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這幾天的事情告訴了于彤和伊少景,伊少景一言不發始終埋頭工作,而于彤卻問道:“小巧,其實你并沒有立場要求羅啓森做什麽不做什麽,爲什麽你每次都要去問他?”
“我……”這一問,她也語塞了,“因爲他一直冤枉我,他應該公平對待。”說完這個理由,她自己似乎都覺得無法信服,“我走了,爲了鋪墊伏筆渲染背景,我忍辱負重就是爲了後文好看直接滅掉唐曼那個渣渣!現在回去寫文了,到時候聯系我。”她一口氣說完就跑了出去。
這時伊少景才擡起頭,把眼鏡摘掉按按眉心。
“喂,别怪我沒提醒你,你這樣是抓不到她的心的。”于彤拿着相機翻來翻去,說得漫不經心。
“什麽亂七八糟的。”
“切,少嘴硬了我早就看出來了。你總是在外圍,又恨不得披個迷彩僞裝着,她是看不見你的。你要是真有心,就要正面出擊,小巧是匹野馬,光是草原收不住她的心,她要的是跟她一起馳騁,你懂不懂?喂,我說,你别走啊!”于彤一路追着伊少景念叨。
三天之後,陸小巧問起許凡傾有沒有查到是什麽人那天要對付她。
許凡傾告訴她說已經找到了,是c市的一夥流氓地痞,因爲怕她亂想,所以一直沒告訴她。
爲了帶她散心,忙了幾天的許凡傾今天特意跟陸小巧出門,這幾天爲了反轉許氏被羅啓森壓制的局面他費勁心思,爲了不讓姚然動小巧,他隻能拿着那份唐曼給的的資料與羅啓森對抗,步步算計。最後還是姚然不再跟他置氣,給了他一份準确的數據和羅氏最新動向。
而羅氏,這一天顯然過得并不太平。
“這怎麽回事?給我解釋!”對羅啓森而言,他不喜歡勃然大怒的指責謾罵,可光是冷冷幾個字的質問,會議室裏的人就已經感到了隐隐殺氣。
這兩天不僅僅他反擊許氏的計劃進展不明顯,羅氏自家的生意還受到壓制。
“羅總,我們也是按照原定的方案進行的,可現在許氏擺明了和我們對着幹,似乎……”
羅啓森敲着桌子的手指一停,眼皮擡起,嘴唇輕動,“什麽?”
“似乎他們知道我們下一步要做什麽。照理說這個案子我們是出其不意,可以避開競争,連内部都沒有多少人知道可獲利益的真是狀況。會不會是我們的計劃洩露了?”
羅啓森沒說話,擡起頭望向那個項目組長。
組長的情緒變得緊張起來,“羅總,我調查過我手下的員工絕對沒有問題。”
他人顯得疲憊,頭向後靠去,陸恒見狀讓人都散了。
“羅總,我們怎麽做?”
“如果進行項目的人沒問題,那就是她了。”想起之前陸小巧說的不會袖手旁觀,他眼裏有些失落,那天她送回外套他才發現當時情況緊急他忘了口袋裏裝着陸恒剛剛給他的項目資料。
“陸小巧的發布會上替我準備一個特别節目,就叫……接近偶像。”他說完拎起外套走了出去。
“羅總,你去哪?”
“買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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