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錦勝天揮了揮手,大踏步的走回龍塌之上,對姚琨說道:“那日恭無極去皇後寝宮拜宮的時候,正巧朕正在和曦兒玩耍,看樣子也不存在什麽瓜葛的地方,所以後宮方面暫時都算是安定。”
“朕要你幫我做另一件事情。”錦勝天臉色有些凝重的吩咐道。
“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姚琨雙膝跪下,對于這個年輕的皇帝,他可是真心充滿了敬畏。
“姚琨,你可謂是朕身邊唯一的親信,如此大禮以後大可不必。”錦勝天舉起手揉了揉太陽穴,對姚琨說道:“大鏽國的儲君,會在下個月的初一到我國來拜訪,原本這些瑣碎的事物,不該勞煩到你出馬,不過既然朕對季常福有所保留,那麽就借這個機會好好考量他一番,如果做得好,那麽留下,如果做得少有差池,朕絕不容許他留下!”
“屬下遵命!”姚琨答道。
“你需要的隻是暗中監視他就好了,朕不希望打草驚蛇。這件事關系兩國邦交,朕料季常福也不敢在這誅九族的事情上來開玩笑。不過也不敢掉以輕心啊!”錦勝天說完之後,背靠向龍塌之上,露出一個胸有成足的笑容。
随着姚琨的離去,錦勝天一個人依舊埋首在堆積如山的奏折之中。“皇太後駕到!”在外等候太監小阮子拖長的聲調,宣告了皇太後的到來。
錦勝天快速走下龍塌,正好迎接到皇太後的慈愛的目光。“皇兒!”語氣中隐藏着幾絲責備:“哀家如果不到這禦書房來,莫非你也不打算來向哀家請安?”
“母後恕罪。”錦勝天微笑着向皇太後解釋:“兒皇這幾日國務繁忙,沒來得及到母後寝宮問安!”
“國事自然是重要!”由身邊嬷嬷扶到座塌之上,皇太後掏出絲絹,說道:“可是這三月初三剛過,身爲一國之君,有責任爲大錦國開枝散葉,怎麽反而躲在禦書房内?”
“母後!”錦勝天有些好笑的走到皇太後身旁,持起她一手說道:“母後想抱皇孫,可以随時到皇後的彩霞宮去看曦兒。”
“你别貧嘴!”皇太後用絲絹輕輕拭擦了嘴角,說道:“你明白母後在說什麽?”
“母後,兒皇這兩天實在爲大鏽國儲君下月初一來訪一事所忙碌着,實在無暇抽身。”錦勝天解釋道。
“哦?”皇太後來了興緻,問道:“大鏽國下月初一來訪?這可是關系兩國邦交的大事,皇兒沒錯,懂得權衡輕重,這安排接待貴賓的事宜可有安排妥當?”
“母後放心,這事兒皇全權安排禮部負責,大錦國一定不會失禮于人!”錦勝天含笑着答應了,換來皇太後滿意的點頭。
“那皇兒忙着正經事,母後就不叨擾了。”皇太後站起身,随行的嬷嬷們也快步跟上,不過在踏出門口的時候,皇太後站定身高聲說道:“恭丞相的愛女恭無極,既然被皇兒禦賜爲國妃,也有幸得到皇上恩寵,希望早日有好消息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