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那本宮就先離開了。”溫如雅露出一個笑容,轉身離去。
果然,花婉蓮按照溫如雅的吩咐,吐出了是林同炎授意的事實,一幹人等都被帶到了太後的錦慈宮等待審訊。
花婉蓮垂低着頭,不敢瞧林同炎的眼神,她緊張的捏住自己的衣角,生怕自己的謊言被林同炎反駁之後,等待她的又是皮肉之苦。
不曾想到,林同炎沒有否認,承認了這香囊的事實。花婉蓮松口氣之餘也有些不解的望了一眼溫如雅,見她這般氣定神閑,就知道是她做好了安排。
“林禦醫,爲何會是你?你是不是在偏袒某些人?”皇太後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有些急促的說道:“枉費多年對你的信任,你可知道,你是這禦醫房的首領。”
“罪臣知罪,罪臣罔顧了太後多年的栽培。”林同炎神色平靜的說道:“罪臣沒有偏袒某人,實在因爲錦妃娘娘,罪臣受到皇上諸般責罰,罪臣心有不甘,鬼使神差的心生歹念,做出了對不起錦妃,對不起大錦國列祖列宗的事情。”
“大膽!”皇太後大聲呵斥,正欲開口詢問。卻見到林同炎身子一歪,整個人轟然倒地。
恭無極和錦勝天兩人此刻都在現場,兩人彼此對視一眼,隻是冷眼旁觀。而被人扶起來的林同炎竟然七孔流血,已經氣絕身亡。
“啓禀皇太後,啓禀皇上,林禦醫他服用了斷腸草,已經死了……”上前把脈的禦醫王昭麟說道。
“哼。定是怕了嚴刑,于是預先服用了斷腸草,這般死法,倒是讓他得到解脫。”皇太後瞧了一眼林同炎,斥道:“這般死法倒是便宜了他。”
“母後,如今真兇已經伏法,此事也算是真正告一段落。”錦勝天适時的站起身子,走到皇太後面前,說道:“林同炎已經死了,他的後代世代不準爲官,算是給世人小懲大誡。”
“嗯!”皇太後點點頭表示了附和,又扭轉頭說道:“哀家總覺得此事有些蹊跷,可惜了死無對證。”
“母後,你要小心保重自己的身體。”錦勝天扶住了皇太後說道。
“好了,好了。”皇太後冷靜的看着林同炎的屍體被拖走,扭過頭卻露出慈愛的笑容,對錦勝天說道:“有皇兒擔心着哀家,哀家那還會爲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而生氣呢?”
“那就好!”錦勝天同樣露出笑容。亦然兩人就是一副母慈子孝的畫面,卻不知道爲何恭無極心裏卻覺得有些别扭,這樣的皇家親情真正存在嗎?剛才還是一副有些血腥的畫面,兩人卻同樣可以做到視若無睹的一樣。
“華嫔,事情既然已經水落石出了,此事和你無關,也就無需再受責罰了。”皇太後掉轉頭,對一直跪倒在地依舊戰戰兢兢的花婉蓮說道。
得到赦免的花婉蓮忙不失疊的站起身,不顧傷痕累累的對皇太後躬身道謝:“謝謝皇太後大恩大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