皇上認爲臣妾還會做這樣的把戲來污蔑皇後娘娘嗎?”恭無極有些惱怒的反問道。
“朕隻是難以相信。”錦勝天歎道,轉頭吩咐一旁的姚琨:“去請了皇後到禦書房來,記住,此事不準聲張。”
随着姚琨領命而去,恭無極和錦勝天兩人卻相對無言,恭無極将目光鎖在禦書房内駿馬奔騰的屏風之上,隻感到度日如年,而錦勝天則凝視着那有些粗糙的皮革,滿腹心事。
“臣妾參見皇上!”随着大門被推開了,溫如雅也盈盈上前,柔聲請安。斜睨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恭無極,原本臉上的雀躍之情逐漸被疑雲替代了。
“來了?”錦勝天冷冷地問道:“朕有一事不明,所以請皇後你來一同參詳。”
“不知道是何事呢?”溫如雅不疑有他的問道,還主動往前邁了幾個碎步。
“自己瞧瞧!”錦勝天用力的将皮革扔在了溫如雅的腳邊。
溫如雅瞧着錦勝天眼眸裏已經充滿了怒氣,不覺有些緊張的拾起皮革,瞧着這皮革上記載的竟然是莫谷留下的證據,心中一慌,皮革跌落在地。“是你,是你來嫁禍本宮!”溫如雅站直身子,手指面前的恭無極,斥道。
“事到如今,皇後娘娘還可以做到如此冷靜的含血噴人?”恭無極反唇相譏道。
“皇上,如雅和你相識八年,臣妾可是如此心狠手辣的女人。”溫如雅轉而向端坐在龍椅上的錦勝天問道。
“這皮革中所述的,可是真有其事?”錦勝天不答反問,語氣裏聽不出任何波瀾起伏的情緒。
“覺無此事!”溫如雅立刻否認,又對恭無極說道:“你以爲就憑借一張皮革,捏造幾個故事,就可以陷害本宮嗎?”
“是嗎?你可知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恭無極冷笑着反問,從衣袖中掏出幾張銀票,放到了溫如雅和錦勝天的面前,問道:“銀票上溫氏家族的印記,皇上和皇後娘娘應該都識得。”
“你這是什麽意思?”溫如雅瞪大了眼睛,有些不解的問道。
“皇後娘娘應當記得,當初你要林同炎攬下所有的罪行,林同炎提出了一個要求,希望得到千金來保障自己的家人。”恭無極将目光從兩人身上移開,說道:“皇後娘娘也算是良心未泯,答應了這個要求,而林同炎将這銀票就留給了娉妃,娉妃情深意重,存了随林同炎而去的決心,所以這銀票對她來說就毫無用處。娉妃臨死之前,将這銀票轉給了我,希望我能夠有一天能夠在皇上面前揭露這個真相,以還林同炎一個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