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何要帶我去漠北?”馬背上,錦勝天緊緊的摟住她,恭無極再次發問。
“放你到‘十裏庵’,是想你調養身子,有人照顧你,朕也放心。不過朕一直派人暗中監視着你的一舉一動,知道你沒有給司馬長風通風報信。但是這一去漠北,一來一回要十天左右,朕還是擔心!”錦勝天說道。
“既然皇上不放心,爲何會放任我在将軍府如此之久呢?”恭無極反問道,話語裏有一絲心虛,司馬長風對她的寵你,讓她曾經一點點的沉淪,陰差陽錯與錦勝天再次相逢,卻依舊沉溺在他的霸道中,連拒絕也沒有力氣。
“你并非是恭無極,所以朕賭了一次。”錦勝天略過不提君臣奪妃的事情,也不願意告知他對司馬長風的忌憚。
經過昨晚,兩人打破了這大半年的相互猜忌,眼前的錦勝天似乎并非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而是一個有血有肉的普通人。恭無極笑了一下,也不再接話,一路上,她靠在錦勝天的胸前,偶爾會閉緊雙眼感受到陣陣呼嘯的寒意,落雪灑在她的發際和肩頭,錦勝天也自然的替她拂去,似乎這是再自然不過的舉動。
“此去漠北有多久?”恭無極問道。
沒有聽見錦勝天的回應,隻感覺到身後的他渾身一緊,而尾随在後的姚琨和斐氏兄弟也開始一左一右将他們包抄在中間。
“皇上,有人來!”姚琨抽出軟劍,躍身下馬,亦然一夫當關的模樣。
“皇上,你先走!”斐海也随後翻身下馬,掏出了慣常使用的短劍:“斐亮,你護送皇上和娘娘往前走。”
“來不及了!哈哈哈!”空中響起了一陣笑聲,讓人覺得毛骨悚然,笑聲剛落音,四面八方都有蒙面的黑衣人淩空翻着跟頭而來,将四人團團圍在中央。
“是哪一路的朋友?”姚琨并沒有驚慌,冷眼掃了一眼衆人,從踏着的八卦步子來看,大多都是武林高手。
“拿人錢财,替人消災。得罪了!”其中一名黑衣人發出了一枚暗器,直向錦勝天射去,卻被姚琨用軟劍揮到在地。
黑衣人露在外的雙眼,閃過一絲欣賞之情,右手卻放到腰間,抽出了一把短劍,說道:“好功夫。”
話音剛落,衆人一擁而上,這不明來路的黑衣人一共有十二名,看得出都是訓練有素的殺手,出手利落,下手狠毒,單打獨鬥或許不是姚琨等人的對手,但是車輪戰一般的包抄,也讓姚琨和斐氏兄弟不能占到上風。
錦勝天擁着恭無極推在一旁,暗自戒備,他并沒有出手。黑衣人的首領,一聲口哨聲,衆人迅速改變了對敵陣法,九人繼續圍攻姚琨等人,而餘三人則往錦勝天這邊沖了過來,劍光一閃就要刺向他的心口。
錦勝天身子一轉,将恭無極推開在一旁,伸手一拍就将其中一名黑衣人的長劍給奪了過來,接下來順着劍鋒一挑,就插入了對方的心髒,血濺當場,其餘兩名黑衣人一愣。别說是對手不知道,連恭無極也不曾知道,錦勝天竟然隐藏着如此高深的武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