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一路好走!”木讷的木船不知道說什麽好,眼光打量了一下面前的錦勝天和恭無極,男俊女俏,金童玉女的模樣,讓他覺得兩人并非隻是兄妹那樣簡單。
“走吧!”錦勝天牽過恭無極的手,兩人混着夜色逐漸消失在生活了七八日的村落中。天明之前,兩人抵達了集市,錦勝天讓恭無極稍作安頓,自己則去挑選了一匹駿馬。
前後不過半個時辰的時間,錦勝天回來之後神色變得十分凝重,從包袱裏掏出一件男人的褂子,對恭無極說道:“這一路趕路,換上男裝以免打草驚蛇。”
恭無極依言而行,兩人粗布麻衣的裝扮眨眼看去似乎平平無奇,但是西樵之下,身着男裝的恭無極猶如一個俊美的奶油書生,而錦勝天的貴族之氣依舊在人群中脫穎而出。
兩人一前一後,共乘一匹黑色駿馬。在路過一處城門關卡,見到不少人聚集在一起,對着皇榜指指點點,錦勝天目不斜視,卵足勁,雙腿一緊,一下子就沖了過去。
“發生什麽事情了嗎?”恭無極側過身子望了望,沒想到身後有人,卻隻感到錦勝天全身的緊繃。
“沒事!”錦勝天隻答了一句,情不自禁的又拉了一下缰繩,恭無極能感覺到馬匹跳躍的速度。
恭無極趁着空檔,側過身子,發現空蕩蕩的荒漠後,竟然有兩匹駿馬緊追不舍。“後面有人?”恭無極是疑問,也是提醒。
“坐穩,别動!”錦勝天似早已知覺,隻是一個勁的策馬奔騰。
恭無極也隻能回過身子,安靜的坐着,她幫不上任何忙。錦勝天全神貫注的盯着前方,而後面緊追不舍的兩名男子也加快了速度,眼看着距離越來越近了一些,錦勝天突然調轉馬頭,向着西邊的一處山丘繞了過去。
後面咬住不放的男子勒馬不急,一個想轉身,卻被馬匹重重的摔倒在地,也就着這一插曲,恭無極瞧得清楚,這兩人都是黑衣蒙面。
錦勝天翻身下馬,自顧往前走了幾步,躲在一處巨石之後,将真氣凝聚在左手。恭無極一看他的架勢,就知道他打算拼死一搏,想到錦勝天單人匹馬,加上重傷還未痊愈,如何能夠力敵兩人?恭無極一顆心就莫名的揪緊。
“啪!”正當那名黑衣男子打算窺視的時候,被錦勝天從暗處殺了一個措手不及,左手掌直接拍在他的天靈蓋上,那名黑衣人直挺挺的往後倒了下去。
另一名黑衣男子疾步走上前來,興許是從馬背上跌落,還有些頭暈眼花,握着長劍的手在空中閃出一道寒光,錦勝天沒有絲毫留情,繞到男人背後,左手再次真氣凝聚,直接一掌擊到他背心,男人一口鮮血吐出來,往前面跌了去。
眼看着這場變故,總算是有驚無險。恭無極走到錦勝天身邊,看見他這番運勁之後,也是面色蒼白,呼出一口長氣,竟然癱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