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兩位是和我一塊的。”紀藍不好意思的說道。
子全一聽是自己人,趕緊放人。并帶着歉意向兩個人道歉:“自從土元區事變之後,紀藍的處境很危險,你們能保護她一路來到這裏,真的是太感謝你們了,受苦了!剛才實在抱歉啊,得罪了!”
子全讓大家進屋,并吩咐下人準備茶水。子全帶着黑色的連衣帽,他的兩隻手得了可怕的疾病,皮膚白的吓人,他到臉上從右側的眉毛到下巴的皮膚都得那種病,所以遮蓋住,也因此,他的手套從不在大家的面前脫下。
“叔叔,您知道我自從離家後,就一直在想,父親不會無緣無故被殺害,這裏面肯定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父親之前就告訴我來這裏,您能告訴我,爲什麽嗎?”紀藍不清楚子全叔叔是否知道聖石的秘密,所以先試探一下。
“沒錯啊,孩子。這裏是有一些秘密的,而且很危險啊。”子全看了看飛燕和旭卒,沒有說下去。
“他們是我們朋友,您可以放心。”紀藍說。
子全将屋子的門關上,他的下人都出去了,房間裏陰沉沉的。
“說來,這可是這個時代的災難啊!很多人認爲古代的偉大科技是我們無法逾越的,但是他們卻一直在探索,企圖擁有這種偉大科技。你們想的沒錯,他們就是我們,是我們所有人!”子全歎了一口氣,接着說,“這是關于一個神奇鑰匙的戰争,你的父親就是爲了這個神秘鑰匙送的命。這把鑰匙世人稱爲聖石。一個月前,你的父親送來了這塊聖石,就藏在我們這個窯廠的密道裏。”
“這麽說,父親是要我來取走聖石?”紀藍問道,其實,她并不是在詢問。
“聖石是您父親的,取走或者繼續放在這裏,由您決定!”子全微笑着說道。
“那好,我們現在可以去看看嗎?”紀藍說道。
“現在雖然廠長不在,但是在下面還是有很多工人在工作,要是被發現就不好了,這樣,你晚上七刻再過來,我安排人在門口接你。您看怎麽樣?”
“也好,那就實在是麻煩您了。”
“您的父親對我有恩,我這樣是應該的。”
紀藍三人就這樣走出了窯廠,旭卒示意他們不要直接回到窯廠後面,他們在其他的地方轉了幾圈,确定沒被跟蹤才回到那片小樹林裏。紀藍心裏認爲這樣做是沒必要的,她信任子全叔叔。
紀藍帶來的消息實在是令大家吃了一驚。這麽快就找到聖石的下落了,順利得有些不可思議。
他們晚上七刻來到了這裏,果然看到了一個人在門口接應他們。那人長的瘦小,一臉麻點子,看到他們那麽多人過來,吃驚的問道怎麽這麽多人,不是隻有三個嗎?
麻子臉帶着他們走到了一個小房間裏,他打開一副巨畫的開關,巨畫的後面是密道的入口。這裏特别黑暗,麻點子點着了油燈,挑着在前面引路。這是一個樓梯,轉了四五個彎,才到達一處平坦的地面。麻子臉走在前面一點都不害怕,但是紀藍他們卻十分小心,尤其是南墨。他開始謹慎起來。
大家走着走着就來到了一出更加寬敞的地方,這裏就像一個地下小廣場一樣。四周點上了油燈,顯得更亮一些。這時麻子臉讓大家等待片刻,說子全先生很快就會來。
希爾生趁着麻子臉走後,趕緊向大家說:“我感覺這裏不對勁啊,把我們都放在這裏密閉的地方,一旦出了事,怎麽逃?”
聽到希爾生和大家都有這樣的想法,紀藍便安慰大家說:“不會的,我從小就認識子全叔叔,他是我父親忠誠的手下,對我也很好。不會有事的。”
大家在原地等待時,一面牆壁自動裂開了,這是一個隐蔽的通道,子全叔叔從裏面走了出來,招呼大家進去,這條通道卻是亮了許多。南墨走着走着就發現了有什麽光線在變換,但是十分微弱。
等大家走進,才發現,這微弱的光線來自一個箱子,箱子密閉着,上面的布被掀開了。但是從箱子表面散發這奇特的光線實在是太吸引人了。紀藍問:“子全叔叔,這就是聖石嗎?”
“沒錯,箱子裏的就是聖石。每到夜晚就會散發出這種亮光,沒有人知道爲什麽。如果按照《天道》上記載的時間來算,恐怕已經亮了上萬年了!”
紀藍仔細觀察這這個箱子,卻沒有找到開口,箱子的表面渾然一體,沒有任何裂縫。這被子全發現了,他說:“這個箱子是經過特殊保密過的,沒有特殊的鑰匙是打不開了。我想,也隻有你能打開它了。”
紀藍上前想用手觸摸這個發光的箱子,南墨上前拉住紀藍的手說:“小心。”但紀藍還是用手觸摸了箱子。希爾生、克瑟、李飛燕還有旭卒都緊張的看着她,緒港不僅看着紀藍的一舉一動,開仔細觀察着子全叔叔的一舉一動,他看到這個人的眼睛裏冒着貪婪的光。
這樣的眼神他曾經見過。
紀藍突然将脖子上的東西取下,那是一個扁平的吊墜,上面是盤旋的溝壑,原來這個吊墜上的圖案和箱子某一處的圖案是完全吻合的,兩者相接處,在用力旋轉就可以打開這個箱子。
就在箱子從中間打開的一瞬間,四周的油燈突然熄滅了,同時聖石的微弱光線也消失了,所有人都看不見。伴随着極度的恐懼感,紀藍被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麻子臉抱住,她吓得尖叫了一聲。
此刻,隻聽見兩個人在地上扭打的聲音,旭卒拉住最近的李飛燕,希爾生和克瑟背靠着背,南墨試圖找到大家的方位,因爲看不見,他隻能喊大家的名字。
在聽到一聲痛苦的叫喊聲中,聖石再次發出了微弱的藍色光線,在大家的面前躺着兩個受傷的人,一個是子全叔叔,另一個是緒港。子全叔叔的脖子被劃開,已經死亡,地上滿是鮮血,緒港的肚子上留着一個竹匕首。
就在光線消失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在注視着紀藍觸碰的箱子,但是緒港卻注視着子全叔叔,而子全叔叔卻在看着紀藍手上的吊墜。這充分說明了爲什麽緒港和子全扭打在一起。
這是一場陰謀。子全想得到打開箱子的鑰匙,但是面對那麽多人他找來了幫手,讓麻子臉困住紀藍,自己取走吊墜。但是沒想到緒港一個快步沖上來将自己撲倒,扭打之中,子全拿出腰間的竹匕首。緒港的手臂被刺了一刀,但是他動作靈活奪回武器快速劃過了子全的脖子,子全當場倒地。
麻子臉還困着紀藍,被南墨一拳打到在地,他取出腰間的滑木小刀,插穿了麻子臉的喉嚨。
現在緒港的肚子上還有一個匕首,子全手裏有兩個匕首,再一個被奪走之後,就用另一個向前方捅去,正好捅在了緒港的肚子上,其實應該說是胸膛之上。克瑟趕緊抱住緒港,淚水忍不住的流下來。
“緒港,港子,撐住啊,沒事的……”希克瑟說到。
其他人都在喊緒港的名字,紀藍靠過來,傷心的看着視線已經模糊的緒港。此時大家隻有悲傷的沉默,知道緒港剩下的時間不多,給他一些甯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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