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男人們卻不同,自打司馬長風與溫如軒回宮之後,一日稍做休息,就和錦勝天一起投入了國事商議之中,正栾殿的氣氛,絲毫沒有受到後宮的影響,一派肅然。
“朕以爲這‘齊莊’之事,現在還不算是我大錦國當務要事,所以西北兩處邊關暫時還無需派兵駐守。”錦勝天端起茶盞送入口中,一口熱茶灌入,不禁挑動了眉頭,這龍井茶向來是他的珍藏。
“皇上,這‘齊莊’在江湖的勢力一派做大,大有一同江湖的氣勢,而且近段時日,‘齊莊’打着劫富濟貧的旗号,到掠奪了不少地方官府的财産。”溫如軒直挺了背脊,恭敬的抱拳說道。
在這大殿之上,溫如軒和司馬長風并排而坐,但是确實迥然不同的個性。溫如軒身爲當朝太師的長子,雖然多年來出入沙場,不過多是被人周密的保護起來,身嬌肉貴,依舊是謙謙君子的儒雅氣質。而司馬長風不同,身爲将軍世家,自小就親自征戰沙場,有勇有謀,多年來早就有青出于藍的勢頭,不單是在大錦國西部深得人心,毗鄰的大坤國、大乾國不少戰士,暗地裏都尊稱他爲“攻無不克的戰神”。少年得志,并沒有讓他變得飛揚跋扈,反而是更加内斂,不苟言笑的臉上,永遠讓人猜不透他心裏究竟是想什麽。
私心來說,溫如軒也是很佩服司馬長風的,在東南西北四邊要塞來說,自己的實力是最薄弱的,也就因爲如此,他是一門心思希望能夠爲朝廷立下大功勳。所以在溫如雅一封家書,讓他想方設法和司馬長風一同回宮的時候,他也就順水推舟,更大的目的是希望鏟除掉江湖上頗有威望的“齊莊”。
“嗯!”面對溫如軒振振有詞的指證,錦勝天隻是輕輕點頭,也不表态,目光盯着司馬長風,問道:“司馬将軍你骁勇善戰,對于這江湖中諸般事件比朕要看得通透,不知道你認爲如何呢?”
“臣以爲溫元帥所言甚是,這‘齊莊’惑亂了不少民心,如果任其發展,唯恐對朝廷不利。”司馬長風面不改色,端起面前的茶盞,輕輕的撇開茶沫,說道。
“嗯!”錦勝天再次點點頭,又說道:“如果兩位愛卿都認爲該派兵圍剿‘齊莊’,那到也該慎重對待。”
“皇上,臣甘願領命,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溫如軒見錦勝天松了口,即可站起身,伏倒在地,取下随身佩劍,舉高過頭頂說道。如果錦勝天願意将這個重任交給自己,那麽就能證明自己的實力,立下這等功勳,溫如軒再也無需擔心自己是沾了太師之子的光環。
“溫卿家一片赤誠之心,真是讓人佩服。”錦勝天也站起了身子,親自踱步到溫如軒面前,手壓在溫如軒高高舉起的佩劍上,說道:“隻是北邊要塞向來是大乾國口中的一塊‘鮮肉’,如果你貿然調兵遣将去圍剿‘齊莊’,恐怕顧此而失彼。”
“啊?”詫異之下溫如軒擡起頭,想不明錦勝天意欲爲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